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在家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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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18日 星期二 www.xiancn.com众志成城 我们必胜8 /副 刊

五 爹 王芬霞布日古德

静待春暖花开

兰采勇

与时间拔河的人（外二首）

大年初一，几个同事要来拜年，电话一会儿一个。此时同事们却不知道我宅在家里，也投入了一场与疫情有关的战斗。还不到九点钟，小区物业的小经理陶桃就打来电话，约我下楼去物业公司，帮着写关于疫情的宣传标语，而且是用毛笔写。我正找笔墨，我家的“老地主”许敏脸一拉说：“不去！都啥年代了还用毛笔写宣传标语？”接着就把笔墨收走了，咣！书房的门反锁上了。

电话铃又响了，又是陶桃打来的。“老地主”一接，立马口气变了。“我哥呢，嫂子？他下楼了么？”老地主啊真是老地主，

“你哥在书房找笔墨呢，一会就下楼。”“好嘞。”此时我想，那头没回八五七陪老爹老妈过年的陶桃一定非常开心。

我们小区的物业是官办的大物业，陶桃是我们小区干了三年物业的女经理。陶桃老家在北大荒的八五七农场，和我们八五六农场毗邻。都在牡丹江管理局的领导下，也是吃完达山野核桃、喝穆棱河水长大的老乡。三年前她大学毕业应聘哈尔滨市的物业经理，以考试成绩第一，面试成绩第一，社会、学校综合考评第一的“三个第一”考进了道外区物业管理有限公司，分到了我们这个小区。

今年这个春节，春节联欢晚会的电视直播都没看好。武汉那面的冠状病毒肆虐了，那么些确诊和疑似病例让我这个干了三十年的记者非常担心。看电视的时候，总想回放一下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看看湖北武汉。就因为这个，一个遥控器，我们老两口拽来拽去差点抢碎了。

“老地主”说“武汉武汉，你家武汉有亲戚啊？”“有啊！”一说有亲戚，我就来劲了。

“你忘了，那一年我在武汉去黄冈的路上车祸了？若是没有湖北的那些亲戚、哥们，我还不知道啥样呢？怕是早就没人跟你抢遥控器了。”“有亲戚咋没问问，武汉那头亲戚咋样了？”“武汉那头一个街道卫

生院刘晓秋院长说情况很严重。”此时，我远在哈尔滨，真的惦记武汉了。武汉那么大的一个大都市，文明古城、世界名城，怎么就这样突如其来地病了？我自言自语地用放大镜在湖北的地图上扫来扫去。

“老地主”也凑过来，说：“真是难受，一说武汉，我这心像针扎似的，鼻子酸酸的。”

“老地主”开开书房的门，把那一兜子笔墨装好了，去吧，别抹了小区里你这个名人的面子。写可是写，必须戴口罩，戴手套，你看看武汉那边，钟南山、李兰娟院士都说人可以传染人，还是注意点好，以防万一，别给政府找麻烦，别给家里添麻烦，别给别人找麻烦。记住回来写一首诗，给武汉的那头亲戚。

在物业公司写了一天的宣传标语，“老地主”给我们五个人从家里送来了两顿盒饭。每人一盒饭、两个菜，外带点咸菜酱。陶桃和“老地主”说，“物业公司不是怕花那几个钱，而是正月里打字复印社都不开门，我们库房里存了老多大红纸、墨汁。我一想，用毛笔写宣传标语，肯定会增加路人的注意力，于是，才想到了大哥”。陶桃说，“嫂子，等疫情过去，你回八五六农场，把大青山脚下的那一片撂荒地再扩大几十亩，盖几个猪圈、鸭舍，扣几栋提子，当一个名副其实的老地主，省着我们回场，开着车转悠寻找吃的。”“老地主”说疫情战役胜利了，请你们物业和同学一起庆祝一周。

