muddy waters 浊海参潮 - chinadevelopmentbrief.org.cn · (二)调查背景概述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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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ddy Waters
Dalian’s Sea Cucumber Trade and Its Impacts
大连刺参贸易调查报告
浊海参潮
前 言
大连作家邓刚的扛鼎之作《迷人的海》描述了“海碰子”的生活。昔日的大连沿海，野生海参、鲍鱼等海洋物种十分富庶，只要水性尚佳，海碰子们多有收获。
近二十年来，随着大规模的海水养殖、海洋污染、商业捕捞，大连野生 海参的种群资源崩溃。以大海为生的沿海居民生活日窘，以海为荣的大连不得不低下曾经高昂的头颅。
大连人是幸运的。在太阳之下，大连海岸依然可以远望蔚蓝的海面。但我们不想蔚蓝颜色之下是空空的，毫无生命的一波汪洋，仅有微澜或浪花涌动。
大连的海参养殖和贸易近十年经历了快速的产业化发展，其间问题重重。此中隐患预示该产业现在的发展模式难以持续。生态危机、养殖病患、对人体健康的影响等因素，势必将颠覆海参在消费者心中的认同感。
而在此海参贸易和消费热潮之下，世界各地的野生海参也日渐消减。本报告主要关注大连刺参的贸易以及刺参养殖对海洋环境的影响。由于公
众普遍称之为“海参”，所以报告中“刺参”和“海参”两个名称交替使用。希望此报告能为海参业、消费者敲响警钟。促进海参业的科学有序发展，
保护海洋和海岸湿地环境, 让大连拥有真正迷人的海!
PEW Fellow in Marine Conservation
底图：大连皮口镇雅蕾水产海参养殖基地
摄影：张潇
一、大连刺参贸易调查目的及概述 …………………………………………………………………1
（一）调查目的
（二）调查背景概述
海参简介及其生态分布 海参消费 中国海参养殖及贸易发展
二、大连刺参贸易市场调查 …………………………………………………………………………3
（一）调查方法
（二）调查内容
大连刺参产业的发展 大连刺参养殖情况调查 大连刺参消费情况调查
三、大连海参产业发展分析 …………………………………………………………………………8
（一）广告宣传及品牌营销
（二）经济利益
（三）政策支持
四、刺参养殖产业发展对环境的影响 ………………………………………………………………9
（一）野生刺参资源锐减
（二）刺参养殖中药物滥用
（三）刺参养殖对沿海生态系统的威胁
五、刺参养殖及贸易反思 ……………………………………………………………………………11
（一）刺参消费的经济反思
（二）刺参消费的生态反思
六、参考文献 …………………………………………………………………………………………11
目 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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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连刺参贸易调查目的及概述
(一) 调查目的
通过走访大连各大超市卖场、专卖店、农贸市场等交易场所、海参专卖店了解消费者的消费倾向和需求量、海参贸易交易量。通过针对周边海参养殖基地的调研，了解海参养殖，探索海参贸易与生态环境之间的潜在关系，达到了解大连海参贸易现状及其环境影响的 目的。
(二)调查背景概述
1. 海参简介及其生态分布
海参，属棘皮动物门，海参纲（Holothurioidea )，据今已有六亿多年的生存历史。现已发现1100余种。中国约有140余种海参，其中西沙群岛有40余种，可供食用的有20余种。
海参纲包括6个目，分别为: 芋参目（Molpadida）、枝手目(Dendrochirotida )、无足目(Apodida)、指手目(Dactylochirotida)、平足目(Elasipodida)以及楯手目(Aspidochirotida)。
海参分布于世界温带区和热带区海洋中从潮间带至万米水深的海域。除了少数漂浮和浮游的平足目外，绝大多数海参均为底栖生活。在浅水区域，它们常藏于石缝中或石下，不少种类的海参生活于泥底、沙底。热带海区海参资源丰富，品种呈多种性。印度—西太平洋区是世界上海参种类最多的区域，楯手目的大型种属如海参属、白尼参属、刺参属和辐肛参属等均是此区域的常见种类。据A.M.Clark和Rowe的报告显示，印度太平洋浅水区（不超过20米）的海参共有287种。温带区的海参资源则呈单种性，分布于太平洋东西岸。其中太平洋东岸以美国红海参(Parastichopus calif ornicus)为主，西岸以刺参(A postichopus japonicus) 为主。
