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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出国留学意愿影响因素实证研究

魏永长陈方宇*

摘要: 伴随着改革开放和经济全球化的不断推进，我国的经济实力和

人民的收入水平不断提高，出国留学不再是一件奢侈品，变成了一项能被相

当数量家庭接受的教育投资。近年来，我国大学生在毕业之后出国读研的人

数出现猛增，留学生呈现突出的低龄化态势，有些学生可能出于节省时间、跟风、父母强迫等而选择出国留学。本文在了解出国留学现状、回顾相关文

献的基础上，构建了留学意愿影响因素的概念模型，利用问卷调查和访谈

法，主要针对经管学科的大学生进行了样本搜集，运用 SPSS 22. 0 统计软

件，首先对样本的基本信息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其次通过信度与效度分析

检验了数据的可靠性和有效性，并用因子分析提取出关键因子，最后对各个

因素进行回归分析，确定各影响因素对留学意愿的影响程度。研究表明，大

学生群体对出国留学的了解程度较高，对留学的需求非常大，其中留学需求

最大的群体为经管类学生; 主观愿望、学术条件、家庭背景、周围人群、国

外研究生教育质量和海外经历均对大学生出国留学意愿有显著正向影响。本

文的研究成果有利于正确探析留学热潮背后的驱动力，帮助各高等教育机构

做好国际化教学与合作等工作，并引导大学生做出正确的留学或就业的选择。关键词: 大学生出国留学意愿影响因素

随着经济全球化的不断深入和我国家庭对教育重视程度的逐步提高，“教育全球

化”已成为不可逆转的趋势。根据 2016 年发布的《中国留学发展报告》的数据，

2015 年中国赴国外求学深造的学生达到 126 万人，占据世界所有留学总人数的四分

之一，这在世界范围内都是一个引人注目的数字。出国对于留学生来说既有好处也有

弊端。通过纵向比较可以看出，在 2000 ～ 2015 年，我国向其他国家输送的留学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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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永长，男，湖南邵阳人，博士，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工商管理学院讲师; 陈方宇，湖北襄阳人，博士，中南财经政

法大学工商管理学院讲师。

人数不断增长，平均年增长率达到了 18. 9%。值得注意的是，近三年来增长速度有

所减缓，2015 年留学总人数的增长率与 2012 年相比减少 4 个百分点。透过波及全球的这股留学热潮，我们可以发现现阶段留学发展的特点: 首先，国

际留学的总趋势是留学生数量不断上升，同时反向留学 ( 即传统留学目的国的学生

到其他国家求学 ) 热潮初现，STEM 领域 ( Science，科学; Technology，技术;

Engineering，工程; Mathematics，数学) 成为留学生前往就读的最热门领域; 其次，

我国留学现状最突出的特点是留学低龄化，在美国就读初、高中的中国留学生近五年

来增长两成，2014 ～ 2015 年，中国在美本科生人数也首次超过研究生。此现象与我

国的教育教学制度待完善和中产阶级的财力日益壮大都有紧密联系。尽管如此，我国

留学生在国内外都面临着严峻的就业形势，这也促使更多学生选择毕业后回国。对于数量逐渐庞大的海外研究生来说，他们是留学生群体中心智比较成熟的一

类。他们做出出国深造的决定，大多是个人意志驱使而非父母强加意愿，因此通过对

他们的研究能够较准确地反映出留学热潮背后的驱动力。从研究现状来看，我国目前

关于大学生出国接受研究生教育的课题研究层出不穷，但多是集中在留学现状的阐释

和分析上，形成了一些对现状描述的研究报告。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报告是《中国留

学发展报告 ( 2016) 》［1］，研究指出，自 2013 年以来，我国向国外输送的留学生总人

数的增长速度有所减慢，且有超过半数留学生完成学业后选择回国发展，产生这一现

象的根本原因主要是受国际总体的经济形势的影响，在海外寻找就业机会的难度持续

增大。汪蕊、倪简等［2］通过对江苏省三所高校的调研，发现学校层次与学生留学意愿

具有显著关联: 学校层次越高，大学生出国留学意愿越强。这一结论可以从 “985”和 “211”高校出国留学人数所占比例远高于普通院校中看出。陆根书等［3］认为个人

因素如所学外语的应用能力对学生留学意愿有显著影响，即学生所学外语的口语表达

能力和写作能力越强，越倾向于出国，因为目前传统留学目的地英、美、澳三地高校

录取学生的硬性条件还是以 GPA 和语言成绩为主，学术能力、社团经验和实习经历

是作为加分项修饰学生的整体履历。刘红霞等［4］在对北京某高校的七名准国外研究生

做深入访谈后发现，他们出国的动机主要有去国外接受更优质的教育以实现职业理

想、国外学历具有更高的社会认可度以及外界人或事的影响。除此之外，在 “出国

热”背后也有相对消极的因素驱使，王瑜［5］发现，部分大学生对留学缺乏清楚的认

知和明确的规划，容易产生盲目从众心理和受到父母方的逼迫，这些因素都可能导致

留学生在国外荒废学业、迷失方向等，产生抵触心理或无所谓的态度，从而使得收效

与昂贵的成本难成正比。国外学者对大学生留学的研究与国内的研究相反，主要集中在动因分析上，其中

最具代表性的是 “推拉理论”。例如，Altbach［6］将学生出国求学归因为流出国的八种

推力和流入国的七种拉力的共同作用。八种推力包括流出国的研究设施落后、国内较

差的教育质量、少数民族遭不公平待遇、海归具有更广阔就业市场等，而流入国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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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教学质量和学术氛围、丰厚的奖学金、不同的生活经历、良好的政治环境等都构成

