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obal focus chinese vol 08 issue 01

本期内容

表达价值观

使商业伦理

成为人间正道

商学院影响力调查

评估对当地影响力

的新方法

企业大学

忘掉舒适的课程 ;

该是转型的时候了

大数据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

需要招聘人才

高层经理培训

如何确保

工具行之有效

研究

为什么依然

至关重要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

Gachard

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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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fmd

.org

www.efmd.org 第 08卷 2014年第 01期

商学院需要更加清晰地聚焦其动态能力

E

FMD

全球聚焦

第

08卷

20

14年第

01期

未来商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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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3 管理专业研究生入学考试委员会 (GMAC®) 与霍根测评系统 (Hogan Assessments System, Inc.)。版权所有。ReflectTM 是注册商标，GMAT 标识、GMAC®、

以及 Graduate Management Admission Test® 都是管理专业研究生入学考试委员会在美国及世界其他地区的注册商标。

全球聚焦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商业杂志

作者：亚力山大·威尔森、霍华德·托马斯、林恩·托马斯

编辑：作者、米歇尔·李

为庆祝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 40周年华诞特别呈献丛书之第二卷

保障管理教育未来竞争性毁灭还是建设性创新？ Competitive Destruction or Constructive Innov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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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is the second of two volumes written to celebrate the 40th anniversary of EFMD. Drawing on interviews conducted with leaders in the world of management education, the first volume took a retrospective view, focusing on the evolution of management education and providing the context that led management education to where it stands today. It also synthesized respondents’ views on the strengths and weaknesses of the field, the challenges it faces, as well as lessons learned and not learned from the past.

This second volume similarly draws on the very rich data provided by the same respondents, but is future-oriented and takes on the theme of change. It provides the reader with a sense of the challenges on the horizon, potential blind spots, and new realities of an increasingly competitive environment. It discusses a range of alternative future scenarios for management education, and urges the field to resist the lures of the dominant paradigm and to develop new models instead. The authors contend that, given the challenges ahead, it is only through transformations and innovations that the future of the field can be secur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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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flections on the Role, Impact and Future of Management Educ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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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ard Thomas • Michelle Lee • Lynne Thomas • Alexander Wil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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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1-78350-9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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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基于第一卷受访者提供的丰

富数据，本卷探讨未来与变革两

大主题。

读者将清晰了解在一个竞争日益

剧烈的环境中我们正在面临的挑

战、潜在盲点以及新现实。

通过分析未来管理教育可能出现

的各种情景，本书呼吁商学院抵

制目前种种诱惑，积极探索和发

展新的商业模式。

作者认为，在面临巨大挑战的今

天，我们必须通过转型和创新才

能确保管理教育的未来。

2014年 11月 3-5日

中欧国际工商学院非洲校园与加纳公共管理学院

阿克拉，加纳

更多信息： www.efmd.org/africawww.gbsnonline.org/africa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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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 11月 3-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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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第 08 卷 2014 年第 01 期 1本期焦点

第 08卷 2014年第 01期

本期焦点

我们热忱欢迎各位读者对

《全球聚焦》提出宝贵意见，并就未来希望探讨的话题提

出建议。

您可以通过电子邮件将您的

意见和想法发送给欧洲管

理发展基金会的麦修·伍德

(Matthew Wood)：

[email protected]

本期《全球聚焦》开篇之作是一篇重量级的文章（详见第 6页）。文章作者

强烈呼吁商学院必须更加清晰地聚焦其动态能力，重新审视自身发展和

学生能力的培养。

文章的三位作者分别是霍华德·托马斯 (Howard Thomas)、彼得·洛兰奇 (Peter

Lorange)和杰格迪什·谢斯 (Jagdish Sheth)，他们都是管理教育领域最著名的学者，

也是管理教育新流派的积极倡导者。

他们在文章中写道：

“如果商学院能欣然接受动态能力这一战略管理理念（我们认为这是必须的），那么

这里涉及两个视角：

首先，管理教育者应该重新审视培养学生哪些最相关、最合适、最有用的能力与素质。

这些能力（也被称之为‘核心能力’或‘战略资产’）代表一个组织综合配置资源

的能力，通过组织流程优化实现长期绩效。”

他们提出的许多观点在本期杂志的其他文章中也得到了共鸣。

例如，英国阿什里奇商学院首席执行官凯·彼得斯 (Kai Peters)认为，“全球管理教

育市场正面临着众多挑战（详见第 42页），其中包括在线课程与其他教育提供者的

出现、盈利组织的作用、公共资助的变化、经济复苏的不确定性以及竞争带来的成

本压力等等。”

朱莉·戴维斯 (Julie Davies)和托尼·希尔顿 (Toni Hilton)则提出了商学院如何进

行重构的方法，实现从优秀到卓越的跨越（详见第 52页）。瑞秋·艾奇顿 (Rachel

Edgington)介绍了美国管理专业研究生入学考试委员会 (GMAC)出版的一本新书。

该书对身处困境的商学院提出忠告，除非它们张开双臂拥抱颠覆性变革，否则它们

将面临巨大挑战。

然而，在这样一个大变革的时代面临巨大挑战的不仅仅是商学院。在托马斯·赛托

伯格 (Thomas Sattelberger)看来，企业大学也必须重新思考自己的定位，实现从

社会化和知识灌输机器到企业变革催化剂的转型（详见第 12页）。

除了以上这些尖锐的批评外，也有作者以更加积极的心态看待当前的管理教育。

例如，尤根·索塞尔 (Jørgen Thorsell)和贾斯汀·布里奇 (Justin Bridge)探讨了如

何通过高层管理培训产生立竿见影的效果（详见第 32页）。而约翰·罗斯 (Johan

Roos)则介绍了瑞典延雪平国际商学院如何通过改革实现重整旗鼓（详见第 48页）。

衷心希望读者能有所启发、有所收获。

2 www.efmd.org/globalfocus

1 本期焦点

4 商学院影响力调查

衡量商学院对周围世界影响力的主要工具

6 动态能力与未来商学院

商学院需要更加清晰地聚焦其动态能力，重新审视自身发展和学生能力的培养，霍华德·托马斯 (Howard Thomas)、彼得·洛兰奇 (Peter Lorange)和杰格迪什·谢斯 (Jagdish Sheth)说

12 企业大学再思考

托马斯·赛托伯格 (Thomas Sattelberger)认为，企业大学必须进行改革，不能像过去一样满足于成为社会化和灌输知识的机器，它们应该发挥更大的作用，帮助其母公司实现有效转型

20 预期学习结果：是友还是敌

预期学习结果是课程认证的一个重要方面，但是它似乎也给许多商学院和课程主任带来许多困惑甚至遇到他们很大的抵制。克里斯·格林斯坦德 (Chris Greensted)和乌尔里奇·赫梅尔(Ulrich Hommel)就这一话题开展讨论

26 全球化：商学院未竟的事业

面对全球化挑战商学院作出了响亮的反应，但是这些反应是否真正有效、合适？苏理达 (Hellmut Schütte)对此深表怀疑

32 高层经理培训：需要立竿见影的效果

尤根·索塞尔 (Jørgen Thorsell)和贾斯丁·布里奇 (Justin Bridge)探讨高层经理培训如何产生立竿见影的效果

38 真正具有影响力的研究：如何重塑科学（管理）研究

科学研究，尤其是管理研究正陷入严重困境，由于缺乏相关性和影响力、过于强调理论性和方法论而不断受到责难。马可·博西 (Marco Bosi)为此提出了他的解决方案

《全球聚焦》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商业杂志

执行编辑 Matthew Wood [email protected]

顾问委员会 Eric Cornuel Howard Thomas John Peters

顾问编辑 George Bickersta�e georgebickersta�[email protected]

特约编辑 Justin Bridge Marco Busi Julie Davies Rachel Edgington Mary Gentile Chris Greensted Toni Hilton Ulrich Hommel Peter Lorange Suzy Moat Thomas Norman Kai Peters Tobias Preis Johan Roos Andrew Rutsch Thomas Sattelberger Hellmut Schütte Jagdish Sheth Howard Thomas Jørgen Thorsell Mahmood Zaidi

设计与艺术指导杰本森设计公司 www.jebensdesign.co.uk

照片与插图杰本森设计公司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除非另外说明

社论与广告 Matthew Wood [email protected] 电话：+32 2 629 0810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 Gachard大街 88号 3号邮箱比利时布鲁塞尔 (1050)

www.efmd.org/globalfocus

©EFMD

第 08卷 2014年第 01期

目录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第 08 卷 2014 年第 01 期 3

12

目录

42 商学院面向未来

全球化和技术发展正在改变商学院的商业模式，为创新提供新的机会，凯·彼得斯 (Kai Peters)说

48 让我们做得更好

约翰·罗斯 (Johan Roos)解读瑞典延雪平国际商学院(Jönköping International Business School)如何进行改革，重新焕发活力

52 建设更好的商学院

随着管理教育受到市场越来越多的关注和审视，商学院如何实现卓越将成为一个巨大的挑战，朱莉·戴维斯 (Julie Davies)和托尼·希尔顿 (Toni Hilton)为此提出自己的建议