没有引号的文字很轻松。回到家“老地主”脸上有了笑模样。突然给我泡了一壶茶说：“写诗！给武汉的亲戚。”“老地主”简直是命令。不到十点，我终于写出了一首长诗《武汉，我没有亲戚，都是我的亲戚》，给晓秋院长和武汉文联的朋友发到微信上。不久，北京诗刊社的中国诗歌网也刊发在疫情战役的网络征文的专辑上。

宅在家里表面上看风平浪静，实质上每一天都在作隔离与被隔离的斗争。前

面提到的同事要来拜年，吹了！我家的妹夫、妹妹要从农场来，吹了！我的几个诗友、粉丝要来切磋诗歌，吹了！

这些都吹在“老地主”的这张嘴上。一听这个电话，马上抢去说：“不行、不行，一百个不行。”这一个春节，我觉得非常孤独，真有身陷囹圄的感觉。那就宅在家里读书、写作。

正月初七，人七日子。又有本市郊县的一个诗人非要来家。这一回可惹恼了

“老地主”。电话里“老地主”成了疫情战役的防疫、抗疫宣传员。跟这个诗人大讲特讲武汉的疫情形势，大讲特讲黑龙江、哈尔滨的疫情来源特点，大讲特讲我们的责任，大敌当前，诗人做什么，记者做什么，作家做什么。弄得电话那一头的诗人硬是报名做了宾县社区疫情战役第一个志愿者。

宅在家里我只有读书，还有，每晚看着日落，每早看着日出。

宅家的日子，每到晚上，我常常望着宁静的夜空，我想起武汉，想起钟南山、李兰娟；想起了我们伟大的党和政府；想起了十四亿人民面对疫情时的同仇敌忾，也想起了那么多的援助之手伸向武汉，想起了那么多、那么多向死而生的逆行者。我流泪了。这几行微不足道的泪掉在地上，就像天上一闪即逝的流星，拥抱了我们辽阔的泥土和伟大的江河。

宅在家里可读史，可读传；可写诗，可作文。宅在家里，可电话，可聊天。电话、聊天都是围着武汉、围着疫情，一直围着十四亿中国人打赢这一场新冠肺炎阻击战这个大话题。

今天正月二十了。二十天来我和全国的人民一样，或城或乡地举起拳头，为武汉战胜新冠肺炎疫情加油、鼓劲、助力。二十天来，宅在家里的斗争、自我隔离的主题鲜明，格调高雅，都是满满的正能量。

窗外，天色已经暗淡。又是一天。闭门在家，已经十多天了。闭门不出，对于我，不是什么难事。我

喜安静，不爱喧闹。曾经很多次向往的日子就是：捧一本书，闭一周门。

2019年末，一场新冠状病毒导致的肺炎从武汉开始，很快就蔓延各地。武汉封城，其他城市居民除了外出买必要的生活物品，都在家里闭门不出，防止接触导致感染。

有几天我失眠了。深夜里，睁大眼睛，毫无睡意，不知道

明天清晨是个什么样的情况。每晚睡着之前，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但愿明天，我们的世界，人来人往。

表妹说，她家在三环边，以前每天晚上都听得见拉土车在疯狂跑动的声音，很让她烦恼，而现在，窗外寂寂无声，偶尔只有风吹过。她说，拉土车疯狂地跑，说明人在努力地挣钱呀！如今，这安静，令她理解着以前的夜晚为什么不安静，是因为有很多人在飞快地奔向可以看得见的幸福。

昨天，儿子又考我一道物理题，有个人顺着楼梯走了多少个台阶，又逆着楼梯走了多少个台阶，问一共有多少个台阶？我一听，头就大了。但儿子很有兴致地用笔一步一步给我讲解，写了一大堆步骤。

真是少年不知愁啊。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起来并不怎么忧愁，在家做着他愿意或不愿意的事情。几天过去，他说：“我想上学！”