拉力。“推拉理论”基本涵盖做出留学选择时个体会考虑的所有因素，可以将这些因

素归结为个体因素和环境因素两大类。Mazzarol 等［7］对一系列亚洲国家和地区包括印

度等的调查发现:学生出国留学的关键因素还包括希望移民、母语国家没有

自己想修读的专业、国外课程设置更优化等。这些影响因素都能被归结为国外与本

国的教育质量和学术环境的差距，从而导致自身明显的偏好产生。Kehm［8］则从不同

角度对大学生交换项目做了追踪回访，发现了大学生在留学体验过程中的诸多问题，

如语言障碍和文化冲突。这说明除了对留学准备阶段影响因素的研究有较强的现实意

义外，学生出国后的生活和学习状况也是值得研究的又一课题。综上所述，虽然有一些国内学者高度关注大学生留学问题［9 ～ 11］，但是缺乏对其

影响因素的深度分析，大部分的研究都采用定性的研究方法; 与此同时，虽然国外研

究采用 “推拉理论”等方法研究留学的影响因素，但是由于每个国家的教育发展水

平和人才培养模式不同，在研究结论上也必然会存在很大的差异性。本文尝试采用实

证研究方法，综合问卷调查和深度访谈等对大学生出国热潮的影响因素进行研究，一

方面反映大学生出国留学的现状，了解出国留学的需求量和需求强度，另一方面探索

大学生做出出国留学选择时的关键动因，从而为大学生做出相对理性的选择提供理论

依据，为我国高等教育体制的完善、人才的培养提出建设性的意见。

一大学生出国留学现状分析

( 一) 留学人数不断增加

随着我国经济水平的提高，我国向外输送留学生的数量一直保持强劲的增长势

头。从较短的时间尺度来看，在 2000 ～ 2015 年，中国输出的留学生人数一直保持稳

健的增长趋势，15 年间每年的平均增长率达到 18. 9%。从较长的时间尺度来看，自

改革开放以来到 2015 年，我国向外输送的全部留学生总人数高达 305. 86 万人。与此

同时，我们得知目前有超过半数的留学生在完成学业后选择回国就业，但是迄今为止

以留学名义出国而尚未回国的人数有 161. 38 万人，也占到非常大的比例。留学人数

增加是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例如希望移民或想追求高质量的教育，也可能受社

会大背景下看重海外学历的影响。( 二) 自费留学人数增幅明显

自 2000 年以来，我国公费出国现象和自费出国现象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了人数上

的翻转，即由原先的以公费出国为主体逐渐向以自费出国为主体过渡。根据 2013 年

的数据，我国通过自费出国的人数占到出国总人数的 92. 97%。大学生自费出国一般

可以分为两种情况: 第一种是通过学校交换出国或者通过类似于 “2 + 2”以及 “3 +2”这样的国内外联合办学项目出国 ( 最终可获得国外大学学位) ; 第二种是在大四

阶段自费申请国外高校，所有相关费用大到学费和生活费，小到申请费，均由学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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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等教育评论 ( 2017 年第 2 期第 5 卷)