56 圣杯：以价值观为驱动的领导力教育：将 GVV教学法贯穿于整

个课程

玛丽·简泰尔 (Mary Gentile)解读一种新的教学模式如何将价值观融入商业教育中

60 颠覆性时代的研究生管理教育

商学院只有拥抱颠覆性变革，否则将面临艰难时世，瑞秋·艾奇顿 (Rachel Edgington)警告说

64 培养明天的大数据分析师

大数据将成为大生意，但是前提是我们必须培养足够的数据分析师，使管理者清醒地意识到其重要性，苏锡·穆特 (Suzy Moat)和托比亚斯·普雷斯 (Tobias Preis)说

68 合作给战略注入真正活力

安德鲁·罗西 (Andrew Rutsch)记录西班牙 BBVA银行如何利用其学习中心 BBVA校园，不仅推动管理发展，而且吸引利益相关者积极参与公司品牌、价值和战略发展

72 将西方管理知识引进中国

穆哈穆德·赛伊迪 (Mahmood Zaidi)和托马斯·诺曼 (Thomas Norman)描述合作教学和虚拟国际学生团队是国际 EMBA课程成功的关键因素

72

60


商学院影响力调查范围

商学院影响力调查评估商学院对当地环境带来的有

形与无形利益。

例如，商学院对影响力区的财务投入；它在本地区

提供的工作和支付的薪酬；吸引本地区之外、有助

于促进当地消费和经济发展的教授和学生。

除了这样可衡量的财务影响外，商学院还在许多方

面对当地社会的生活产生积极影响。例如，商学院

教授通过创业项目创办新企业，或通过专业培训满

足当地企业需求。而商学院学生是当地生活活力的

源泉，当他们毕业时又成为当地企业最重要的人力

资源。

商学院还提供重要的知识平台，为当地的社会、文

化和政治等各个领域带来各种新思想。最后，商学

院也有助于一座城市或一个地区的形象建设。

商学院影响力调查 (Business School Impact Survey)

旨在衡量商学院对当地环境（即所在城市或地区）

的影响力。该项调查是由法国管理教育全国基金

会 (French National Foundation for Management

Education)发起开展的，在法国高等教育领域已经

得到了广泛认可。

为了适应国际评估，法国管理教育全国基金会联合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对商学院影响力调查进行了一

定的调整，并作为一项服务向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

成员组织开放。目前，评估标准和流程正在积极测

试中，接受测试的三家组织分别来自三个不同国家。

该项新服务在 2014年 1月在哥德堡举办的商学院

院长和总干事会议上将正式推出。

01/14该项新服务在 2014年 1月在哥德堡

举办的商学院院长和总干事会议上将

正式推出

衡量商学院对周围世界影响力的关键工具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第 08 卷 2014 年第 01 期 5商学院影响力调查

商学院影响力调查的好处

所有组织，无论是国立还是私人，都需要对自己的

行为和活动负责。因此，它们需要展示自己对周边

环境带来的影响。对于在财务和政治上得到当地利

益相关者支持的组织而言尤其如此。

基于这一目标，商学院影响力调查在两个层面实施

干预：

首先，它指导商学院从现有的信息库中抽取最相关

的数据，这是一项繁复艰巨的工作。

其次，由两位具有丰富国际经验的专家从外部视角

对现有证据进行客观分析。最终完成的书面报告可

以作为商学院与当地利益相关者进行沟通的目标

文件。

因此，商学院影响力调查可以被视为根据事实确定

商学院影响力的工具。它不是一种认证系统，不以

定性评估为基础。商学院不存在着不能通过影响力

调查的可能性。它也不是一种排名系统，将商学院

归入不同层级。

商学院影响力调查流程

商学院在提出申请、进入流程后，第一个阶段就是

确定影响力区。紧随其后的第二个阶段是数据收集，

商学院需要与专家一起共同准备所需文件，迎接现

场调查。

商学院影响力调查流程的核心部分就是为期两天的

现场调查，期间专家团队将与商学院内部人员以及

外部利益相关者进行访谈。这些访谈可以帮助商学

院了解内部看法与外部期望这两者之间的差距。事

实上，这也是商学院影响力调查整个流程最重要的

结果。

在现场访谈后，专家团队将根据相关评估框架、商

学院提供的信息以及访谈内容起草相关报告，总结

调查结果。这一报告将着重描述在哪些领域商学院

具有强大的影响力，在哪些领域影响力有限，需要

特别关注。

所有组织，无论是国立还是私人，

都需要对自己的行为和活动负责。

因此，它们需要展示自己对周边

环境带来的影响

有关商学院影响力调查流程，更详细的信息可以浏

览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网站：www.efmd.org/bsis.

如需了解更多信息或想参与调查，可以发邮件至：

[email protected]。

财务与经济影响

对当地社会的影响

对当地吸引力和形象的影响



动态能力与未来商学院

商学院需要更加清晰地聚焦其动态能力，重新审视自身发展和学生能力的培

养，霍华德·托马斯 (Howard Thomas)、彼得·洛兰奇 (Peter Lorange)

和杰格迪什·谢斯 (Jagdish Sheth)说


如果商学院能欣然接受动态能力这一战略

管理理念（我们认为这是必须的），那

么这里涉及两个方面：

首先，管理教育者应该重新审视培养学生哪些最相

关、最合适、最有用的能力与素质。这些能力（也

被称之为‘核心能力’或‘战略资产’）代表一个

组织综合配置资源的能力，通过组织流程优化实现

长期绩效。

这些能力包括在领导力、战略、创新、人员管理以

及客户服务等领域的技术专长。它们代表不同的技

能、组织系统、组织程序等。管理教育者必须作出

自己的选择，聚焦哪些领域，培养真正具有影响力、

懂实践的管理者。

其次，需要对商学院自身的动态能力进行全面的审

核，有效应对影响力、相关性和竞争的挑战。

学生与课程设置的动态能力

长期以来，管理教育者一直质疑是否真正存在所谓

的“管理理论”，人们对培养学生的能力与素质是

否真正理解。

基于亨利·明茨伯格 (Henry Mintzberg)提出的 10

大管理职能，我们认为技能可以分为三大类：人际

技能、信息技能和决策技能。因此，管理教育应该

提倡跨学科、整体性和互动性的理念，其中涵盖：

• 包括分析、批判和合成在内的智力技能（由纽曼

大主教和其他一些通识教育倡导者最早提出）

• 管理知识学习（即有关组织架构和职能的知识技

能，包括不同职能之间如市场营销、财务、人力

资源等之间的互动技能）

• 明茨伯格提出的人际技能，包括想象力、愿景和

领导力

• 跨学科性质的管理技能，培养全球和跨文化能力，

其中包括对商业伦理和社会文化差异的敏感性，

以及对全球化时代企业经营的整体意识

商学院面临的挑战是培养同时拥有技能、灵活性和

职业素养的学生，能积极参与以全球化、社会责任

和技术变革为主要特征的新经济时代的竞争。

动态能力与未来商学院作者：霍华德·托马斯 (Howard Thomas)、彼得·洛兰奇 (Peter Lorange)和杰格迪什·谢斯 (Jagdish Sheth)

管理教育者必须作出自己的选择，聚焦哪些领域，培养真正具有影响力、懂实践的管理者


许多能力模型试图确定和评估关键管理能力。在实

践中，全方位的能力（如何平衡，各个组织不尽相

同）应该包括高效可靠经营（即实现生产和效率目

标）、制订可实施政策以及各种动态能力在内的有

机结合。动态能力包括：

• 有效性和效率的持续改进（客户 /公民能观察

到的）

• 更健全的系统、流程和风险管理，降低未来危机

可能性

• 更灵活的组织文化和系统，提高危机反应能力，

及时制订新政策

• 建立创新能力，与其他组织（如联盟合作伙伴）

开展合作

大多数能力模型聚焦所谓的关键领域能力：领导

力、战略和绩效。这些管理能力包括：

领导力

领导者需要具备：

• 建立愿景、沟通蓝图、团结组织、实现战略目标

的能力

• 成为榜样的能力，推动合作和团队建设、培养创

新力与创造力、不断反思如何更好地发展他人

• 通过建立共同愿景，引领他人实行变革的能力

• 诚实、勇敢面对各种挑战的能力，在面对困难时

不逃避

• 提出棘手问题、鼓励大家积极讨论解决方案的

能力

因此，卓越的领导者在以下各个方面表现优异：

• 确定方向、目标和远景

• 点燃激情、照亮梦想

• 领导组织变革

• 建立组织能力

领导力主要聚焦管理技能和界定问题技能。从平衡

记分卡观点来看，实现组织绩效也是重要的领导力

结果。

战略

战略在文献中是一个颇有争议的概念。在本文中战

略被界定为一个组织在以下三个方面的能力：

• 在组织时间和资源限制条件下优化结果，支持组

织目标

• 就提供什么样的最佳产品和服务以及通过什么流

程、与哪些合作伙伴进行合作作出选择

• 根据选择付诸行动

因此战略涉及：

• 注重结果

• 根据证据进行选择

• 建立共同目标

尤为重要的是如何确定问题、制订政策、决定优先

战略等等。因此，不仅仅是高层管理团队，组织

中许多人应该参与证据收集和各种选项分析的过

程中。

实施绩效

实施绩效指：

• 管理团队领导和组织员工群策群力、实现既定战

略的能力

这就需要：

• 制定计划、分配资源、确定优先目标

• 制订清晰的目标角色、责任和商业模型

• 管理绩效

高层管理团队实施绩效的能力涉及绩效管理、寻找

问题解决方案以及各业务单位的绩效管理。然而，

要提高判断能力，必须让更多的人，包括组织架构

中间和分销渠道的人参与其中，从更大范围获得有

价值的视角和证据。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第 08 卷 2014 年第 01 期 9动态能力与未来商学院作者：霍华德·托马斯 (Howard Thomas)、彼得·洛兰奇 (Peter Lorange)和杰格迪什·谢斯 (Jagdish Sheth)