刺参在世界上主要分布于俄罗斯的远东沿海、日本的太平洋沿岸和朝鲜半岛。在中国则常见于黄、渤海沿岸，主要分布于辽宁大连沿海，尤其是长海县的海洋岛、獐子岛。此外，大小长山岛，广鹿岛，辽宁西部的绥中、兴城沿岸，河北省的秦皇岛、北戴河，山东省的长岛、烟台、威海、蓬莱和青岛市沿岸，南至江苏省连云港市的平山岛均有分布。
刺参在分类上属于棘皮动物门，海参纲，楯手目，刺参科，仿刺参属。通常生活在波流静稳、海草繁茂和无淡水注入的港湾内，底质为岩礁或硬底，水深一般为3-5米，少数可达50余米。幼小个体多生活在潮间带，大叶藻丛生的细泥沙底也常有发现。自然分布区域的海水盐度范围为28.86-31.87，PH值为7.9-8.4，温度在-2-30℃。其食物有孔虫、腹足类、挠族类、硅藻及混在泥沙里的有机质等微生物，捕食时借触手力量连泥沙一并吞入。
刺参具有很强的再生习性，当其处于不良生存条件下时，体壁可以强烈收缩，从肛门排出内脏，如消化管、中短波吸树、生殖腺等，直至条件转好，再生出一副全新的内脏。甚至切去其身体的某一段仍可再生。海参为雌雄异体，生殖腺5-6个月成熟，体外受精，经数个变态幼虫后发育成稚参，再进一步成长为成参。刺参产卵后，当水温升高到20℃以上时就向深水移动，停止摄食，开始夏眠，一直到秋分，水温降低，才会出来活动。因为各海域水温不同，海参夏眠时间也各有差异。
刺参以沉积物中的有机物为食，主要包括微生物（混在泥沙中的底栖硅藻、细菌、原生动物、蓝藻和有孔虫等）和动植物的有机碎屑，是典型的沉积食性动物。刺参作为综合养殖系统中的一个分室，利用其这一摄食习性，可以很好的清除养殖系统的颗粒自污染物，达到生物修复的目的。因此刺参既是生产单元，又能够净化底质，使系统内部的废弃物循环利用，提高了生态环境的效益，是海洋生态系统中原位生物修复的潜在种类之一。
超市内正在打折的晓芹半干海参超市内海参货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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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1：世界主要商业性海参品种的自然分布及资源状况
种名 拉丁文名 分布 资源状况
刺参 Stichopus japonicus
刺参主要分布于俄罗斯的远东沿海、日本的太平洋沿岸和朝鲜半岛。在中国，则常见于黄、渤海沿岸，主要分布于大连沿海，尤其是长海县的海洋岛、獐子岛。此外，大小长山岛，广鹿岛，辽宁西部的绥中、兴城沿岸，河北省的秦皇岛、北戴河，山东省的长岛、烟台、威海、蓬莱和青岛市沿岸，南至江苏省连云港市的平山岛均有分布。
2001年西太平洋的捕获量为8129吨，比1989年减少1527吨。在中国，20世纪六 十 年 代 ， 山 东 、 辽 宁 两 省 的 刺 参 年产量约260-280吨，而到七十年代降至60-80吨。目前大连地区野生刺参濒危。
糙海参 Holothuria scabra
分布于西从纳塔耳港到红海、向东到加罗林群岛、斐济群岛、向北到日本、向南到澳大利亚以及中国大陆的广西、广东、海南等地。
新喀里多尼亚2000年渔捕量约620吨，此种类在东南亚及太平洋地区呈现过度捕捞状态。
墨西哥刺参 Isostichopus fuscus分布于太平洋热带海域，包括美洲西海岸从秘鲁北部至墨西哥的下加利福尼亚半岛及厄瓜多尔等。
1997年下加利福尼亚半岛自然种群数量急剧下降至原来的2%。1997年厄瓜多尔沿岸资源量大幅度减少，现已禁捕。
黄乳海参 Holothuria fuscogilva 整个印度洋太平洋均有分布。中国的西沙群岛也有分布。
该种类因过度捕捞，所罗门群岛的数量分布迅速下降。
红海参 Parastichopuscalifornicus
主要分布在北太平洋海岸的美国阿拉斯加、华盛顿和加利福尼亚州及加拿大的太平洋沿岸地区。
1971年开始商业捕捞，销往亚洲市场。1986年加拿大的商业捕捞量为3786吨，价值20万加拿大元。1989年华盛顿州和加拿大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总捕捞量约为2000吨。近年美国年均捕捞量1200
吨左右。
乌皱辐肛参 Actinopyga miliaris
分布于西从红海、莫桑比克、向东到加罗林群岛、汤加群岛、南到澳大利亚、北到琉球群岛以及中国大陆的海南岛、西沙群岛等地。
澳大利亚东岸昆士兰州2009-2010额度年（quota year)的捕捞量为25吨，主要出口至中国。
梅花参 Thelenoya ananas
分布于东非、马达加斯加、新喀里多尼亚、马斯克林群岛、马尔代夫群岛、印度尼西亚、日本、澳大利亚、台湾岛以及中国大陆海南岛和西沙群岛等地。
2002年在巴布亚新几内亚东部海域出现过 度 捕 捞 。 澳 大 利 亚 东 岸 昆 士 兰 州 的捕捞量从2008-09额度年的41.7吨降到2009-10额度年的19.5吨，降低幅度达58%。
制表： 温波 程淑玲 张春云等
2. 海参消费