我们家楼上，有个小男孩，五六岁，这几天越来越多听见他在家里奔跑的声音，噔噔噔过去了，噔噔噔过来了，我不觉得他吵，只有在家里来来回回地奔跑，才能让他在不可以出门的日子里过得畅快一些。

我们一栋楼上，还有一个胖乎乎的男孩，上小学五年级了。以前，我经常看见他在一楼过厅里和几个孩子玩耍，或是拍洋片，或是追逐打闹。若是放寒暑假，便整日可见他在院子里，几乎一天不沾家。现在，街上少有人迹，小区里也不见人停留，更不见了胖胖的男孩。我常常站在窗前向院子里张望，一次也没见过他，心想，他怎样才能忍耐住一颗在家呆不住的心呢？怎样才能管得住自己的腿呢？也许，他在家里和我家楼上的小孩一样，来来回回地奔跑，抚慰着一颗贪玩向往外面的心。

最近也睡得晚，夜里我会看看别家的灯光，和我们家一样，很多灯光依旧亮着。在干什么呢？看微信、追剧、看电影……抑或和我一样，怀着沉重的心，无法入眠。

在家的日子，很多人做各种小吃：凉皮、油饼……在匆忙的日子里，根本没有工夫做的小吃，这些日子都一一尝试。做这些需要花费时间、功夫还有耐心。这些特

殊的居家的日子里，教会我们这些普通人，要耐下性子，耐下性子做饭，耐下性子呆在家里，耐下性子等候春暖花开、莺飞草长。

在家的日子，也会多次想起依然在外的人。那些无日无夜，顾不上想自己和家人的医生们，他们是这场战争中最勇敢的人，我们最该致敬的人！还有身边的物业人员、超市的服务员……我们都应该铭记在心。

写完这些，窗外，天色已经暗淡，又是一天。

爱热闹的人，在微信里开始向往走出去的美好时光了，那时候先要好好聚一次、吃一次、玩一次……而作家王跃文写道：

……假如我还能活下去，我要加倍爱我所爱的人我不会再敷衍我不爱的所有我不饲养宠物我没有权力主宰任何一个生命……假如我还能活下去我的餐桌上会更简单我的嘴只用来吃朴素的米饭喝清洁的水……真好！相信我们的世界，明天会更加的阳光

明媚。

这几年过年，我和丈夫都要带着儿子，去乡下给五爹拜年。今年过年不能出门，待在家里躲疫情，又想起了去年春节给五爹拜年的情景。

去年正月初五，天空中飘舞着雪花，一大早，我就和丈夫、儿子驱车往乡下赶，车行驶了约个把小时，就到了丈夫的老家。我们把车停到自家空寂无人的老院子，就提着拜年的礼物，去五爹的家。雪下得很大，田畴、房屋、道路、树木上……都落满了雪，放眼望去，世界一片银白，天地也一下子变得敞亮起来。路上也落了一层厚厚的雪，脚踩下去发出吱吱的声音，好听极了。我们边说笑着，边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不一会儿，我脖子上的红围巾已落满了雪，变成了白色。村庄静得出奇，很少能见到人。从人家的院落中，或者篱落间，偶尔传来几声狗叫，使村庄显得愈加的静谧了。绕过一个打麦场，再顺着一条长长的小沟走去，跨过一个小小的木板桥，就看到五爹家了。

公公弟兄五个，五爹是唯一健在的。站在门前，拍打拍打身上的雪，再跺跺脚上的雪屑，丈夫拍响了五爹家的院门。

“谁呀？”里面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接着，又传来了迟缓的脚步声！

“我是建武。”丈夫答道。“吱呀”一声，门开了，只见五

爹光着头，戴着一副老花镜，颤巍巍站在门前。

丈夫说：“五爹，我们给你拜年来了！”