目前的能力模型可以被视为评估关键战略实施技能

的出发点。聚焦领导力、战略和实施能力，为组织

的变革确定了清晰的日程表。

能力模型还能帮助确定组织在资源利用、人才管理

和绩效实施 /结果评估等方面的能力差距。然而，

问题是确定组织在这些领域的能力差距是否有助于

组织动态能力的发展。

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著名的战略学教授大卫·

迪斯 (David Teece)认为，注重管理‘软资产’、

合理利用企业内外资源的动态能力理论可以为商学

院的课程设置提供指导框架。他建议，跨职能管理

中的互动部分以及大商业生态系统应该得到重视，

动态能力的三个关键要素应该成为课程设置的新

内容。

这三个关键要素是：

• 领悟 —— 寻找和评估商业机会（包括界定问题、

确定机会、进行试验）

• 抓住机会 —— 动员资源，抓住机会，创造价值（就

收入 /商业模式、创新和风险好恶程度作出选择）

• 实现转型 —— 持续进行转型变革（包括模糊性和

冲突管理、治理架构等）

领导力与动态能力

迪斯还认为，动态能力发展同样需要强大的创新领

导力和胆商。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商学院院长理

查德·里昂斯 (Richard Lyons)在英国《金融时报》

专栏文章（2010年 10月 24日）中指出，在以迅

猛的技术变革和全球经济不确定性为主要特征的复

杂环境中，领导者需要具备社会学家汤普森 (J D

Thompson)描述的‘激励领导力’。

这一概念是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在课程改革中引入

“开拓性领导者”(path-bending leader)时提出的。

所谓开拓性领导力，就是从被动适应到更加创新、

更加前瞻性领导力的转型。

里昂斯认为，“开拓性领导者不一定是公司的 CEO，

也可以是各个层面的员工。开拓性领导者需要懂得

管理基础，如界定问题、开展实验、影响他人、管

理不确定性以及其他一些能力”。

总而言之，开拓性领导者需要具备一定的勇气和能

力，执着“创新”而不是“被动适应”。

未来商学院的动态能力

未来商学院需要什么样的动态能力，这需要我们进

行认真研究。尤其值得我们关注的是：

• 确定相关动态能力，吸引和发展差异化的教授队

伍，更好应对相关性和影响力挑战

• 建立监控机制，时刻关注新的竞争者并对这些挑

战作出及时反应的能力

• 与未来筹资相关的动态能力，商学院正面临着政

府资助意愿的持续下降、经济环境不断恶化的困

境。企业和学生需要作出更大的财务贡献

不仅仅是高层管理团队，组织中许多人应该参与证据收集和各种选项分析的过程中


面对这样的挑战，可能出现的结果是：

教授队伍的差异化不断加大

教授队伍需要更加多元化，需要更加注重实践，才

能满足企业的需求。因此，商学院的教授队伍不仅

应该包括传统的全职教授（接受过博士课程这样正

统的学术训练，以教学和研究为终身职业），也应

该包括应用型研究人员、实践性兼职教授和创新型

商业从业者。

为了持续改进效率和教学质量，商学院需要培养全

面的动态能力，其中包括：

• 建立有效的网络，从企业界和其他领先商学院吸

引兼职教授

• 吸引和培养兼职教授，帮助他们参与教学，建立

与核心教授的联系

• 通过新的技术和体验式学习，通过持续培训推动

教学方法的创新

• 改进组织文化，鼓励核心教授与兼职教授通过社

交和数字媒体建立关系网络，完善教授队伍管理

• 在教学方法等方面推动突破性创新，打破官僚体

系，培养更加开放的态度。这可能需要改变教授

的传统角色，实现从线性的知识传授者到推动者

的转型。

新的竞争者正在迅速涌现，部分来自学术界本身，部分来自我们原来的客户，还有来自新的‘混合式’学习技术提供者


财务

面临不断压缩的财务资源，商学院当然需要创新能

力，设计新的商业模式。例如，瑞士洛兰奇商学院

采用高质量教学、注重实践与低固定成本（不设核

心教授，依靠兼职教授网络聘请相应的兼职教授）

和低间接费用相结合的商业模式。应用波特理论

（1980年），我们可以认为这是‘成本领先’与差

异化竞争战略相结合的典范。

事实上，这也许是其中的一个成功案例，可以解决

凯·彼得斯和霍华德·托马斯（《全球聚焦》第 05

卷，2011年第 02期）对当前“奢侈”的商学院模

式无法长期持续的担心。

深度合作是另一种创新模式，例如商学院与企业客

户就特定研究项目开展合作，共同资助研究项目，

或与企业和公共部门建立深度合作的伙伴关系。

此外，与学术和管理机构成立合资企业、建立联盟

甚至合并当然也需要新的能力。其中包括协调能力、

开放思维、持续沟通和相互信任等，这是联盟成员

和合并后组织提供高质量产品、实现高绩效的重要

基础。

法国 SKEMA商学院（成立于 2009年，由法国

里尔商学院与法国尼斯商学院合并而成）与芬兰

AALTO大学（由赫尔辛基理工学院、赫尔辛基经

济学院和赫尔辛基设计学院合并而成）为我们树立

了如何通过合并实现战略变革、财务协同增效、合

理利用资源的典范。

有许多经验值得我们总结和学习。商学院前行之路

不会一帆风顺，但是它们必须应对挑战。

本文讨论的许多思想来自作者最新著作《21世纪商

学院》(The Business School in the 21st Century)，

剑桥大学出版社，2013年

有关作者

霍华德·托马斯是新加坡管理大学李光前商学院院长、LKCSB战略管理学

教席教授。

彼得·洛兰奇是瑞士苏黎世洛兰奇商学院院长。

杰格迪什·谢斯是美国亚特兰大埃默里大学商学院查尔斯·凯尔斯塔特

(Charles H Kellstadt)市场营销学教席教授。

动态能力与未来商学院作者：霍华德·托马斯 (Howard Thomas)、彼得·洛兰奇 (Peter Lorange)和杰格迪什·谢斯 (Jagdish Sheth)

新的竞争者

很明显，新的竞争者正在迅速涌现，部分来自学术

界本身，部分来自我们原来的客户，还有来自新

的‘混合式’学习技术提供者。面对这些竞争力量，

商学院必须认真研究，实时监控，并作出及时反应。

许多动态能力需要我们加以关注，首先是客户和学

生对教学效率、价值、质量和相关性的担忧。这就

要求商学院：

• 更加注重课程的成本效率，在采购、混合式学习、

教学方法创新等方面注重课程学习的有效性

其次，商学院必须深刻理解新竞争者带来的风险，

他们需要进一步培养以下各种能力：

• 更加及时作出反应、愿意不断创新，在面对像

阿波罗集团 (Apollo Group)和霍尔特大学 (Hult

University)这样资金雄厚、以营利为目的的竞争

对手时能处于更加有利的竞争地位。这需要商学

院以更加开放的心态面对新思想和新方法，而不

是固守现状，墨守成规

• 为客户和学生提供真正物超所值的产品和服务，

并不断丰富定制化个人学习菜单

• 愿意尝试新的教学方式，如MOOCs（大规模免

费在线课程）和混合式学习，这需要商学院改变

组织文化，张开双臂、热情拥抱变革和创新。


企业大学再思考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第 08 卷 2014 年第 01 期 13企业大学再思考作者：托马斯·赛托伯格 (Thomas Sattelberger)

数字化正在使价值创造过程从有形变成

无形，创新逐渐开始出现在后门，而所

谓的车库创业者正在成长为巨人

8直至 20年前，传统的

大公司（戴姆勒、西门

子、德累斯顿银行、

赫斯特、巴斯夫、蒂森、

宝马、博世）依然代表

着德国的形象

2⋯但是到今天，这 8家

德国公司一家已经消

亡，一家靠政府援助苟

延残喘，两家面临生存

危机，两家面临巨大的

全球竞争压力

直至 20年前，传统的大公司依然代表着

德国的形象。无论是戴姆勒、西门子、

德累斯顿银行，还是赫斯特、巴斯夫、

蒂森、宝马或博世，这些德国大公司之所以获得

巨大成功，是因为它们长期以来一直拥有庞大的

研究预算、稳定的商业模式、长期的客户关系，

以及可靠的法律环境。

此外，它们还建立了一定的社会机制确保自身文化

的稳定性。这些社会机制不仅仅涉及“合作管理”