中国是世界上最早食用海参的国家。早在汉代就有记载，明代以后收入《食物本草》，列为补益药。“海参”一名出自清朝的《本草从新》：“海参辽海产者良，有刺者名刺参，无刺者名光参。”其他古籍也认为其可作滋补药材，如明人谢肇淛的《五杂沮》中就提到：“海参，辽东海滨有之。其性温补，足敌人参，故曰海参。”
现代科学研究认为海参含有丰富的酸性粘多糖、岩藻多糖、海参皂甙、海参素、蛋白质、核酸、18种氨基酸等活性物质和钙、锌、硒、铁、锰、钾、钼等30多种微量元素，药理活性十分广泛，几乎涵盖当前对人类健康构成威胁的主要疾病，如肿瘤、心血管疾病、病毒性肝炎、艾滋病、免疫性疾患和老年病等。
“晓芹海参”的推销员介绍消费者的观念是：“冬至开始吃海参，吃上九九八十一天，一年陈病不犯。”大连市海参商会人士介绍，约有10%的大连地区消费者有冬日进补海参的习惯，每年冬季消费价值约15亿元的海参及其产品，并每年以20-30%的速度递增。
中国传统文化中的“进补”观念及海参本身拥有的营养价值使得消费者形成持久的消费需求，因此海参消费存在巨大的市场空间。
海参加工产品
獐子岛海参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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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中国海参养殖及贸易发展
中国进行人工育苗研究始于1954年。棘皮动物研究的创始人张风瀛教授在1957年首次在国内培育出参苗。七十年代初，河北、山东、辽宁等地也进行了研究。1978年， 全国有6省26个单位进行了海参的人工育苗和增殖工作,研究对象包括刺参、梅花参、绿刺参、糙海参。刺参人工育苗技术研究由黄海水产研究所、辽宁省海洋水产研究所、 山东省海水养殖研究所等单位联合开展，于八十年代中期确立了人工育苗生产技术。 此后20余年，北方沿海地区诸多育苗生产单位相继开展了刺参人工育苗生产，规模不断扩大。
九十年代末，辽宁、山东沿海一带开始了规模化海参养殖，2002年后日渐升温。 海参消费于2003年迈入快速增长期。自2001年以来，中国每年进口海参均在5000吨以上。2003年至2006年，我国海参产量快速增长，年均复合增长率达到24.81%。
大连地区（尤其在北纬39°范围），因其海水水温较低，海参生长较缓慢，在生长期间能累计和产生更多营养成分，拥有更高食用营养价值，其海参养殖及贸易水平居于国内前列。经近10年的发展，从海参的育苗、养殖到最终产品的精深加工这一产业链条已经形成。大连的海参养殖地主要分布在长海县、金州区、瓦房店、长兴岛等地。目前大连海参养殖企业（户）已超过千家。据统计，目前大连市共投入海参育苗室180个， 育苗总水体达到41万多平方米。大连建立起的品牌有：獐子岛海参、大连三山浦海参、棒棰岛海参等。多数均在国内有较好销量。
在经济利益的驱动下，因养殖规模和养殖密度不断增加，养殖过程中产生的固体废弃物所引发的水质恶化、病害和环境污染及对生物多样性的影响等问题日趋严重。
二、大连刺参贸易市场调查
（一）调查方法
本次调查主要调查超市、销售品牌及海参养殖地。通过对好又多超市专柜、和平广场乐购专柜、新玛特等各大超市卖场、专卖店等海
参贸易地点等进行市场调查，了解大连市海参贸易情况；通过实地采访长海县、瓦房店等地的海参养殖基地，了解海参养殖对环境影响
信息；利用互联网、图书馆、高校文献库等途径收集整理海参资料。
（二）调查内容
1. 大连刺参产业的发展
大连海岸线近2000公里，该地区是最佳的刺参生长环境之一。20世纪九十年代末，山东牟平到辽宁大连一带就开始规模化养殖刺参。山东和辽宁
两省因此成为我国刺参的主产区，刺参养殖现已经成为北方沿海水产养殖的重要新兴产业之一。在辽宁，刺参养殖主要集中在大连地区，成为中国最大的海参繁育、养殖、生产基地。
2006年，由大连市政府牵头制定的海参加工国家标准及大连海参申报地理标志性产品相继获得批准。
金州市荞麦山附近海域海参圈及渔船 摄影：张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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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连刺参品牌主要有獐子岛海参、海晏堂海参、小芹海参、世纪寰岛海参、棒棰岛海参、海娃娃海参、钓鱼岛海参及上品堂海参、玉璘海参、天伦海参、财神岛海参、非得海参等。
表2： 大连主要海参品牌
海参品牌 公司名称 公司地址 联系方式 海参产地 养殖方式
棒槌岛海参 大连棒棰岛海产股份有限公司 金州区五一路987号87850226
84613303
www.bangchuidao.com.cn蛋坨岛
人工育苗自然养殖
獐子岛海参 大连獐子岛渔业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中山区人民路26号人寿大厦17F 82659666
www.zhangzidao.com獐子岛
人工育苗自然养殖