己承担。相比较而言，后者的花费会比前者更多，但是自己申请掌握了更大的选择学

校的主动权，因此仍有相当一部分比例的大学生选择这种途径出国留学。( 三) 留学生的低龄化趋势逐渐明显

由于美国是我国留学生最常选择的留学目的地，因此相关留学数据都可以参照去

美国留学的数据。据 2011 年和 2012 年的统计报告，我国赴美国读本科的学生数量增

长了 31%，本科总人数略低于当年在美就读的研究生的人数。而根据《中国留学发

展报告 ( 2016) 》，在2014 ～ 2015 学年，在美中国留学生中本科生135690 人，首次超

过同期在美研究生人数。这个变化向我们证明了留学低龄化的趋势逐渐显著，甚至赴

美读高中的中国留学生比例在近三年来涨幅达到 10%。留学低龄化在进一步展现我

国经济水平和人民消费水平腾飞的同时，也引发了国内研究专家对各方面能力突出的

青少年人才流失的担忧。( 四) 留学目的国和目标专业存在偏好

发达国家因为其先进的教育教学设施和优化的教育体制等吸引了广大留学生前

往。目前最受中国留学生青睐的留学目的国有英国、美国、澳大利亚、加拿大等，这

些目的地或以名校联盟的声名吸引留学生，如美国的常青藤联盟和英国的 G5 名校，

或以优惠的政策吸收大批人才，如澳大利亚和加拿大的移民政策。而在这几个热门留

学国家中，多数留学生又以美国作为自己的第一选择。具体到目标专业，虽然说研究

生阶段选择的专业主要根据自身兴趣和今后的职业规划决定，但最受我国留学生欢迎

的专业还是商科相关专业。究其原因，首先商科专业相对于理工科专业来说，对背景

知识的要求不算高，因此本科就读其他专业的学生在研究生阶段往往也能完成一次专

业转换; 其次商科专业的就业市场相对广阔，金融业、证券业都是商科直接对口的

行业。( 五) 留学生回国后就业形势依然很严峻

目前国际经济形势并不乐观，加上各国给留学生的工作签证时间极为有限，留学

生选择回国就业的情况屡见不鲜。留学生归国后偏向于去往机会众多的一线城市，北

京、上海、广州成为首选。另外，由于商科成为国外高校最受中国学生追捧的专业，

留学生回国后选择金融、证券业的比例也相对较大。前人的研究指出，在回国后顺利

就业的留学生中，有超过 60%的人服务于最基础的岗位。对于这部分留学生来说，出

国留学的成本远远高于在国内读研的成本，他们对自己薪酬的期望值远高于实际所得，

因此对自己所从事工作的满意度也比较低。近年来社会公众对 “海归”的认可度大打

折扣，因为随着“海归”数量的剧增，用人单位对这个群体也有了更严格的考量标准。

二概念模型构建、问卷设计与访谈设计

( 一) 概念模型构建

通过对国内外文献的回顾和留学现状的分析，我们可以将影响大学生出国留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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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的因素归纳为自身因素和环境因素两个方面: 自身因素包括该学生在校的学习成绩

和所具备的语言能力，比如英语的听、说、读、写能力等; 环境因素包含的内容更

多，主要是来自家庭、周围人群和外部推拉力等方面的影响。本文在综合考虑自身因

素和环境因素的基础上，构建如图 1 所示的概念模型。

图 1 大学生留学意愿影响因素概念模型

综合以往的研究成果和本选题的具体情况，本文提出如下研究假设。( 1) 学生的主观愿望与出国留学意愿的关系。大学毕业生多数已是成年人，对

于出国留学有自身的判断和思考，因此主观愿望构成自身因素的最重要部分，也可被

看作选不选择出国留学的决定性因素。然而，这种愿望的强烈程度又可分为很多等

级，对于一个对出国留学只有一般想法的同学，可能在其他条件不符合时就会很容易

放弃该想法; 而对于想法很强烈的人来说，这就是道必选题。因此在设置变量时也应

注意分层次划分被试者。H1: 大学生自身的主观愿望会正向影响其出国留学意愿

( 2) 学生的学术条件与出国留学意愿的关系。学生所修大学课程的学业成绩和

所学外语的应用能力 ( 包括听、说、读、写四项) 对学生的出国意愿构成直接的冲

击。学生在大学里所取得的学术成果越多，对外语技能特别是中国学生普遍薄弱的口

语和写作能力掌握得越好，那么就越倾向于选择出国留学。H2: 大学生自身的学术条件会正向影响其出国留学意愿

( 3) 家庭背景与出国留学意愿的关系。陆根书等［3］的研究发现，家庭背景主要

从两方面影响学生的留学意愿: 家庭成员的期许和家庭的经济状况。出国留学的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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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高于国内读研的花费，但随着我国中产阶级的不断壮大，人们的收入水平普遍提

高，越来越多的家庭可以负担这笔昂贵的费用。具体到每个家庭而言，是否愿意将一

部分资金投入到研究生教育中，是因人而异的，可以把它归结到家庭成员的期许上

来。不同的家庭对教育的重视程度不同，对孩子应该达到怎样的知识水平、收获怎样

的人生阅历也各有看法，足以见得家庭在学生出国留学中也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H3: 家庭经济背景和期望会正向影响大学生出国留学意愿

( 4) 周围人群与出国留学意愿的关系。单文鹏等［12］在对留学生出国动因的研究

中发现，除家庭外，老师、同学、媒体等都对学生做出出国选择造成影响。这种来自

他人的影响容易导致从众心理的产生，让一些对自己的优、劣势缺乏准确判断和未来

规划尚不明确的同学跟风出国，从而浪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除此之外，社会大众普

遍认可的 “出国如镀金”的思想，很大程度上左右了学生的主观意志。H4: 周围人群会正向影响大学生出国留学意愿

( 5) 国外研究生教育质量与出国留学意愿的关系。由于我国高等教育改革尚在

起步阶段，我国的高等教育体制与国外已经发展成熟的体制有较大差距，一些追求更

优质发展平台的大学生则被吸引到国外的研究机构中。特别是对于职业规划向研究方

面发展的学生来说，出国进修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因为各领域前沿的学术研究基本

上还是集中在英、美、澳这样的传统留学目的地。国外研究生教育质量作为外部拉力

的一种，实际上决定了更踏实、严谨的学术氛围，吸引着大批留学生前往。H5: 国外研究生教育质量会正向影响大学生出国留学意愿

( 6) 海外经历与出国留学意愿的关系。在 Altbach［6］总结的来自流入国和流出国

的推拉力中，海外经历既可被看作流出国的推力，也是流入国的拉力。对流出国来

说，有海外背景的求职者往往被与广阔的视野和较强的竞争力联系在一起; 而对于流

入国，其可以为广大留学生提供独特的海外生活和学习经历，让他们获得各国文化融

合带来的体验。对于一部分家庭和学生来说，出国留学的意义远不止学习文化知识，

更是与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交际并学习其处理问题的思维方式和态度。因此，海外经历