工会，还包括管理团队的忠诚和顺从。

过去 20年世界发生了巨变。以上所有这一切受到

了严峻挑战。全球化 —— 不仅仅在德国，而且在

整个旧经济体 —— 带来“对世界的重新衡量”。

工业巨头正在被官僚所吞噬而逐步走向灭亡。数字

化正在使价值创造过程从有形变成无形，创新逐渐

开始出现在后门，而所谓的车库创业者正在成长为

巨人。

传统的德国大公司，带着沉重的历史包袱在危险水

域前行。与小快艇和国际巨轮相比，这些德国公司

更像是罗马帆船。

在前文提到的 8家德国公司中，一家已经消亡，一

家靠政府援助苟延残喘，两家面临生存危机，两家

面临巨大的全球竞争压力。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负责企业服务的副总裁

托马斯·赛托伯格 (Thomas Sattelberger)

认为，企业大学必须进行改革，不能像过去

一样满足于成为社会化和灌输知识的机器，

它们应该发挥更大的作用，帮助其母公司实

现有效转型


双元性：催生核心业务和创新

久负盛名的大公司其特征之一是多极化：旧业务和

新业务、旧销售区与新兴市场、效率项目与创新举

措、中央官僚与变革的外围能量、行政管理者与创

业者以及以数字为代表的文化与探索精神并存。

罗伯特·邓肯 (Robert Duncan)和詹姆斯·马奇

(James March)将以上这种现象形象地归纳为

“组织双元性”。组织必须同时有效处理两种对立的

问题才能应对破坏性变革。

要抓住当前的机会、系统地利用未来潜力，需要两

种平行的组织架构或心智地图，一个用来充分挖掘

当前的业务，另一个用来研究未来新业务。

然而，从长期来看平行架构未必真正有效。大公司

如同恐龙，要么走向消亡，要么进行剧烈转型。

大公司需要在四个方面进行转型：

• 管理层思维

• 公司文化、对颠覆性变革的反应速度与弹性，以

及与环境变化相适应的各种能力

• 组织（以及员工）重组 —— IBM已经开展过两次

—— 应对重大的技术突破或代际突变带来的技能

转变

• 组织多元性，不仅仅在传统的领域如性别和年龄，

也包括批判性思维。威廉·罗斯·阿什比 (William

Ross Asby)的“必要的多元性定律”指出，“多元

性吸收多元性”。这是转型基础。

人力资源管理在这些转型挑战中可以发挥重要作

用，因为改变组织文化和组织架构中根深蒂固的模

式必须：

• 提高各种形式与各个方面的多元性，同时保留原

有文化中的精华

• 提高个人和集体能力，适应颠覆性变革

转型信号、扳机与启动阶段

我们如何确定转型必要条件已经成熟？

以下是组织可持续发展出现危险的一些早期信号：

• 在过去几年成熟的商业模式因新技术而出现增

长，但是开始失去动能并且逐渐被边缘化，除非

能找到替代品实行商品化

• 竞争对手 —— 通常是规模较小的企业 —— 找到

更好、完全不同的解决方案

• 内部边界已经关闭，封闭成为一种常态；对外部

世界发生的变化认识不足，更不用说积极应对了

• 封闭造成公司过于强调内部环境

• 公司像轮子上的仓鼠，用昨天的对策、今天的人

力去应对明天的挑战

• 文化开始出现颓废，就像古罗马人在敌军攻陷城

门时仍然在狂欢作乐

• 不满情绪弥漫整个组织；改革派以及无所不知的

守旧派同时粉墨登场；决策者办公室公开辩论守

旧还是革命；车间也开始议论纷纷

企业大学 —— 恐龙还是 2.0进化路上？

聚焦个人能力培训的专业人士和管理学院摩托罗拉大学和联合信

贷集团中心

组织重生与创新的原型和实验室 ?

实施由上至下战略举措的平台和加速器通用电气大学

集体标准化的引擎麦当劳和迪斯尼大学

组织变革流程中的文化内核汉莎商学院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第 08 卷 2014 年第 01 期 15企业大学再思考作者：托马斯·赛托伯格 (Thomas Sattelberger)