财神岛海参 大连财神岛集团有限公司 沙河口区中山路490号华邦上都 83663456
www.dlcsd.com长海县
人工育苗自然养殖
晓芹海参 大连晓芹食品有限公司 沙河口区黄河路404号 400-6675977
www.xiaoqin.com.cn小长山岛
人工育苗自然养殖
虎平岛野生海刺参 大连虎平岛海珍品有限公司 旅顺口区三涧街道石灰窑村400-65559819
86265168
www.hupingdao.com虎平岛
人工育苗自然养殖
三山岛海参 大连三山岛海产食品企业集团 甘井子区南关岭街道姚工街117号
400-6020411传真：84526811
三山岛
海晏堂海参 大连海晏堂生物有限公司 旅顺口区五一路9号 84357775
www.sea555.com
非得海参肽 大连非得生物产业有限公司 高新技术产业园区广贤路60号 83675858
www.dlfeide.com
制表：李琦
表3：大连刺参加工工艺及食用方法（部分）
海参商品 加工工艺 食用方法 价格区间 备注
即食海参采用传统加工工艺并融入现代高科技技术加工而成，保持了海神的鲜活形态
开袋即食 48元/40g（支）
冻干海参采用宇航冻干（FD）工艺，超低温瞬间冷冻，对海参进行低温真空脱水处理
水发食用 常温通风干燥处储藏
速冻（冷冻）海参 真空冷冻 解冻即食 冷冻储藏
半干海参
由于其营制作工艺和品种不同也可分两种，一种是用饱和盐水煮再蒸至半干含盐较多的，一种是用不饱和食盐水煮再蒸至半干含盐较少的。
水发食用 780元左右/500g冷冻储藏
盐渍海参 将鲜活海参去脏、缩水、拌盐而成 水发食用 400-500元/500g 冷冻储藏
干海参
分为纯干海参和淡干海参，其中淡干海参是制作过程不添加其他东西的，而干海参是制作过程中添加食盐、糖等物质的。
盐干海参
水发食用
4850元/500g
淡干海参 ≥6200元/500g
制表：李琦
备注：糖干海参是在活海参加工过程中人为添加糖分等物质，但是糖干海参营养破坏严重，且有糖尿病患者吃糖干海参会加重病情，有碍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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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生长年限的海参，经加工后，其价格通常受其每500克的海参成分净含量影响。表象而言，淡干海参的价格最高。其生产工艺主要是将鲜海参用淡水或海水煮后，烘干制成的。由于加工过程中未进行再次裹盐和拌草木灰等工序，产品中盐份含量较低（≤20%），可较长期储存。其它工艺的海参，因含盐量、含水量较高，或有裹糖处理（糖干海参），降低了单品中的海参净含量，故价格略低，但经过食用前处理后，性价比相近。
即食海参更方便于携带和食用，冻干海参则更有效地保存了海参的营养成分，二者是除干海参外海参加工工艺的两个重要发展方向。
大连出售的海参有四排刺、六排刺之分。六排刺的海参胶的原蛋白含量相对更高，所以价格更高。海参的存活年限为9-10年，一般捕捞的海参以4-6年生长年限为主。
海参成品价格除受产地、加工工艺的不同影响外，还受其大小和生长年限的影响。影响因素包括养殖年限及参体个头。
表4：刺参部分加工产品
产品名称 公司名称 公司地址 联系方式
天伦海参金酒 大连天伦水产有限公司 普兰店市皮口镇府西街3号 400-7700700
83669500
海晏堂海参胶囊 大连海晏堂生物有限公司 大连旅顺口区五一路9号84357775
400-6557799
www.sea555.com
非得海参酒大连非得酒业有限公司；大连非得生物产品有限公司
大连高新技术产业园区广贤路60号
83675858
84795858
www.dlfeide.com
非得海参肽 大连非得生物产业有限公司大连高新技术产业园区广贤路60号
83675858
84795858
www.dlfeide.com
制表：李琦
目前出售的海参加工产品主要有海参胶囊和海参酒两种。几乎每一家海参销售商在销售海参的同时，也出售海参胶囊产品。
2．大连刺参养殖情况调查
大连刺参养殖地点主要分布在沿海滩涂，包括大连市区海岸和普兰店、庄河、东港、金州、盖州、老边等地。
表5：大连刺参产业增长表
时间 养殖面积（单位：万亩）
产量（单位：万吨）
年产值（亿） 养殖户
2003 0.8 0.6 5
2004 42 0.7 7
2005 56 1.1 12
2007 75 1.5 15 1000余家2009 125 5 100
2010 130 100 900
制表：程淑玲
东岗港镇育苗室 摄影：程淑玲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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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连刺参养殖地理分布图