“好！好！”五爹高兴地说。“爷爷过年好！”儿子说。“好哩!好哩！”五爹拉着儿子

的手，看看儿子，又看看丈夫，激动得眼里流下了泪水。

我搀着五爹的胳膊，走进了屋子。

五爹跟他最小的儿子一起过。他最小的儿子已五十岁了，可在我们面前还是弟弟。堂弟和弟媳忙着端茶倒水，又端上了麻花、油馃子、花馍馍，让我们吃。

五爹拉着我儿子的手问这问那，儿子给了他个红包、他的脸一下子乐成了一朵菊花，说：“看我这爷爷当的，没给孙子发压岁钱，孙子倒反过来给爷爷发红包，孙娃子出息了，爷爷高兴!”五爹一手捋捋山羊胡子，一手把红包塞进口袋。然后，端着黑乎乎的软儿梨让我们吃。看我们坐在炕沿，他又说：“炕上坐，炕上暖和。”

我摆摆手说：“不上炕了，炕上盘腿坐不住。”

“吃上点，吃上点!”五爹端着软儿梨，看看丈夫，又看看我。

“我血糖高，医生让少吃甜的。”老公说。

“我怕凉，不敢吃。”我对五爹说“啥也不吃，我心里咋过意得

去？”五爹说。“那就让我孙娃子吃上。”他的目光里竟有点乞求！

儿子很乖巧，他赶忙端起软儿梨，一勺一勺吃起来。见此，五爹饱经风霜的脸上，又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沉默了一会儿，五爹又说：“我九十多的人了，也干不了啥了，光剩下拖累儿女了。你们日子还长着，要好好奔光景。”

听到这话，我们都笑了。丈夫说：“您老还要好好活呢，争取活到一百岁，明年我再来给您过生日祝寿!”自从婆婆下世后，父辈们中就只剩下了五爹。我们就把对老人的孝心，都放在了五爹身上。五爹一生育有十个子女，四个儿子，六个女儿，以前生活紧巴，难以想象，他是怎么把他们拉扯成人的，其间的辛酸，也许只有他知道吧。想想我们养育一个孩子，都觉得不易，相比五爹，我们心中更加地敬佩他老人家了。五爹年轻时是个木匠，农业社劳动之余，今天给这家做个柜子，明天给那家做个箱子，后天又给另外一家做张桌子，有钱了挣上点钱，没钱了人家给上点米面也行，十多张嘴要吃饭，他肩上的担子重，一年四季，他都在忙忙碌碌中度过，没个消停的时候。

五爹的生日是腊八。前年腊八这天，我和丈夫提上蛋糕、八大碗，还准备一个五百元钱的红包，到五爹家里给他过生日。当蜡烛点上，晚辈们围着他唱起祝你生日快乐，这个说句祝福的话，那个说句吉祥话时，五爹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就连眉毛胡子都笑得抖动起来。当我把红包给五爹时，五爹拿着红包，还要我和他合影留念！那一刻，我的心里充满了温馨和幸福。

在五爹家坐的时辰不短了，我们要走，临出大门时，五爹拉儿子的手说：“我的乖娃，爷爷想你们呀!”儿子说：“爷爷，以后我们会常来看您!”五爹说：“那就好!那就好!”五爹拄着拐杖，一定要把我们送到门口，丈夫说：“五爹，外面雪大，你回吧。”五爹不听，执意把我们送出了大门。