最后，剧烈的转型一定存在着一些触发器，例如：

整个行业的市场模式和技术出现根本性逆转（就像

传媒产业）；或者一场危机使公司退变成成本削减

机器。

外部因素有时候也会触发转型，如战争、自然灾害、

恐怖袭击或政治干预等。默克尔计划实施的德国能

源革命就是其中一个例子。

思想自由与容忍错误是双元性获得成功的保证。这

里不仅仅涉及新思维或不同思维。甲骨文或德尔福

对未来（模糊的）描述没有多大意义。

只有当组织的所有人积极参与其中时，他们才能更

好地适应变革。尤其在员工没有得到很好保护的前

提下直面颠覆性变革更是如此。

但是试图美化变革也是错误的。只有当组织清醒地

意识到过去的形态已经僵死，变革的压力才会真正

转化为行动。

因此，成功的转型团队经常制造一种“紧迫感”或

某种“人为的危机”，提高组织的危机意识，像消

防队员在时刻待发的路上。“模拟”是转型准备中

最重要的概念。

这也是企业大学的用武之地 —— 但是其含义完全

不同。

只有当组织的所有人积极参与其中时，他们才能

更好地适应变革。尤其在员工没有得到很好保护

的前提下直面颠覆性变革更是如此


传统的企业大学服务于现状

通用电气和摩托罗拉是企业大学的先驱。它们不仅

为企业高层也为普通员工提供在职培训。长期担任

公司首席执行官的杰克·韦尔奇 (Jack Welch)在上

世纪 80年代对通用电气企业大学进行了一场革命。

这所位于纽约克罗顿维尔 (Crotonville)、离曼哈顿

30英里的企业大学深深烙上了韦尔奇的个人印记。

他希望给“他的”员工和“他的”管理团队灌输“速度、

简单和自信”这一理念 —— 这是六西格玛的不同

表述形式。六西格玛管理是通用电气变革的利器。

克罗顿维尔面临的挑战，或者说所有企业大学面临

的挑战是：

• 在目前的架构和文化中员工如何提高绩效？

• 全球性组织如何在自身的文化和教育中心帮助下

实现从上至下的精简？

• 在不改变目前的商业逻辑的前提下企业如何跑得

更快、跳得更高、绩效更好？

• 如何确保管理与组织 DNA能不断繁衍？

德国第一所企业大学是汉莎商学院，也是我参与创

办的。20世纪 90年代中，海涅尔、贝塔斯曼和戴

姆勒公司纷纷仿效通用电气模式建立了自己的企业

大学，并将它们发展成为高效的社会化机器。这些

企业大学的使命是帮助企业甄选精英管理层，实现

知识、流程和理念的“大众化”，覆盖整个组织。

但是今天，企业面临完全不同的挑战，它们应该如

何组织学习？

能源、传媒和印刷、娱乐、商业和汽车产业紧随电

讯产业，其变革不是渐进的而是破坏性的。

企业应对未来挑战的关键任务是组织 DNA转型，

这既不需要管理培训部门也不需要批量生产的知

识。DNA转型需要“实验室”—— 需要智囊团，

需要行为变革试验，需要不同商业系统测试，需要

商业架构实验，需要更民主的领导文化，需要新的

思维和创新的服务。

企业大学 2.0 —— 转型实验室

如果企业不是需要变得更好而是需要更大的差异化

才能生存，那么它们必须拥有更大的智力和情感的

自由进行不断探索和实验。如果传统的领导力必须

改变，那么它就需要更大的空间进行个人实验。

标准化教学、行为限制和事先确定的课程设置不再

行之有效，我们应该鼓励复杂性和互动式学习。从

不同视角和多维度判断，实验室使决策者对传统的

商业模式进行彻底的否定、破坏和重新发明。

应对如此复杂的颠覆性变革，转型中心不仅应该描

绘商业和员工的新未来，而且应该推动建立新的工

作环境，体验技术和创新对社会微观世界的影响以

及团队和个人的创造性行为。

30通用电气克罗顿维尔校

园离曼哈顿 30英里

如果企业不是需要变得更好而是需要更大的差异化

才能生存，那么它们必须拥有更大的智力和情感的

自由进行不断探索和实验。如果传统的领导力必须

改变，那么它就需要更大的空间进行个人实验


有关作者

托马斯·赛托伯格自 1999年起开始担任汉莎航空公司的董事；2002-2007

年期间担任德国电信的董事；1997年他创办了德语区第一所企业大学 ——

汉莎商学院；2005-2007年期间，他为德国大陆集团创办了十多家企业大

学，涉及国家包括菲律宾和罗马尼亚；2010年，他开始启动德国电信商学

院的转型。

然而，这样的新型企业大学只有充分发挥每个人的

聪明才智、为每个人提供反思和自我检讨的机会，

才能获得真正的成功。当个人抱守残缺、不愿放弃

过时的行为模式时，战略、技术或专业能力只能是

表面的装饰而已。

为了摆脱旧的行为模式和过时的思维，管理者需要

学习不同的管理技能 —— 这不仅涉及在新的社会

—— 心理空间如何改变行事方式，而且涉及体验

如何进行自身变革。传统的团队动力学、格式塔理

论（一种强调个人责任和个体体验的心理治疗方法）

和敏感性培训必须加以充分利用。此外，价值澄清

理论和辩证自我发现也应该有其用武之地。

自我中心、控制成瘾、缺乏反思以及自恋会经常导

致职业、个人领导力和行为脱轨。我们必须反复问

自己：我是谁？推动我的力量是什么？我的影子是

什么？我如何寻找和处理力量？我如何处理差异化

和多元性？我如何服务周围的人？

麻省理工学院斯隆商学院组织心理学荣退教授埃德

加·沙因 (Edgar Schein)在 20世纪 70年代发明了

“颠覆式体验”这一概念。根据其理论，痛苦的经

历会给管理者和领导者带来巨大影响，将其抛离原

有轨迹，并对其思想和行动提出强大质疑。

对于正在转型的公司而言，除了纯经济指标外建立

新的价值体系是必要的。强化个人责任、从错误中

汲取经验教训、提高个人品质和诚信，这些都是学

习设计中必不可少的部分。

企业大学再思考作者：托马斯·赛托伯格 (Thomas Sattelberger)

公司移情与社会反应

这是实现成功转型的最后一个要求。企业外部的社

会也是现代“实验室”的一部分。

公司不是一个堡垒，不是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中运营。

它不仅有股东，还有许多其他利益相关者。外部世

界对公司的定义和定位必然会产生影响，通过由内

到外或者由外至内的沟通建立理解之桥。

社会平台可以帮助我们了解人类和社会需求，提供

企业进行反思、实现与公民社会和谐发展的机会。

只有当企业的定位更加平衡时才能更好地被社会所

接受。

毫无疑问，将企业大学建设成为转型的发动机是一

个巨大的挑战。我们必须克服重重阻力，必须将各

种旧的思想抛之脑后。“除旧迎新”是企业大学重

振旗鼓、实现复兴的唯一路径。

研究转型的教育机构必须对以下四个挑战作出

反应：

1. 寻找颠覆性变革的答案

2. 对领导力和组织的传统角色提出质疑

3. 为个人提供自我发展的可能性

4. 测试商业或企业的社会价值

企业必须明确它们对培训中心的期望值。它们应该

成为更加先进的技术中心进行纯粹的知识传播？或

者成为社会化机器进行人才克隆？还是应该成为实

验室塑造未来？

如果我们时刻牢记我们面临的挑战，那么答案不言

而喻。

毫无疑问，将企业大学建设成为转型的发动机是

一个巨大的挑战。我们必须克服重重阻力，必须

将各种旧的思想抛之脑后。“除旧迎新”是企业

大学重振旗鼓、实现复兴的唯一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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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其重大影响。从彼得·德鲁克 (Peter Drucker)开始，作者斯图亚特·克莱纳(Stuart Crainer)和德斯·迪亚拉夫 (Des Dearlove)在深度调研和面对面访谈的基础上对这些管理大师的思想和智慧进行了提炼和概括。他们中包括泰米·埃里克森 (Tammy Erickson)、丹尼·戈尔曼 (Daniel Goleman)、琳达·格莱顿 (Lynda Gratton)、盖里·哈梅尔 (Gary Hamel)、亨利·明茨伯格 (Henry Mintzberg)以及丹·品克 (Dan Pink)等。


有关作者

斯图亚特·克莱纳和德斯·迪亚

拉夫是“思想家 50人”排行榜的创始人、咨询公司董事，具有

30多年商业记者、编辑和写作经验。在担任《泰晤士报》专栏作

者期间，他们的文章被全球报刊

杂志广泛转载。他们的书被翻译

成 20多种语言出版。如今，他们仍然十分活跃，为《泰晤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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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期学习结果 (intended learning outcome)

是课程认证的一个重要方面，但是它似乎也

给许多商学院和课程主任带来许多困惑甚至

遇到他们很大的抵制。克里斯·格林斯坦德

(Chris Greensted)和乌尔里奇·赫梅尔

(Ulrich Hommel)就这一话题

开展讨论

预期学习结果

还是

是友

敌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第 08 卷 2014 年第 01 期 21预期学习结果：是友还是敌作者：克里斯·格林斯坦德 (Chris Greensted)和乌尔里奇·赫梅尔 (Ulrich Hommel)

预期学习结果是指一个学生在一个（学位）课程或该学位课程的每个模块结束时应该掌握的知识和能力

预期学习结果不应该仅仅停留在明确的表述这一层面，最终实现的结果也必须是可衡量的

简单来说，预期学习结果是指一个学生在

一个（学位）课程或该学位课程的每个

模块结束时应该掌握的知识和能力。这

一定义说起来容易，但在实践中却很难操作。

在“过去那些美好的时光”，课程设计者首先制订

课程总体目标，然后要求教授根据这一总体目标制

订每一门科目的具体目标。有了每一门科目的具体

目标后，教授再设计课程大纲以及课程评估方法。

课程设计者希望最终能达成预先设定的总体目标，

但是谁也无法确保这一过程是否真正行之有效。这

里的主要问题是，制订的课程总体目标没有描述这

些目标如何实现、如何进行评估。

我们可以借用烹饪进行类比。我们的目标是制作一

个蛋糕，与课程大纲相对应的是原料菜单，但是问

题是没有提供蛋糕的尺寸和配方。完全相同的原料，

每个蛋糕师最终做出来的蛋糕可能完全不同。

要确保每个蛋糕师做出完全相同的蛋糕，我们需要

一个包含形状、尺寸和流程的配方。即便如此，

最终完成的蛋糕质量也可能参差不齐，但是至少从

产品的形状和尺寸看已经和产品目录中的图片完全

一致。

学习结果从本质上说指的是绩效，它们是实施目标

的工具。因此，我们同时需要目标和预期学习结果。

课程总体目标可以是简短的陈述，描述课程的目标

是什么，对象是谁。

课程层面的预期学习结果基于课程总体目标，是课

程设计的基础或基本出发点。在课程和具体科目两

个层面都应该制订一致的预期学习结果。在课程层

面实现目标可以确保课程总体目标的实现，而实现

每一科目的预期学习结果同样也能确保整个课程或

学位的整体学习结果。

预期学习结果不应该仅仅停留在明确的表述这一层

面，最终实现的结果也必须是可衡量的。

例如，国际市场营销硕士课程其目标是为学生提供

市场营销知识和技能，帮助他们成功应对国际市场

挑战。


课程的预期学习结果应该包括（未必全面）：

• 掌握国际营销入门职位所需的知识与技能

• 界定、应对未来作为专业市场营销人员将面临的

各种问题

• 成为有效的领导者和市场营销团队成员

这些预期学习结果是硕士研究生未来承担专业市场

营销职能必须掌握的部分能力。能否实现取决于是

否参加一系列相关课程的学习，每个科目的预期学

习结果最终决定整个学位课程的目标是否实现。

但是，每个科目也需要制订自己的课程大纲，对课

程内容（将要学习什么）、教学方法（知识和技能

如何传授）和评估内容（如何衡量最终的学习结果）

进行描述。

总而言之，预期学习结果应该确保课程目标、教学

内容、教学方法和评估方法之间，以及市场需求和

“最终的产品”（毕业生）之间高度匹配。

因此，谁使用或认可预期学习结果价值？

学生 —— 因为他们将更加全面地了解参加学位课

程学习将如何帮助他们实现个人目标，成为专业市

场营销人员或其他专业人士。

企业雇主 —— 因为他们将了解毕业生在入职时应

该掌握的知识与技能。如果毕业生达到预期，那么

商学院的声誉将得到进一步巩固。

课程管理者 —— 因为他们将更好地了解各个科目

与学位课程之间的逻辑关系，以及智力发展如何实

现。预期学习结果为课程设计提供了指导框架。

教授 /教师 —— 因为他们将了解自己讲授的科目

如何与其他科目以及与整体课程设计相匹配，包括

确定是否存在潜在的内容重复等问题。预期学习结

果清晰表达教师希望（或被希望）对学生产生什么

样的学习影响。如果是由团队（尤其包括兼职教授）

进行授课的课程，预期学习结果则提供了一种保障

机制，确保学生将达到同一学习水准。与此同时，

预期学习结果也确保了新教授的顺利适应。

质量保证机构 —— 因为有效的预期学习结果将确

保学位课程达到预期的目标。

不同的学位课程和不同的学科领域，制订预期学习

结果的流程也会有所差异。尽管制订预期学习结果

没有任何硬性规定，但是还是有一些基本原则需要

遵循：

总而言之，预期学习结果应该确保课程目标、教学内容、教学方法和评估方法之间之间的高度匹配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第 08 卷 2014 年第 01 期 23预期学习结果：是友还是敌作者：克里斯·格林斯坦德 (Chris Greensted)和乌尔里奇·赫梅尔 (Ulrich Hommel)