实地调查：长兴岛刺参养殖基地2011年4月，调查人员走访了长兴岛沿岸一带的刺参养殖地，主要查看当地的刺参育苗室及海参圈，了解刺参繁育、养
殖、用药及贸易等情况。
刺参育苗室
长兴岛由于沿海的滩涂面积有限，海参圈较少，以育苗室居多。很多参民主要培育刺参苗，待刺参苗孵化养成一定大小后，再直接或通过中间商贩卖给有海参养殖圈的养殖户。
刺参育苗室可以建筑在离海有一定距离的地方，但是要保证海水能够通过管道顺利到达育苗室，并且要有完善的排水系统，以保证育苗室良好的海水循环。一般在育苗室外部会建一个3米左右高度的海水净化过滤装置，以保证进入室内的海水没有杂质。育苗室的海水要定期更换，室内海水自排水通道排至室外排水沟。
海参养殖圈
海参参圈常建于沿海滩涂，一般用石块等材料圈起浅海处的一部分滩涂作为养殖池子。刺参喜欢栖息在海底礁石，因此在海参圈里常常要放入礁石作为海参的栖息所。参民根据自身的实际情况向池中投入适量的海参进行养殖。一般参圈里的刺参较育苗室中的刺参更好养殖，不易生病，做好每天的进换水工作即可。
但是参圈的成本昂贵，并非所有的参民都有参圈。据一位既养殖海参也是海参药品专卖店的店主称，当地海参圈养殖的刺参大部分直接销售给一些大的海参品牌企业。
养殖海参使用药物
海参卵孵化后，在育苗室培育阶段需要使用多种药物来保证其顺利成长。包括使用各种抗生素、促生长药物，同时还需要清理养殖环境、杀毒灭菌的药物。
“婴儿期”的海参较脆弱，抵抗力较差，易患“烂皮病”。这种病一般是由于污染或环境发生变化所致，需要及时投入相应的抗生素治疗药品。在海参养殖圈，为了保证圈内没有其它生物影响海参的生存生长，比如海参的天敌螃蟹，必须要对参圈投入药物对其它生物进行清理，保证圈内海参生存环境的稳定。详情如下表所示。
海参养殖房 摄影：程淑玲
长兴岛沿海的海参圈 摄影：李琦
海参烂皮病所用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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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6：部分海参养殖使用的药物
药物名称 用途 成分及其特性
利福全康2号
适用于各种程度的细菌混合感染；对鱼、虾等水产动物因弧菌、杆菌、球菌等到引起的肠炎、腹水溃烂效果明显；对海参摇头、吐肠等明显效果，对海参因细菌引起的肿嘴、化皮有特效，能明显改善海参萎缩、厌食、掉量等症状。
利福平、氟苯尼考、溃疡促愈合剂、免疫增效因子
海参促长素
1.对海参有强烈的诱食性、提高摄食速度，减少饲料损失，从而提高了饲料报酬；2.增强胃肠动力，促进食物消化吸收，提高饲料利用率，促进海参生长，缩短生长周期；3.是海参幼体最理想的开食诱导剂，促使幼体早开食，多摄食，增强苗种活力、促进生长，明显提高成活率；4.可有效解决海参因消化不良、饲料品种转换造成的肠炎、拖便、减食、食欲不佳、生长缓慢等问题；5.投药防病是水产养殖中的难题，加入诱食剂后海参能顺利摄食药饵。
强力诱食剂、健胃促长剂、植物活性提取物、游离氨基酸、β-葡聚糖、抗菌肽等。
精制敌百虫粉用于杀灭寄生虫于青鱼、草鱼、鲢、鳙、鳗、鲤、鲫、鳊等鱼体上的中华鳋、锚头鳋、鱼鲺、三代虫、指环虫、线虫、吸虫等寄生虫。
敌百虫、0，0-二甲基-（2，2，2-三氯-1-羟基乙基）磷酸酯。本品的杀虫机理，是水解后产物能与虫体的胆碱醋酶相结合，使虫体神经肌肉功能失常，先兴奋，后麻痹，直至死亡。
电解维它效预防海参的营养缺乏症，可多方面满足参成长过程中的营养需求，增强机体免疫力，提高抗病能力，从而增强应激能力，提高参苗的成活率。
维生素A 维生素D 维生素E
海王1号用于病毒细菌和各种程度的混合感染等，主要用于海参病毒性、细菌性化皮、肿嘴、吐肠。
黄粉、左氧、青霉素、增效剂等
拖便速治 防治海参拖便，提高饲料消化率，促进海参生长。 消化酶、B族维生素、多种益生菌
制表：程淑玲
3．大连刺参消费情况调查
1）普通海参消费
目前海参的消费人群主要还是集中在辽宁、山东、吉林、黑龙江、北京、广东及香港等地。大连、青岛、烟台、威海等地的海参市场已经较为成熟。
市场上海参的种类较多，即食海参和半干海参的价格相对便宜，购买人相对较多。其中少部分人购买海参作为日常补品，大部分人购买海参作为探亲访友的礼品。海参包装精美，看似高档礼品，多有年轻人买给老人进补，而年轻人则较少食用。
部分消费者认为，质量最好的是獐子岛产的海参，其次是晓芹海参。海参的价格整体较高，但其营养价值普遍得到消费者的认同。
2）大连海参贸易量及主要贸易区
根据中国2006年的渔业统计年鉴，2005年全国海参的养殖面积105万亩，养殖产量6.5万吨，产值价值为120亿元。2007年全国海参养殖产量达到7.7万吨，经济总产值突破200亿元，海参已成为我国海水养殖单品种产值最高的种类之一。
• 消费区：海参主要消费群体是华人，尤其东南亚地区是海参主要消费市场。全球生产捕捞海参的90%加工成各种干制品销往亚洲市场，其中主要的消费市场为中国大陆、香港、台湾及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等。