也常常成为学生选择出国留学的动因之一。H6: 海外经历会正向影响大学生出国留学意愿

( 二) 问卷设计与样本选取

根据国内外相关研究和前文的假设，可以将出国留学意愿的影响因素分为个人因

素、家庭因素、外部推拉力三个方面。被调查的每个样本需要完成一份调查问卷，该

问卷主要包括个人基本信息 ( 包括性别、年级、所学专业等) ，出国留学意愿及其影

响因素调查 ( 包括个人、家庭、外部三个维度) 两部分内容。问卷以 5 级李克特量

表为主要形式，来对大学生出国留学意愿以及影响大学生留学意愿的因素进行测量评

价。被试者根据自身的真实情况，对题目给出的表述进行评分，选项由 “完全不同

意”到 “完全同意”共分为 5 个等级，分别被赋值为 1 ～ 5 分。通过这样的方法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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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者的情况进行统计。问卷研究部分主要以问卷星作为发放工具，发放方式主要是通过链接发送到每个

个体。由于研究的对象明确为大学生，所以问卷将被发送至各高校大一到大四每个年

级。由于难以实现对每个年级的分层抽样，以及能涉及的高校数量十分有限，最终的

被试者集中为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大三、大四的学生。高年级学生相较于低年级学生，

对未来有更成熟的思考和规划，也使调查更具科学性。问卷发放时间为 2017 年 2 月

27 日至 2017 年 3 月 8 日，持续了 10 天时间。共收回问卷 197 份，有效问卷 189 份。有效回收率为 95. 94%。研究者主要从不同题目的逻辑关系上检验问卷的有效性。

( 三) 访谈设计

由于调查问卷能涉及的问题和得到的被试者主观想法有限，本研究采用访谈调研

的方法引导学生阐述个人观点，作为对问卷的补充，使整个调查过程更为完整和严

谨。访谈分析主要采用定性分析方法，对被访者的个人观点进行详细的记载和分析，

提取出在设计问卷时未考虑到的一些影响因素。选取暂时有出国意愿和已经在国外学

习的人群作为访谈对象，对这两个不同群体的访谈问题会有细微区别。对有意愿的同

学侧重询问意愿产生的动因和自己对国外学习和生活的构想，对已经留学的同学侧重

询问其在国外学习的体验和收获等，通过两者的对比向准备出国求学的学生提供更为

现实的建议。设计访谈提纲如下: ①个人基本情况 ( 包括家庭情况和学业成绩等) ;

②选择出国留学的原因; ③比较自身、家庭和外界哪种因素对选择出国的影响最大;

④国内外研究生教育的优、劣势; ⑤在国外学习最大的收获; ⑥对即将启程的留学生

的建议。

三大学生出国留学意愿影响因素的统计分析

( 一) 描述性统计分析

本研究首先通过统计频数和百分比的方法，对样本性别、年级、专业、对留学的

了解程度及对留学的意愿强烈这五项内容的比例做描述性统计分析，如表 1 所示。从性别比例来看，样本男女比例接近 2 ∶ 3，稍微有受到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男女生

比例失调的影响，但总体看来属于正常范围内的平衡。关于年级的分布，大四学生占

了 77. 78%，符合该调查所针对的主要人群。对于大一至大三的学生来说，他们对大

学毕业后的规划大多是没有大四学生明确的，因此大四学生的高百分比也确保了整个

调查结果的科学性。对于专业所属的学科门类，理工农医类和经管类占比最多，分别

是 39. 68%和 28. 57%，这两项所包含的专业门类也基本囊括了想出国的同学所在的

专业。而就对出国留学的了解程度而言，近 80% 的同学处于比较了解和稍有了解的

阶段，可见大学生对出国留学这个现象的关注度还是比较高的，大部分人能主动去获

取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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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1 基本信息的描述性统计分析

属性频数( 人) 百分比( % )

性别男 75 39. 68

女 114 60. 32

年级

大一 6 3. 17

大二 9 4. 76

大三 27 14. 29

大四 147 77. 78

专业所属

学科门类

经管类 54 28. 57

法学类 9 4. 76

文史类 21 11. 11

理工农医类 75 39. 68

其他 30 15. 87

对出国留学

了解程度

非常了解 33 17. 46

比较了解 69 36. 51

稍有了解 81 42. 86

没听说过 6 3. 17

对出国留学

意愿强弱

非常想出国 55 29. 10

想出国 64 33. 86

一般 64 33. 86

不想出国 3 1. 59

非常不想出国 3 1. 59

从出国意愿来看，“想出国”“非常想出国” “一般”的人数占比最大，其中一

般和想出国的比例均达到 33. 86%。由此可见，在排除其他因素影响的前提下，我国

大学生出国留学的意愿是比较强烈的，总体留学需求较大，这说明随着人民收入水平

的提高，出国留学的学生还将持续增长。从学生专业所属学科门类与出国意愿的交叉

性分析可以看出，经管类学生中有 50% 的人想出国，另有 25% 的人非常想出国，而

理工农医类学生这两项的比例各为 24%。这说明经管类学生对出国留学的需求大于

其他学科门类。运用 SPSS 22. 0 对意愿影响因素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根据同意程度，给出 1 ～ 5