• 这一过程应该是有关各方达成共识或取得一致的

过程，因为由此而产生的预期学习结果必须满足

不同使用者的需求。将教授排除在制订预期学习

结果这一过程之外是不明智的，因为他们不喜欢

有一种被强加于人的感觉。由上而下不可取。同样，

由下而上也会导致预期学习结果出现多种理解和

认识，最终无法形成统一的课程目标。采用团队

方式似乎是更明智的选择，这样就能对相关问题

进行充分的讨论，最终形成共识。

• 应该明确每个科目的预期学习目标将如何帮助学

位课程总体预期学习目标的实现，而且应该有一

种机制描述它们如何相互匹配。也许有其他一些

方法，但是矩阵结构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 无论是在课程还是在具体科目层面，不应该有太

多的预期学习结果。或许课程的预期学习结果不

应该超过 8个，而具体科目的预期学习结果不应

该超过 6个。并非所有的学习都能进行量化 ——

例如，个人发展的某些方面 —— 因此我们需要间

接方法衡量学习结果，如来自企业雇主定期或特

别反馈。

• 预期学习结果应该用动词来表达，其行为实施应

该可以进行衡量。像理解这一类动词过于笼统，

无法对学习深度进行精确描述。更贴切的动词或

许是解释或描述。这些动词还可以用合适的副词

进行修饰，衡量不同层次的学习绩效和进步。

• 每个科目的评估方法以及相应权重不尽相同，应

该以各自的预期学习结果为基础。

高等教育界在预期学习结果研究方面硕果累累，我

们可以通过公共局域网获取相应的知识。学习最佳

实践是开发预期学习结果系统最有效的方法。但是

学习最佳实践不仅仅意味着如何寻找表述预期学习

结果的最佳方法。

因此，总有一些反对者将预期学习结果视为敌人。

反对采用预期学习结果的理由如下：

• 在某些学术文化中，预期学习结果还是一个陌生

概念，因此遇到了许多抵触 —— 既然获得学位的

毕业生如此受到企业青睐，制订预期学习结果还

有什么意义？也许事实确实如此，但是预期学习

结果能为学生和企业雇主提供附加信息，带来附

加价值。

8无论是在课程还是在具

体科目层面，不应该有

太多的预期学习结果。

或许课程的预期学习结

果不应该超过 8个，而

具体科目的预期学习结

果不应该超过 6个


• 预期学习结果有时被认为是对学术自由的一种限

制，尤其是限制了教学内容和方法的创新。然而，

界定预期学习结果以及不同科目的贡献、将评估

方法与各个科目的预期学习结果联系起来，这应

该是一个反复沟通的过程，它不会影响教师个体

的学术自由，但需要集体讨论和参与。

• 有些教授认为知识就是一切，预期学习结果就是

检查知识掌握程度。但是不幸的是，这样的预期

学习结果无法展示一个毕业生的实际能力。另一

方面，如果我们迫于政府的压力而过于强调毕业

生的就业能力和社会竞争力，那么我们就会忽视

知识本身的价值。这也许是高等教育大众化带来

的结果。但是，离开了知识预期学习结果就无法

实现。预期学习结果不应该贬低知识的价值，而

应该赋予知识一定的目的。

• 制订预期学习结果的过程有时被认为过于官僚，

费时费力。但是，这一过程应该是启发思考、激

荡脑力的过程。

如何使预期学习结果更有成效，许多商学院绞尽脑

汁。以下是它们在制订预期学习结果实践中经常出

现的一些问题：

• 常见的问题之一是把预期学习结果当作现有教学

实践的事后解释工具。制订过于笼统的课程预期

学习结果而忽视与每个科目的关联，这是课程管

理者在早期外部审核阶段最常见的错误。而当教

授接受任务开始界定每个科目具体的预期学习结

果时，他们又容易官僚化，脱离实际教学环境。

这表明教授没有充分考虑课程应该实现的目标。

相反，如果教授能定期并深度参与课程设计和课

程实施的讨论，预期课程目标将从中自然产生。

教授也将更加主动，更好地规划自己的讨论，而

不仅仅是简单地协调课程内容清单。

• 另一种风险是过度迷恋对最终学习结果的定量衡

量，从而导致人们只关注明确可量化的部分，而

学生学习的其他重要方面却无法得到应有的重视。

课程管理者应该寻找其他衡量方法（如定性评估），

评估学生是否实现了相应的学习目标。

例如，个人发展可以与雇主代表通过面对面的焦

点小组方式进行讨论。他们的反馈可以作为课程

综合审核而不是学习结果持续评估的重要信息。

学习结果信息可以不同步进行收集，这些信息应

该融入课程管理的不同侧面。增加复杂性实际上

可以极大地提高预期学习结果的有效性。

• 学生对预期学习结果的意义和相关性通常缺乏足

够的认识。只有当预期学习结果与学生的未来职

业发展和就业服务联系在一起，学生才会将它看

成是有形的指导。换言之，从学生视角正确使用

预期学习结果需要职业发展中心从课程最初一直

到学生毕业全程积极参与。当然，这需要一定的

人力支持，但是相对于学生满意度的提高，这样

的成本支出是值得的。

预期学习结果以知识为基础，离开了知识它就无法实现。预期学习结果不应该贬低知识的价值，而应该赋予知识一定的目的


有关作者

克里斯·格林斯坦德和乌尔里奇·赫梅尔是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质量服务

部的高级咨询顾问

预期学习结果：是友还是敌作者：克里斯·格林斯坦德 (Chris Greensted)和乌尔里奇·赫梅尔 (Ulrich Hommel)

• 教授有时怀着一种 “我们知道什么最好”的心态，

没有意识到校友和公司合作伙伴能帮助教学成为

更加价值的一种体验。与人力资源经理、其他职

能领域专家以及校友进行互动将给“课堂”带来

一种新的动力，而教授经常忽略了这一宝贵资源。

利益相关者参与课程设计和课程评估，将有助于

预期学习结果的实现。

• 如果课程没有专业方向，设计预期学习结果的层

级相对容易。但是如果允许学生选择专业和辅修，

预期学习结果将变得十分复杂。在极端情况下，

一个综合管理课程就像是一把大伞，囊括了许多

专业课程但授予相同的学位。为了反映学习结果

的丰富性，我们需要在课程和各个科目之间，至

少在各个专业这一层面增加预期学习结果。也就

是说，商学院不应该刻板地使用外部提供的模板，

而应该寻找真正适合自己特定需求的结构。

预期学习结果提供了清晰的结构，描述课程有哪些

具体目标，这些目标如何通过预期学习结果实现。

在此基础上，课程预期学习结果被进一步分解为每

个科目层面的预期学习目标，用以指导课程评估。

许多经验丰富的教授一定会说，制订预期学习结果

极大地加强了学位课程与每个科目之间的连贯性。

预期学习结果已经成为所有利益相关者的朋友而不

是敌人。

经验丰富的教授一定会说，制订预期学习结果极大地加强了学位课程与每个科目之间的连贯性


商学院

事业面对全球化挑战商学院作出了响亮的反应，但是这些

反应是否真正有效、合适？苏理达 (Hellmut Schütte)

对此深表怀疑

全球化：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第 08 卷 2014 年第 01 期 27全球化：商学院未竟的事业作者：苏理达 (Hellmut Schütte)