• 销售网点：目前大连共有知名海参企业50多家，在全国拥有销售网点2800多个。除西藏和青海外，大连海参销售网络覆盖各地。
• 品牌化：2011年获准使用地理标志保护产品专用标志的大连海参达到29个品牌，包括大连棒棰岛海产股份有限公司的“棒棰岛”牌、大连富源水产技术开发中心的“虎平岛”牌和大连东泽海产品有限公司的“东泽”牌等。
• 抱团销售：2010年大连海参城落户北京。大连11家海参企业负责人分别在合同文本上签字。
• 贸易量增长：如上文表4所示，大连的海参贸易量逐年增长，到2011年已经达到百亿元的销售额，成为大连水产养殖中的一个大产业。而海参产品也从90年代初期的简单加工发展到现在的深加工、多元化的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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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连海参产业发展分析
1. 广告宣传及品牌营销
大连海参广告分布广泛，如公交移动媒体、公交车体、公交路牌、电视台等。海参广告已渗入各种传播媒体。
海晏堂凭借公交车体广告树立形象，随后财神岛等品牌也相继采用。晓芹海参是广告营销的经典案例。晓芹海参没有养殖场，该公司收购各个小海参养殖户的产品，加工包装然后销售。CCTV-7《致富经》栏目曾报道晓芹海参。獐子岛海参提出的“北纬39°世界海参优质原产地”的广告概念，推销其品牌为优质的天然海参。
广告宣传海参营养价值，也潜在地提升了人们对海参的认同感，刺激大众的消费欲望。消费者对纯天然无污染的消费品需求高，各大海参品牌抓住消费者的心理，都强调所属品牌在纯天然环境中养殖，迎合消费者的心理 需求。
2. 经济利益
面对巨大的经济利益诱惑，众多水产养殖散户及大型养殖企业投入到刺参产业中。在长兴岛实地调查时发现，包括黑龙江、江西、河北等各地的养殖散户前来养殖刺参，其中有些从未涉入该行业。他们一般养殖1-2个育苗室或海参圈。
2010年大连海参商会预计年产量4万吨，产值超过80亿元，产量和产值都占全国的40%。2011年1月，壹桥苗业在位于瓦房店谢屯的沙山开发养殖基地，将建成5万亩的海参底播养殖基地，并将预计投资20亿元打造集育苗、养殖、加工、销售为一体的海参全产业链条。
3. 政策支持
2003年10月，世界粮农组织(FAO)在大连召开了国际海参养殖与管理会议(Advances in Sea Cucumber Aquaculture and Management/ASCAM)，以表示对海参价值的重视及彰显其开发前景。
农业部《干海参》行业标准在1988年、2000年和2009年9月共发布了3次。2009版《干海参》行业标准于2009年10月1目的实施，这个行业标准是大连棒棰岛海产企业集团有限公司、青岛海栈水产品有限公司、山东好当家集团有限公司和大连獐子岛渔业集团公司等单位共同参与制定的。随着海参产值不断增长，政府部门也颁布了一些标准规范行业标准，有利于大企业标准化生产及宣传品牌效益。
大连也加大对整个产业的投入。2011年辽宁省将大规模实施“海水池塘海参生态养殖技术推广项目”，辽宁省财政厅安排中央财政补贴资金130万元，重点在大连、丹东、营口和普兰店、庄河、东港、金州、盖州、老边实施海参生态养殖补贴。
晓芹半干海参 摄影：程淑玲
瓦房店市东岗镇沿海的海参养殖房基地 摄影：程淑玲
金州市大魏家海参养殖基地 摄影：张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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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刺参养殖产业发展对环境的影响
1. 野生刺参资源锐减
在大连，以往海参主要是以野生捕捞为主。因海参市场需求持续增长，海参被过度捕捞，许多商业品种的海参资源都受到不同程度的破坏。20世纪六十年代，山东、辽宁两省的刺参年产量约260-280吨，而到七十年代降至60-80吨。随着海参的生产规模不断扩大，大连刺参的野生种苗面临濒危灭绝的境地。此外，海域自然环境日趋恶化，刺参的栖息场所破坏严重，导致刺参自然群体数量逐年减少，亲本数量的减少直接造成海参的遗传多样性降低、种质下降。
据《海参、海胆生物学研究与养殖》一书介绍：“我国已成为世界上最主要的海参进口国……年消费海参约达15000吨，一半以上来自于菲律宾、印度尼西亚、日本、墨西哥、加拿大和非洲等国家和地区，消费数量仍在稳步增加”。据《刺参增养殖业现状、存在问题与展望》一文介绍：“我国每年东从日本进口大量关东参和关西参（学名均为刺参），从加拿大和美国进口红海参，从俄罗斯进口刺参……目前资源已大幅下降”。不断增长的海参消费需求对其它地区的野生海参资源已造成威胁，俄罗斯曾盛产海参的海参崴海域，海参资源已近崩溃。
2. 刺参养殖中药物滥用
1）养殖药物滥用