分的赋值，可以计算每个指标的均值和标准差，如表 2 所示。可以看出，海外经历、国外教育质量、国外学术氛围、大学课程成绩、亲人朋友的期望、强有力的经济支持

以及主观意愿是影响出国的关键因素。大部分学生认为留学有助于拓宽视野，并可以

与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交往。在本研究工作的开展过程中，特别设置了两个相似的指

标，即 “社会环境对国外学历的认可”与 “‘海归’往往具有更广的就业市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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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反复确认目前中国对 “海归”学历的认可度，同时也可以检验被试者所填写的

问卷的有效程度。从结果来看，两者的结果比较一致。在两个问题中，回答为 “一

般”的人数都占到最大比例，可以看出随着留学现象的普遍化，国外可供我国学生

选择的高校数目不断增多。因此根据国外研究机构不同的层次和录取要求，几乎每位

自费申请的学生都能走出国门。这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留学的质量，相当一部分学生

只是花钱进行了深度的海外旅行，而自身专业技能没有得到提高。这就使得用人单位

重新审视所谓的 “海归”，在招聘过程中并不会因为一纸英文而忽视求职者的实际

能力。

表 2 出国意愿影响因素的描述性统计分析

影响因素对应指标均值标准差

主观意愿出国留学意愿的强度 3. 87 0. 90

规避考研和求职的风险 2. 76 1. 14

学术条件大学课程成绩 3. 59 0. 90

英语听、说、读、写技能 3. 41 0. 99

家庭背景亲人朋友的期望 3. 51 0. 95

强有力的经济支持 3. 54 1. 07

周围人群

周围朋友的影响 3. 13 1. 07

老师的影响 3. 10 1. 06

社会环境对国外学历的认可 3. 13 0. 84

国外研究生教育质量国外教育质量 3. 75 0. 94

国外的学术氛围 3. 89 0. 89

海外经历

拓宽视野 4. 32 0. 64

与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交往 4. 29 0. 62

“海归”往往具有更广的就业市场 3. 71 0. 68

( 二) 信度与效度分析

信度分析是用来检查研究中所采集的数据是否可靠的过程。量表的信度越大，则

说明测量的误差越小。以下采用的是目前通行的 Cronbach 的 α 信度分析法，α ＞ 0. 7则为高信度; 0. 35 ＜ α ＜ 0. 7 时为一般信度; α ＜ 0. 35 时为低信度。

从表 3 对各维度以及量表总体的信度分析中可看出: 除了学术条件这个维度，其

余所有变量的 α 值均大于 0. 7，具有较高的可靠性。而量表总体的 α 值为 0. 840，说

明整个问卷的指标内部具有较强的一致性。效度是指量表或其他测量工具能够准确测量到变量内涵的程度，效度分析是对研

究结果有效性和准确性的检验。在效度的三种类型———内容效度、效标效度和结构效

度中，结构效度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效度指标，也是在以往研究者的效度分析中最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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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3 信度分析

维度 Cronbach 信度维度 Cronbach 信度

主观愿望 0. 853

学术条件 0. 660

家庭背景 0. 765

周围人群 0. 796

国外研究生教育质量 0. 755

海外经历 0. 829

量表总体 0. 840

一个指标。因此本文将根据结构效度对数据的效度大小给出解释。探索性因子分析法

常被用于检测结构效度，为了检验本研究中所有变量的结构效度，本文主要采用

SPSS 22. 0 对收集到的数据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在进行因子分析前，我们需要检验