100+商学院已经诞生了 100多年，

但是除了 20世纪 50年代由

福特和卡内基基金会报告引发

的巨大震动外，它们的结构未

曾有任何改变

对于一个在北京或上海就读MBA或 EMBA、在一

家成功的国有企业就职的管理者来说，这些概念听

起来似乎很奇怪。从他们视角看，宏观经济增长率

显示政府主导的资本主义和利益相关者理念至少能

带来同样好、即便不是更好的结果。

最后，像资源短缺、气候变化和环境保护这样全球

性的经济问题，再也无法以一国之力得以解决。我

们需要全球合作。

这并不意味着商学院在全球化方面一事无成。事实

上，没有一所商学院没有制订相应的愿景目标或者

进行极力宣传，迎接全球化时代的到来。

为了增加学生群体的国际多元性，许多商学院在招

收国际学生方面似乎不遗余力，但是就整个学生群

体而言，大多数学生仍然以本土为主。

商学院已经诞生了 100多年，但是除了 20

世纪 50年代由福特和卡内基基金会报告

引发的巨大震动外，它们的结构未曾有

任何改变。

直至今天它们仍然深受美国模式影响，以长期教授

为核心，提供住读课程，或独立运作，或与大学保

持松散的联系。因此从本质上来说它们是独立运营

的机构。

商学院作为一个整体取得了非凡的成功。很少有企

业能像商学院这样可以迅速扩大自己的客户群体

（学生的数量和质量），可以几十年一直保持价格

（学费）上涨。

与此同时，世界各国的经济变得越来越紧密。许多

企业的经营活动已经分布到全球每个角落，或者至

少周边一些国家。美国失去了其往日经济霸主地位，

而欧盟也失去了发展动力。新兴市场尤其是中国的

持续快速增长，正在引领全球供需的巨大变化。

伴随这些变化的是对一些美国思想（更不用说意识

形态了）的巨大质疑和批评，例如理性决策、完全

市场、股东价值以及“世界是平的”这些曾经一度

风靡全球的概念。

很少有企业能像商学院这样可以迅速扩大自己的客户群体（学生的数量和质量），可以几十年一直保持价格（学费）上涨


教授和员工似乎也是以本土化为主，他们中很少有

人在国外长期工作的经历。这就是所谓的“进口模

式”，颇受一些商学院院长喜爱，因为它可以同时

确保商学院良好的形象和财务。

另一种模式是“出口模式”，派遣学生赴海外参加

短期“发现之旅”，或以班级形式或以个人形式参

加交换项目。

当商学院在海外组织MBA、EMBA或高层经理培训

课程时，它们的“箱子里”装的是自己的教授，吸

引国外学生。一方面这使得知识出口变得更加系统，

另一方面在财务上也很具吸引力，尤其当国外设施

的固定成本是可控的。

无论是进口模式还是出口模式，它们的共同点是未

涉及知识中心和本土校园，其背后的逻辑是管理是

通用的，因此管理教学也应该是标准化的。

了解全球化的真正好处是拓宽视野，探讨不同商业

体系，了解不同经营模式，体验不同文化行为，反

思自己的思想，而这一切极其容易受到侵蚀而丢失。

我们都还记得，日本曾经有大量的学生远赴美国和

欧洲顶尖商学院学习，但是这些学习与他们未来的

职业发展“没有任何相关性”。现在，取代日本的

是来自中国大陆的学生。我们扪心自问，商学院究

竟作过多少努力去适应校园中真正的国际学生？

商学院之间多种形式的合作与联盟是当前国际化努

力的一个重要补充。从单一模块的外包到开设双学

位课程，在世界的每个角落随处可见。最好的情况

是，两家不同文化背景的商学院可以相互受益，实

现共赢；而最糟糕的情况是，双方无法真正有效整

合各自的课程设置，因而成本最优化是它们剩下的

唯一考量。

尽管师资短缺，建立校园是商学院进军海外最主要

的举动。这样做不仅成本高，管理也很困难。

尝试直接投资的商学院寥寥无几，而成功者更是凤

毛麟角。INSEAD商学院或许是全球唯一能有效整

合两个“本土校园”的典范。

与那些业务覆盖全球（经常超过 100多个国家）的

跨国企业相比，商学院之间的差异简直无法与之相

提并论。跨国企业在努力尝试着下放权力、降低总

部统治、吸收各国分公司新思想的过程中，与那些

仍然坚守以本土校园为中心的商学院原有的紧密关

系开始松动，开始失去魅力。

6%根据西班牙 IESE商学

院潘卡吉·盖马瓦特的

调研，仅有 6%的研究

能发表在全球最顶尖的

20种管理期刊上，而

全球使用的案例中同样

也仅有 6%探讨跨国界

管理问题

当商学院在海外组织 MBA、EMBA或高层经理培训课程时，它们的“箱子里”装的是自己的教授，吸引国外学生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第 08 卷 2014 年第 01 期 29全球化：商学院未竟的事业作者：苏理达 (Hellmut Schütte)

谁应该为此承担责任？教授当然首先应该为商学院

的本土思维负责。美国以外的商学院毕业生和博

士研究生通常会选择美国进行一段时间的交换和学

习，但是美国人基本都呆在国内。教授交流和访问

教授制度既少又复杂。在学术界海外工作经历对职

业发展提升没有多大用处，但是在跨国企业，同样

的经历对职位升迁却是至关重要的。

获得终身教授资格需要在一个地方呆上足够长的时

间。与研究跨国问题相比，研究管理中的本土问题

相对容易、成本又低。因而我们可以看到新加坡或

上海的学者引用美国数据库撰写学术论文，因为这

些数据更加可靠，其结论也更容易被以美国为主导

的国际学术期刊所刊发。研究（或知识创造）是商

学院价值链中全球化程度最低的部分。

根据西班牙 IESE商学院潘卡吉·盖马瓦特 (Pankaj

Ghemawat)的调研，仅有 6%的研究能发表在全

球最顶尖的 20种管理期刊上，而全球使用的案例

中同样也仅有 6%探讨跨国界管理问题。有关全球

商业或管理的专业课程也是凤毛麟角。事实上，在

大多数商学院国际商务仍在为自己的地位而绞尽脑

汁，争取成为独立的学科或系设置。

为什么商学院在国际化方面仍然显得如此行动缓慢

和小心翼翼？为什么它们不愿意紧随那些跨国企业

的步伐？要知道正是这些企业为其毕业生提供了大

量的就业机会，并且为其财务回报丰厚的培训课程

提供了大量高层管理人员。用新加坡管理大学阿姆

德·德·梅尔 (Amoud de Meyer)的话来说，为什

么它们成为商学院而不是成为服务于商业的学院？

商学院有许多理由保持其本土特色，至少从短期

来看。

首先，几乎所有的商学院都以某一个特定的地理位

置为立足点，是在某一个特定的环境下建立而成，

其发展得到了当地利益相关者的大力支持和帮助。

它们经常依靠政府资助或当地企业赞助，学生、员

工和教授绝大多数来自当地或本土，因此也得到了

当地校友的大力支持。这样的组织形式将它们与当

地社会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不允许它们在国外成立

合资企业。它们天生就不是自由的。

其次，在许多国家教育是一项受管制的活动，在国

外开设课程或设立分校 —— 更不用说在国外授予

学位或证书 —— 需要审批。要获得这样的审批并

不容易。

第三，许多企业包括最近的一些学术机构都发现赴

海外发展需要资金，不仅成本高而且风险大。也许

需要很多年才能看到第一批有形成果。更重要的是，

商学院需要勇于挑战自己、具有远见、能成功进行

跨文化管理的人才。

第四，是否每一个商科学生都需要具备全球思维？

有多少比例的毕业生未来将涉及跨国界管理问题，

更不用说赴海外工作？答案是这一比例很低很低。

为什么商学院在国际化方面仍然显得如此行动缓慢和小心翼翼？为什么它们不愿意紧随那些跨国企业的步伐？要知道正是这些企业为其毕业生提供了大量的就业机会，并且为其财务回报丰厚的培训课程提供了大量高层管理人员

100与那些业务覆盖全球

（经常超过 100多个国

家）的跨国企业相比，

商学院之间的差异简直

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但是这是一个严重误导的问题。试问一家本土企业

如何对外国竞争者潜在的进入进行分析并作出相

应的反应？在市场自由化将本土规则改变为国际标

准前又有多少产业因为受到保护而成为舒适的卡特

尔？想一想电讯、能源、基础设施、零售或者保

险业。

如果不了解国际标杆，一个人又如何能够判断自己

的绩效水平？今天的领导者需要这样的综合视角。

在今天越来越一体化的世界，“我们是我们，他们

是他们”这样的思维已经落伍。

在林林总总讨论后，商学院什么样的全球化水平是

合适的？这一问题很显然取决于每一家商学院不同

的背景。

根基稳固、历史悠久的商学院拥有巨大的国内市场

和良好的国际声誉，它们通常会选择带有一定

“国际化”特色的“本土化”，大多数美国领先商学

院都属于这一类。

欧洲商学院相对年轻，资金也不充裕，但是经营环

境更加国际化，这也反映了欧盟的跨文化特性。

新兴市场的商学院正在迅速崛起，在每一个方向不

断拓展自己的触角。它们还没有沉醉在过去的历史

中，因此它们应该能制订适合自己的新的战略。

有趣的是，商学院不喜欢被认为是专业公司，不喜

欢与咨询公司、审计或法律事务所、市场调研公司

相比较。

当然，这一类企业不是学术机构，不能授予学位也

不开展学术研究。但是它们与商学院一样，用同样

的价值链在创造知识、吸收知识和传播知识。

不久以前，它们仍在为本土客户提供本土知识。

在经历了大规模的合并后，行业领先者已经成为多

国公司，开始在世界所有的商业中心为本地和大型

跨国企业提供服务。平衡本土化和全球化战略、提

供卓越的服务使它们成为全球商业社会中最重要的

一员。

商学院没有理由不能以同样的方式发展自己。

商学院的国际化虽然已经启动，但是与整个行业尤

其与专业公司相比显得黯然失色。国际化对于商学

院而言是一项“未竟的事业”。

在传统的商学院遇到这样的阻力是可想而知的，因

此一种全新的模式开始出现，来自外部的教育集团

应运而生，它们没有传统学术机构的种种限制和束

缚。借助于颠覆性通讯技术和遍布全球的教授队伍

网络，它们的活动延伸至全球每一个角落。

全球知识与本土实践相结合是唯一不变的真理，与

全球许多地区开展多边交流、互惠发展一样，这一

最佳实践也将不断丰富。

这或许是真正全球化商学院的未来。

有关作者

苏理达是位于中国上海的中欧国际工商学院的教务长。同时他也是法国

INSEAD商学院国际管理荣退教授，曾担任 INSEAD商学院新加坡校园

院长。中国是他曾经生活和工作的第 10个国家。

如果不了解国际标杆，一个人又如何能够判断自己的绩效水平？今天的领导者需要这样的综合视角


香港：2014年 4月 1-3日香港三所商学院

丹麦和瑞典：2014年 6月 3-4日哥本哈根商学院

兰德大学兰德经济与管理学院

英国：2014年 9月 18-19日牛津大学 Said商学院

伦敦帝国理工学院商学院

“国际商学院院长课程为我们提供了与全球顶尖商学院院

长进行深入交流的机会，使我们了解了 21世纪商学院领

导者正在考虑的优先事项。这是一段很有价值的学习经历，

像这样面对面的交流、分享经验即便在今天发达的互联网

世界也是无法真正实现的。”