防止病害
伴随着养殖快速发展和规模的扩大，由于养殖技术、病原侵人及种质退化等原因，海参养殖出现各种问题。自2003年发现刺参化皮病之后，刺参疾病有日益加重之势，2003-2004年北方刺参养殖由于大量死亡造成的损失达20亿元以上。
刺参养殖的疾病主要有4大种类，10多个类型。据《海参养殖的 现状、存在问题与前景展望》一文介绍：“目前刺参的各个养殖阶段普
遍缺乏高效、低毒、环保型药品。青霉素、链霉素等对刺参育苗期间的疾病疗效甚微”。刺参容易发生的病害为育苗期间的烂胃、化板病、溃烂以及保苗和养成阶段的腐皮综合症。这些病症
主要是因为原发性细菌感染、真菌及寄生虫性疾病继发性感染。烂皮病主要是由于水质恶化、盐度骤降、PH值波动大、池水混入油污、池底有机物腐烂等原因所致,
其中水质恶化是造成烂皮病的主要因素。其预防措施主要是在养殖过程中，要定期施用生物制剂改良水质，播撒石灰粉末或次氯酸纳溶液，用于杀灭细菌和一些敌害生物。治疗措施则是将病参捡出放入小型容器内, 用3X10-6的青霉素、链霉素或土霉素8-10-6等药物浸泡。
从表7中可以看到，刺参养殖过程中有多种不同药物治疗刺参疾病。在《刺参增养殖业现状、存在问题与展望》一文指出：“有的技术人员对海参的生物学和生态学特点不熟悉，盲目使用抗生素和消毒药物”，同时，“……盲目滥用药物是当前养殖业者普遍存在的问题”。
在实地调查时了解到很多海参养殖户并不了解海参，缺少专业知识，只是出于对经济利益的追求开始养殖海参。他们表示“边摸索边养海参”。“摸索”的过程出现滥用药物的情况普遍存在。
除病害外，刺参缺乏对其它生物的抵抗力，养参过程中需要清理其水质环境，防止蟹类、海星、猛水蚤、海鞘等生物吞食刺参。为此，参民大范围使用药物清理水质，如表6中的“精制敌百虫粉”就是用来清理刺参之外的其它生物。
沈阳理工大学的周海翔也表示，“现在的海参养殖从幼苗开始到出产一直都需要用药，对近海生态的破坏尤为严重，它排放的污染物几乎是虾类贝类等物的数十倍，另外也把贝类等大量其他的海上生物杀死了。”
参民在养殖过程中向池塘投放各类防治药物，对周边的生物及环境都会造成一定程度的破坏，加之对于海参饲料海藻及其排泄物的不当处理，尤其会导致海水的富营养化，严重影响水体健康。
促生长类药物使用
实地调查中发现，稚参培育过程中会投放促生长类药物，通过药物刺激其食欲，促进生长，如拖速便治及海参促长素等药物。在海参药品商店可以发现多种此类药物，参民多有购买。市场上大部分海参品牌都强调其产品是纯天然养殖，但有其不为人知的一面。
投放促生长类药物的危害尚缺少实际研究，对消费者健康的威胁不容忽视。各海参品牌企业尚未做到消费者知情这一点。
海参药品 海参制造的药品 海参制造的促长素 摄影：程淑玲
工人正在调制饵料 摄影：程淑玲
稚参养殖房排水口 摄影：程淑玲
10瓦房店东岗镇挖海参圈后堆积在附近的污泥 摄影：程淑玲
海参育苗室外排水沟 摄影：李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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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刺参养殖对沿海生态系统的威胁1）对沿海生态环境的影响
营养物及药物污染
海参育苗及雉参培育期间需要用喂食饲料，而因为疾病频发，养殖户投入各种药物治疗。这些饲料及药物并不能被完全消化。水产养殖过程中使用的药物散失到环境中，可能造成环境短期或长期的环境退化。
另外在刺参放入参圈养殖前，需施加营养盐培养底栖硅藻或施加发酵后的鸡粪繁殖基础饵料。苗种放养前池底及附着基表面要有丰富的底栖硅藻，含有数量充足的有机质海泥，以为参苗提供饵料。
而刺参浮游幼体培育池在放苗之前，养殖场一般都要用含氯消毒剂消毒，这种消毒剂衰减时间较长，不容易彻底 清除。在海参的每个养殖环节中，都人为地添加各种化学物质。这些做法改变了自然环境，对其它生物及海洋环境足以产生影响。
海水养殖品种包括刺参的养殖多数都集中在沿海附近水域和潮间带。这些区域正是陆源污染物、污水排放和养殖自身污染物的主要受纳场所。《中国渔业生态环境状况公报2002》指出，海水鱼、虾、贝、藻类养殖区不同程度的受到污染。主要污染物为无机氮、活性磷酸盐、石油类、重金属铅和铜，监测水域超标范围分别为56%、56%、35%、24%和6%。
对沿海湿地滩涂的威胁
刺参养殖主要方式包括放流增殖、池塘养殖、潮间带垒石养殖、围堰养殖、人工控温工厂化养殖、海上沉笼养殖、浅海网箱养殖及混养（海参鲍和贝混养等）等。放流增殖现已成为主要增殖手段之一。池塘养参发展迅速，主要是潮间带池塘海参养殖，利用潮间带自然环境条件，用石头或混凝土浇筑成面积不等的池子或利用改造的对虾养殖池从事海参养殖。
海参的各种养殖方式都靠近海岸，是因为一方面需要引用海水育苗，另一方面需要在潮间带利用海水自然更替换水养殖海参。然而这些做法无疑将对沿海湿地、滩涂造成破坏。辽东湾地区一些村民把双岛湾湿地当成“荒地”和“废地”，肆意对其“开发利用”，建大批海参圈。据2004年统计数据显示，至少已经有140公顷的湿地遭到人工破坏，加之养殖产生的大量污水，该地区的土地酸碱平衡被打破。双岛湾湿地面积减少，鸟类和蝮蛇的生存也受到影响。