变量是否适合做因子分析，其中用到的两种方法分别是 KMO 检验和巴特利特球形检

验。检验对象之间的共同因素越多，KMO 值越大，说明越适合对数据进行因子分析，

最终发现问卷设计的 14 个指标的 KMO 值均大于 0. 5，显著性为 0 的概率小于 0. 01，

说明变量之间存在因子结构，可以进行因子分析。( 三) 因子分析

在对问卷涉及的 14 个指标进行的因子分析中，笔者选择常用的主成分分析法来

进行研究。从表4 的结果来看，从14 个指标中提取出了6 个特征值＞ 1 的因子，累计

的方差贡献率达到 79. 363%。而经过旋转后得到的平方和载入得到同样结果，因此 6个因子完全对应了前文研究设计中设置的六大影响因素。以下将考察因子负荷，经过

旋转发现，大体上看，同一变量控制的诸多指标，其最大负荷存在聚积性，但不排除

有少数因问卷样本有限产生的误差。这也说明，多个测量指标所对应的同一因素，相

对于其他因素来说具有最大负荷，且没有横跨因素的影响。因此可得出结论，本研究

采用的问卷具有良好的收敛效度和区分效度。( 四) 回归分析

相关分析是对变量之间依存关系的研究，如线性相关的研究结果只能判断两者是

否正相关、负相关或不相关。而回归分析是建立在相关分析之上，旨在寻找因变量和

自变量之间准确的数量关系，这是它与相关分析最大的区别。在本文研究中，我们将

通过建立回归分析模型，准确计量六大假设的因素对大学生出国留学意愿的影响，从

而能够预测未来这一现象的走势。在以上信度与效度分析的基础上，回归分析主要解

决几个方面的问题: 六大因素对大学生出国留学意愿是否有影响，有正向或负向影响

以及影响的程度。从回归结果来看，模型的 P 值＜ 0. 001，对所有变量的多元线性回

归结果如表 5 所示。从回归数据可以看出，对 6 个因素的 t 检验的 Sig. 值均小于

0. 05，则说明系数检验是显著的，也就是说自变量能有效地估计因变量的值。从表 5中的结果可发现，6 个自变量的回归系数均大于零，说明 6 个因素都能正向影响大学

生的出国留学意愿。这也反映出，更强烈的个人主观愿望、更优秀的学术条件、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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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4 出国留学影响因素解释的总方差分析

指标

序号

初始特征值旋转平方和载入

总计方差贡献率( % ) 累计贡献率( % ) 总计方差贡献率( % ) 累计贡献率( % )

1 4. 931 35. 222 35. 222 2. 738 18. 556 18. 556

2 1. 685 12. 035 47. 257 2. 528 15. 057 33. 613

3 1. 489 10. 633 57. 891 2. 162 13. 442 47. 055

4 1. 336 8. 832 66. 722 1. 913 11. 667 58. 722

5 1. 163 6. 879 73. 601 1. 862 10. 736 69. 458

6 1. 027 5. 762 79. 364 1. 634 9. 906 79. 364

7 0. 742 5. 303 84. 667

8 0. 503 3. 594 88. 261

9 0. 446 3. 188 91. 44910 0. 337 2. 408 93. 85711 0. 304 2. 174 96. 03112 0. 255 1. 825 97. 85513 0. 194 1. 387 99. 24214 0. 106 0. 758 100. 000

供更优经济和精神双重支持的家庭、更倾向出国的周围人群、海外更优质的研究生教

育质量和独特的求学经历，都能增强大学生出国留学的意愿。

表 5 多元线性回归

影响因素非标准化系数标准化系数

系数值标准误差 Beta 值t Sig.

主观愿望 0. 458 0. 074 0. 201 2. 124 0. 038

学术条件 0. 134 0. 099 0. 135 1. 354 0. 009

家庭背景 0. 344 0. 091 0. 156 1. 581 0. 026

周围人群 0. 210 0. 103 0. 291 3. 001 0. 004

国外研究生教育质量 0. 273 0. 105 0. 171 1. 651 0. 043

海外经历 0. 484 0. 143 0. 338 3. 381 0. 001

主观愿望的回归系数为 0. 458，仅次于海外经历对大学生的吸引。它说明当学生

个人想出国的愿望值提高 1 个单位时，那么诸多因素作用下达成的出国意愿就会显著

增加 0. 458 个单位，这说明要达成出国留学意愿很重要的条件是自身很认可这件事。学术条件因素对大学生出国留学意愿也有正向影响，回归系数为 0. 134，在 6 个因素

中影响最小，其中一个原因可能是在问卷中询问被试者学术条件时，出于谦虚很少有

人会选择自己的学业成绩和英语能力非常好，大多数人会选择 “一般”这个选项。—412—


另外一个原因是现在留学目的地和目标教育机构的选择非常广泛，即使学术条件稍有

欠缺比如英语能力有限，也可以通过提前进入语言班学习对其弥补，最终进入一个不

错的学校。家庭背景的回归系数达到 0. 344，在所有影响因素中排第三位。这说明当

家庭的经济条件和父母期望值每增加 1 个单位，大学生的出国意愿就显著增加 0. 344个单位。结果与预期是吻合的，考虑到有相当部分的大学生还没有实现经济独立，那

么来自家庭的经济支持和精神支持就尤为重要了。周围人群这一因素的回归系数比较

低，为 0. 210，说明周围人群对大学生的意愿影响相对较小。本研究将周围人群设定

为朋友、老师和社会环境，从问卷原始数据就可以看出，在这 3 个指标对应的题设中

选择 “一般”选项的人数占到最大比例。特别是社会环境对应的问题 “目前的社会

环境更认可国外学历”，有 60%的同学选择 “一般”。可见随着留学生数量的井喷式

增长，社会对待这一人群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海归”不再具有绝对优势，这也不

能成为学生选择出国的决定性因素。国外研究生教育质量的回归系数为 0. 273，这代

表研究生教育质量每提高 1%，大学生出国留学的意愿显著增加 0. 273%。这个结果

是低于预期的，因为在之前的相关研究中，国外的高等教育质量通常是学生非常看重

的一点。海外经历因素在所有因素中具有最显著的影响，其回归系数达到 0. 484，足

以看出在大学生考虑出国留学这个选择时，拥有一段海外的生活学习经历是大家很看

重的。通过该指标对应的前两个问题，即留学可以拓宽视野、与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交