我们走出去好远了，但回头一望，五爹还在向我们招手。在纷纷扬扬的雪花中，五爹浑身上下落满了雪，成了一个雪人。

在封闭的大小城堡里有的人蛰伏起来，有的人逆

流而上以积极的态势面对这场磨难

和煎熬所有人处在不同的经纬度身体内同时发力，与时间拔河

这场拔河惊心不已分秒之间就可能被拉进死亡

的阵营稳住才是正道理。蛰伏的人

把脚钉在屋子里以打坐的方式握手命运目光向逆行的勇者致敬

逆行的人把手伸向对方，直捣黄龙

兴许会耗尽泪水、汗水、血水甚至一生的荣耀、梦想、呼吸

和疼痛他们在坚持中没有退缩半分

谁也不清楚，这场拔河要僵持多久

十天？十四天？或许更长所有人使出吃奶的力气拉啊拉把己方的绳索绷得直直的，

绝不撒手誓要把对方的阴影拉到阳光下碎掉并且无处遁形

立春了，故乡仍处在冬天的寒意里

年味的红灯笼高挂在树枝上二十四节气打开房门立春走了出来，我没听见花

开的声音故乡，仍处在冬天的寒意里与热闹保持着距离。未曾想到曾经期盼的空旷让心慌了，

乱了

门外的大喇叭还在吼着昨天的内容

渗透到生活的各个角落和我们的骨髓里

陌生的声音听得熟悉，我们处在自责和自控的空间里

心向春天，有一点急躁，有一点无奈

更多的是相信含苞的季节会相安无事

时间的河流迟迟未解冻。我们无法无拘无束

聚会、举杯、喧嚣都已退出了身体

祝福只能隔山隔水，生活的回声所剩下的

就是足不出户的油盐酱醋茶

无法躲避时空里的冷，春天总是让人神往的

耐心躲过这场寒意反转的剧情迎上我们，欢乐

实为必须

与诗结盟

在新型冠状病毒流窜的时候衣食住行一切安排就绪唯有潜伏下来，既然做不了

最美的逆行者关注，是直通他们最脆弱而

直接的桥梁我未能直抵的那一片天空，是

残酷的分秒必争诸如那个84岁高龄老人的

热泪在请战书上按下的手印脸上被口罩勒出的印痕陀螺一般旋转不停的脚步……我想好生记录这些催人

泪下的陌生人太多太多交付生命与病毒搏

斗的人不是一个，是一群不是某一处，是全国各地他们都是我骨肉相连的兄弟

姐妹原谅我无法与之相伴只好守在自家屋里写诗手指下流出来的，都是心有

所属我把它们想象成一枚枚呼啸

的子弹击碎疫情暴发的每一个源头换取家与国的安宁

《众志成城》是在当前全国人民奋力抗击新型冠状病毒疫情的大背景下，由西安美院杨季教授精心创作的一幅充满激情和美感的中国人物画力作。作品充分表现出广大医务工作者不畏艰险，不惧危难，勇赴一线，倾力救治病患的奉献精神和家国情怀。

作品采用三联群像塑造方式，既传达出当代艺术家情系祖国与人民，关爱医护工作者的真挚感情，又有效增强了画作的视觉冲击力和艺术表现力，达到了主题与形式的高度和谐统一，透射出深沉的人文关怀和崇高的思想境界。

画面结构严谨，造型刻画深入，墨色丰富而生动，是一次中国人物画创作技法与传统美学思想有机融合的深度艺术实践，特别是浅绛淡彩绘画手法的运用，更加突出了水墨特性，可谓当代中国人物画探索与发展前行道路上的出彩范例。

面对依旧严峻的疫情防控形势，望广大美术工作者在通过艺术创作表达真情实感，借助精品佳作教育人，感染人，讴歌抗疫阻击战，讴歌英雄，助力疫情防控工作的同时，要借鉴杨季

教授这种严谨、细致的学术探索欲求和创作精神，努力提升艺术创作水准和专业研究高度，特别是在国家和民族的危机时刻，更应该不断加强运用艺术语言传情达意和涵养品格的能力，积极践行描绘时代精神图谱，为时代画像、为时代立传、为时代明德的创作职能。

感谢杨季教授为完成此次抗击疫情主题中国画作品所付出的辛苦劳动，也真诚期望广大艺术战线工作者与党中央和全国人民一道，众志成城，团结拼搏，共同取得这场疫情防控阻击战的最终胜利！

（作者系西安美术学院院长，陕西省美术家协会主席）

王 悦

精品歌英雄 佳作颂天使——读杨季教授国画新作《众志成城》

郭线庐

众志成城（国画） 杨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