2010年的“普兰店皮口镇海参养殖协会围海养殖项目”位于皮口镇南侧海域，项目围海55多公顷，年产海参75吨，修筑围堰2453米，计划总投资370万元，工程建设期4个月。
2011年壹桥苗业开发5万亩的底播养殖基地用于发展海参养殖业。獐子岛号称地处世界公认的海珍品适宜生长地带的北纬39度，并在渤海、黄海、东海拥有2000平方公里远离大陆56海里的国家一类清洁海域。
据北京青年报报道，在对渤海湾一段40多公里的海岸线进行海参养殖的样本调查后，发现有1010个海参养殖场，平均每个养殖场的面积都在70亩上下。从表5中可以发现2003年左右海参养殖兴起之时的养殖面积为0.8万亩，但到2010年时已经达到130万亩，7年间增长了160多倍。
潮间带养殖池在空间上占据了其它生物的天然栖息和繁殖场所，妨碍其它生物生长。同时这种建池方法和养殖方式也不能控制养殖用水的排放和病害传播，同样会造成生态环境的污染和破坏。部分刺参育苗场存在采用井盐水进行刺参的越冬培育，大量开采地下水资源容易引起海岸带海水入侵，导致土地盐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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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刺参养殖及贸易反思
1. 刺参消费的经济反思几十年中，海参消费经历了很大的转变，最重要的是养殖面积扩张，消费剧增，加工产品及种类增多，海参的营养价
值得到大量宣传，引导消费者消费。短期内海参养殖及消费变成了一个有巨大利益空间的产业，这其中有消费者对高端补品的需求，也有生产者和营销者的推动。但消费者需要获到更多真实的信息。
面对海参企业推广的纯天然养殖，高营养，具有多种功效的产品，消费者对产品的整个生产加工过程缺乏了解。在此次调查中，发现大连沿海地区遍布稚参培育房及海参圈，而这些都为私营。散养殖户称待稚参成长后会有中间商收购稚参放入参圈养殖。而海参圈的海参养成后也会有大企业前来收购。
海参圈养殖的海参因为容易控制且可以投放饵料，一般两至三年就可以贩卖。从稚参培育到海参圈养殖都有药物 添加，海参的品质值得消费者质疑。
海参日益成为一种普遍消费的补品。但消费者需理性消费，认识海参养殖是否科学、合理、安全。人的消费应该建立在自然环境的承受的范围内，目前因为海参消费过热而导致海参养殖面积快速扩张，养殖户因为经
济利益而快速投入，势必存在养殖不合理，不符合生产标准的状况。消费者的理性选择对合理养殖及加工会有积极影响。大连刺参产业在短时间内发展迅速，2003年的产值为5亿，而2010年已经上升为100亿，整个产业的增长吸引了各种人
群加入这个产业。但产业增长并不意味这产业的发展合理。刺参产业目前面临着产业标准不一、价格竞争、概念营造、海参掺假等各种问题。大连刺参产业的合理发展需要统一的产业标准，企业适度开发刺参养殖，消费者理智消费。作为产品的最终使用者，需要了解、监督该产业的生产过程，提防“被消费”。
2. 刺参消费的生态反思大连刺参养殖在短短的几年间遍布大连沿海滩涂、潮间带。各个海岛名字也成了海参销售的品牌，如棒棰岛、财神
岛、三山岛等。在快速发展的产业背后是破坏殆尽的沿海生态环境。刺参消费的增长让沿海野生海参资源枯竭，且这种需求也影响其它地区海域的野生海参资源。刺参养殖面临基础研究不够深入，基础设施及工艺落后，药物滥用等问题，另外养殖户缺乏基本常识，为了经济利益
盲目跟随潮流。主要是养殖过程中饵料及药物跟随海参养殖的更换水体流至海洋，这些问题加剧了海参养殖的生态影响。海参产业靠海吃海，应该对海洋环境更加敏感，担负保护海洋责任。厂商销售时的推广信息应当真实可信。政府作为
一个行业的监督者，应该规范海参养殖和贸易，减少海参养殖对生态环境造成的破坏，保护野生海参种群和海洋环境，承担起公众赋予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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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金州市荞麦山附近海参养殖基地周边环境 摄影：张潇
底图：金州市荞麦山附近海域海参养殖基地 摄影：张潇
封底：金州市大魏家海参养殖厂的渔船 摄影：张潇
1. 皮口镇某海参养殖基地前宣传牌
2. 包装华丽的海参产品
3. 稚参
4. 长兴岛沿海的海参圈
5. 渔民打捞海参
6. 正在大量修建的育苗室
7. 海参育苗室内部
8. 稚参养殖房排出的污水
摄影：程淑玲 张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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