往可看出，超过 70%的同学都选择了 “非常同意”选项。( 五) 访谈分析

本研究选取的是有出国意愿的群体和已经在国外留学过的群体。对在国外的被试

者采用的是线上访谈形式，对国内的采取面对面访谈。两者的采访内容有一定区别，

对有意愿的群体侧重询问出国留学的动因和对影响意愿的因素的比较，而对在国外待

过一段时间的留学生则主要询问收获和建议。通过两者的比较，可以大致得出这些我

们构想的影响因素在国外真实情境中究竟发挥着怎样的作用。一共选取了 7 名学生，

受访者的信息如表 6 所示。

表 6 受访者基本信息

编号性别专业年级备注

1 女工商管理研一已赴美一年

2 女对外英语教学研一已赴英七个月

3 男市场营销研一已赴英九个月

4 女精算分析研一已赴澳一年

5 男电子商务大四

6 男机械工程大四

7 女金融工程大四

—512—


其中部分访谈者的回答实录如下。受访者 2: “说实话，读一年的研究生，并不能真的学到很多东西，反而是让你出

国体验不一样的视觉感和认知度。特别是像在伦敦这样的大城市，你可以接触到的就是更

大的舞台和更多的机会，因此海外经历无疑是我收获最大的部分，这与你的研究结果也是

完全一致的。还有，我觉得学习任务真的很重，师弟师妹不要把这一年想得太美好。”受访者 3: “现在几大留学热门地英美澳的中国留学生数量都很多，我们班上有

三分之一的中国学生，所以经常开玩笑说是英国人在出国。我首先也是因为想接受更

前沿的学术成果而出国留学，现在看来确实也学到了很多，但也不能说在国内人家就

学不到这些。给即将留学的学生一点建议，一年多很短，要好好把握与老师同学的交

流机会，而不是整天都和中国学生在一起说中文，这样很难进步。”受访者 4: “澳洲是个很神奇的地方，刚开始来适应了很久这里的环境，对我来

说有点太原生态了。我觉得我的朋友圈还是中国人更多一些，其实可能在更小的年纪

比如高中就出国念书，会更能融入他们当地学生的社交圈子。”受访者 5: “我初中开始就想出国，是算 flag 立得比较早的那类吧。加上我对英

语的兴趣一直比较浓厚，我歌单里基本都是英文歌，当过英文主持也当过广播站英文

播音员，特别骄傲的是自己的语音还不错。所以我出国就是想说英语，对国外文化有

更深刻的了解吧，听说学习会很辛苦的，还是尽力学好吧。”受访者 6: “对我来说，留学最吸引我的地方在于它节约时间。国内研究生是两到

三年，我和父母有这样的共识，因为我们最终的目的都是就业而不是一辈子做学生，

所以花更多的钱换回一两年的青春是值得的。当然不可避免地就是国外压缩学制，使

得一年内学习任务很繁重。另外，我觉得在我确定要出国留学时，我自己强烈的愿望

和父母的支持是最重要的影响因素，周围其他人的影响比较少，因为我还是很有主见的。”以上访谈分析的结果，为本研究丰富了两方面的内容。其一，它反映出影响因素

与国外实际情况之间的差距。比如多位同学提到的国外学习任务比国内更重，学习起

来更辛苦，因此从某种程度上说这可能并不是更好的学习体验。那些寄希望于收获大

量学术知识的同学可能会有所失望，因为更大的收获在于这段经历本身。其二，被试

者的回答为问卷没涉及的问项做了补充。例如有同学提到的国外研究生学制比国内

短，节约时间。总的来说，整个访谈使得总体的研究结果更加饱满、具体。

四研究结论与建议

( 一) 研究结论

本文通过分析相关文献研究并结合本研究的实际情况，从主观愿望、学术条件、家庭背景、周围人群、国外研究生教育质量、海外经历这六个维度来研究影响大学生

出国留学意愿的因素。主要采用问卷调查和访谈研究两种方法，并对所收集的数据进

行一系列实证分析，如描述性统计分析、信度和效度分析、回归分析等。分析用的软

—612—


件主要为 SPSS 22. 0，所得结论如下。( 1) 大学生对出国留学的了解程度较高，对留学的需求非常大，其中留学需求最大

的群体为经管类学生。从问卷前四个基本的问题可以看出，对出国留学“稍有了解”和

“比较了解”的人群比例接近80%。这说明在留学热潮的影响下，大学生都主动或被动地

了解到关于留学的事项，同时这个数据也从一定程度上确保了问卷后续问题反馈的可靠

性。在后续问题“我非常想出国留学”一题中，确定自己不想出国的人只有3. 18%，这说

明剩下的人都是有留学需求的，只是程度不同而已。这个需求量是非常大的，那么很有可

能随着经济条件的不断改善，我国会向外输送更多的留学生。另外经管类学生偏向于去国

外接受一年至两年的教育，这与国外的经济环境与先进的经济理论密不可分。( 2) 回归模型的六个变量主观愿望、学术条件、家庭背景、周围人群、国外研

究生教育质量和海外经历均对大学生出国留学意愿有显著正向影响，其中回归系数最

大的三个因素分别是海外经历、主观愿望和家庭背景。主观愿望是出国意愿形成的基

本条件，而且也能保证出国学习的效果，纯粹因为父母意志强加和从众心理而走出国

门的学生往往会由于对自身的迷茫而一无所获。根据分析结果，海外经历是目前对出

国留学意愿影响最大的因素，它的吸引力远超海外研究生教育质量。而通过采访已经

出国一段时间的同学也验证了，往往经历和见识才是他们最大的收获。家庭背景则是

为学生提供经济基础和精神支持，但往往也能成为这个阶段是否出国的决定性因素。( 二) 建议

最后，本文对国外研究生教育机构、国内研究生教育机构以及有出国意愿的大学

生三类不同的主体给出相关建议。( 1) 对于国外研究生教育机构，除了能为研究生提供最前沿的专业知识和适于潜

心研究的学术氛围外，还要提供更丰富的学习生活经历。班级和社团可以定期组织联

谊活动，使海外学生和当地学生能融为一体。同时热门留学目的地的基础设施也应该

更便利和惠及海外留学生，根据很多中国留学生的反映，国际大都市如纽约、伦敦的

生活成本太高，往往影响整个留学体验，使得在国外的日常生活比国内更辛苦。另外，

研究生教育机构为吸引更多人才前往，应当采取合理的奖学金制度，为那些家庭经济能力

有限的优秀学生提供学习机会。在这点上，美国的奖学金制度最为完善。应当将经管类学

生视作最有潜力的市场，为他们提供足够的留学信息和优惠政策。( 2) 对于国内研究生教育机构，优质生源的外流说明我国研究生教育还有很大

的进步空间。首先要为学生配置更好的研究设备和高水平的导师队伍，从根本上提高

教学质量。此外，如果高校能为部分优秀的学生提供出国交流的机会，增加他们海外

的学习经历，这也能留住一部分的人才，同时促进我国高等院校与国外研究机构的学

术交流，提高我国研究生教育的竞争力。( 3) 对于有出国意愿的大学生，根据学长、学姐的经验，出国留学远没有体验

生活这么简单，国外的研究生学习任务繁重，加上生存成本高带来的压力，留学生需

—712—


要承受的心理压力会比在国内大很多。尽管如此，专业知识水平的提高不可能在有限

的一两年时间就一蹴而就，因此学术方面的进步不如视野的开阔来得容易。对于想收

获丰富的生活、交际经历的学生来说，应该主动与文化背景不同的同学交流，主动抓

住机会在更大的平台上施展自己。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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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期，第 184 ～ 186 页。［3］陆根书、田美、黎万红: 《大学生出国留学意愿的影响因素分析》，《复旦教育论坛》2014 年第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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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ing，1998) ，pp. 75 － 91．［7］ T. W. Mazzarol，G. N. Soutar，“‘Push-pull’ Factors Influencing International Student Destination

Choice”，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ducational Management，3 ( 2008) : 229 － 238．［8］ B. M. Kehm，“Analysis of Korean Students＇ International Mobility by 2 － D Model: Driving Force Factor

and Directional Factor”，Higher Education，6 ( 2009) : 741 － 755．［9］潘昆峰、蒋承: 《我国大学生留学选择的影响因素分析》，《中国高教研究》2015 年第 3 期，第 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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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第 2 期，第 20 ～ 23 页。［12］单文鹏、周开杰: 《大学生出国留学动因探析》，《山西青年职业学院学报》2015 年第 1 期，第 41 ～

44 页。

Empirical Study on Influencing Factors of Intentionof Studying Abroad for Undergraduate Students

Wei Yongchang Chen Fangyu

Abstract: With the Chinese reform and opening-up and the economic globaliz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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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ying abroad is becoming an increasingly versatile selection for undergraduate students inthe wake of China＇s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people＇s income grow th． The number ofcollege students studying abroad after graduation has increased substantially over the recentyears． However，some major problems with regard to studying abroad still exist in terms oflow age，saving time，and follow ing classmates or friends＇ selection or parents＇ w illing． Thispaper aims to understand the status of studying abroad for undergraduate students by buildinga conceptual model and collecting related data． Moreover，descriptive statistical analysis isconducted w ith SPSS 22. 0，with which the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of questionnaires are alsoconfirmed． In particular，key influential factors are determined through factor analysis．Furthermore，regression analysis is conducted to determine the influential degree for eachfactor w ith regard to decision making for studying abroad． The research results show thatundergraduate students tend to have rational understanding on their selection． We also foundthat undergraduate students have a large demand for studying abroad，especially the studentsmajor in economy and management specialty． Moreover，some factors，such as personalw illing，academic foundation，family support，education quality，and academic experience，

have positive impact on the intention of studying abroad． The results obtained from this studyare important for exploring the driving factors，helping organizations improve their educationsystems，and especially helping undergraduate students make rational decisions．

Keywords: University Student; Intention of Studying Abroad; Influencing Fact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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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出国留学意愿影响因素实证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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