赫尔顿·安德森 (Per Holten-Andersen)教授，

丹麦哥本哈根商学院院长

> 与来自世界各地的 20位同行共同探

讨商学院和管理学院院长承担的多重

角色

> 实地考察各类商学院和管理学院，与

国际同行分享经验，反思自己的战略，

建立新的战略联盟

> 根据 Chatham House规则探讨各种

重要话题

2014国际商学院院长课程

@Londonabs @EFMDnews

www.efmd.org

www.associationofbusinessschools.org


尤根·索塞尔 (Jørgen Thorsell)和贾斯丁·布里奇 (Justin Bridge)

探讨高层经理培训如何产生立竿见影的效果

高层经理培训：需要立竿见影的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第 08 卷 2014 年第 01 期 33高层经理培训：需要立竿见影的效果作者：尤根·索塞尔 (Jørgen Thorsell)和贾斯丁·布里奇 (Justin Bridge)

作为一种单向的教学方法，简单地传授

理论知识已经受到越来越多的诟病，被

许多从业者认为是高层经理最无效的培

训方式

20世纪20年代哈佛商学院在上世纪

20年代首倡案例教学

法，用以解决以理论为

中心的教学方法中存在

的缺陷

高层经理培训不再是简单地提供学习，帮

助学员获得新思维、改变旧行为。今天，

高层经理培训需要支持变革，需要带来

立竿见影的影响。我们面临的挑战是，高层经理培

训如何跟上变革时代对领导力发展的需求。

高层经理培训在过去数十年已经得到了长足的发

展。它提供的工具箱包括了林林总总的工具和方法。

但是这些工具是否真正行之有效，能帮助管理者成

功应对剧烈的变革？这些工具能否满足我们今天的

需求，对提升工作绩效带来立竿见影的效果？

作者认为，高层经理培训提供的各种工具和方法所

产生的直接影响力就有效性而言呈层级状分布。这

一层级分布取决于某个工具或某种方法与管理者当

时面临的挑战相关程度。相关程度越高，该工具或

方法对工作绩效越能产生直接、持续的影响力。

图 1描述了这样的层级关系，本文余下篇幅将进行

详细讨论。

商业理论教学的挑战

不管采用何种教学方法，商业理论应该是高层经理

培训的基础。理论基于实践之上，是对最佳实践的

学术总结和提炼，任何商业发展应该基于扎实的商

业理论。

问题是这些商业理论如何能真正运用于现实生活

中。长期以来，商学院在MBA课堂传授的都是理

论知识。事实上，“传授理论知识”也被认为是培

养成功经理人的最佳教学方法。但是，大多数学生

在毕业后仍然感到在理论知识和成为成功管理者之

间存在很大的差距。

作为一种单向的教学方法，简单地传授理论知识已

经受到越来越多的诟病，被许多从业者认为是高层

经理最无效的培训方式。在我们近年来对高层经理

培训的调研中，这样的教学方法在吸引力这一重要

的评价指数中始终位列榜尾（曼纳兹：《领导力发

展中的创新》，2007年；曼纳兹：《全球领导力发

展》，2011年；曼纳兹：《为全球商业培养中国领

导者》，2003年）。

在所有面对面的学习方法中，传授理论知识与管理

者的日常工作关联度最低，因此对工作绩效影响力

也最小。今天，有很多教学方法比单纯的讲座形式

更有成效，可以将理论知识转化为有效的实践。

案例教学法

哈佛商学院在上世纪 20年代首倡案例教学法，用

以解决以理论为中心的教学方法中存在的缺陷。案

例教学法通过教授和学生富有挑战性的对话，在探

讨成功或不成功的商业案例中获得学习收获。

图 1 影响力矩阵

高高

高低

低低

与工作绩效的相关性

对工作绩效的影响力

学习灵活性

理论教学

案例研究

商务模拟

体验式学习

真实环境 /实时学习

角色学习

行动学习项目


案例教学法由于比单向的讲座形式具有更大的吸引

力以及强调决策诊断而大受欢迎。正是与现实商业

世界的高度相关性和互动式教学这样的特点，案例

教学法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然而，尽管案例教学法比“单纯的理论教学”仍然

具有更大的吸引力，但是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是，

在真实的世界中没有一个案例会重复出现。它或许

能磨练一个人的分析技能，甚至影响管理者的商业

思维模式，但是它无法直接应用。

为了弥补这一缺陷，一些企业大学采用量身定制的

案例，以真实的商业环境为基础，以此来改进教学

的相关性和应用性。

在大多数情形下案例教学的相关性与学生自身身处

的环境仍然有很大的距离，因此无法真正解决管理

者在工作中面临的绝大多数真正的挑战。由此我们

可以说，案例教学法对管理者的日常工作绩效无法

产生直接的、立竿见影的影响力。

商务模拟

“边做边学”是商务模拟的基础，这在高层经理培

训中很早就开始流行了。现在，尤其是基于计算机

的商务模拟提供了一种动态的集中式学习体验。在

事实和数字发挥重要角色的领域如制造和财务，商

务模拟很有成效。许多学生从商务模拟提供的竞争

环境中学习到许多内容，从最基础的财务到更复杂

的商业发展和变革。

商务模拟鼓励在竞争环境中通过行动学习。它们很

少提供反思和理论分享的空间。因此，商务模拟是

学习技能的理想方法，但这样的学习与个体管理者

面临的实际挑战相关性不高。

正因为如此，商务模拟在应用性和影响力方面不太

可能带来立竿见影的直接效果。

许多学生从商务模拟提供的竞争环境中

学习到许多内容，从最基础的财务到更

复杂的商业发展和变革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第 08 卷 2014 年第 01 期 35高层经理培训：需要立竿见影的效果作者：尤根·索塞尔 (Jørgen Thorsell)和贾斯丁·布里奇 (Justin Bridge)

行动学习

中国古代哲学家孔子曾经说过，“听而易忘，见而

易记，做而易懂”。

在高层经理培训的实践中，“理论教学”的缺陷为

基于行动的、新的教学方法提供了空间。行动学习

法就是其中一个最重要的例子。它通过公司实际项

目为参与者提供了真正有意义的学习体验。

然而，行动学习经常很难与日常的商业项目相分离。

因此，行动学习时常得不到应有的关注，从学习角

度看这样的学习方法很难真正取得成效。

缺乏反思和理论教学始终是行动学习的致命缺陷。

此外，挑选的项目与学习者本身通常没有多大的相

关性，同时又缺乏来自公司各个层面的真心支持。

这使许多学习者对行动学习感到沮丧。

只有当行动学习与学习者身处的环境真正相关，并

且得到了公司上下全身心的支持，它才能发挥作用，

才能行之有效。另一个关键因素是授课老师的能力，

是否能同时驾驭理论知识学习与实际项目监督指

导。唯有这样行动学习才能带来直接的影响力。

体验式学习

顾名思义，行动学习注重行动，而反思空间相对有

限。与此相对应，体验式学习注重在行动中反思。

如果说行动学习有助于技能培训，那么体验式学习

对学习中的情感培养最有效。

在高层经理培训中，体验式学习经常基于实验，例

如角色扮演和小组练习，学习者通过近似真实的情

景模拟达到学习目的。学习效果来自学习者自身反

思以及同伴和老师的反馈。

体验式学习离管理者真实的世界或许仍有一定的距

离。因此，它同样被认为是与学习者面临的日常工

作挑战缺乏完全的相关性。根据我们对高层经理培

训最佳实践的研究，体验式学习似乎在最近几年颇

受欢迎。

这也许是因为体验式学习非常强调领导力技能的培

训，这在大变革的时代显得尤为重要。我们需要能

带来行为变革的教学方法。

尽管仍然有一定的距离，但是与其他任何教学方法

相比，体验式学习与学习者自身的工作环境相关性

更高。

采用这一教学方法的老师经常听到，某一次课程如

何改变了学习者的生活。在帮助学习者了解自己、

影响他人行为这两个方面，体验式学习的效果相当

明显。因此，体验式学习是实现直接影响力的有效

教学方法之一。

真实环境 /实时学习

如果说体验式学习与学习者面临的实际工作挑战仍

然有一定的距离，还无法使他们在半夜梦中惊醒的

话，那么真实环境 /实时学习关注学习者此时此刻

最相关的问题。

真实环境 /实时学习不是一种“角色扮演”，而是

“真实角色还原”。这意味着学习者自身实时的工作

环境将贯穿于整个学习过程。

这一教学方法对老师的要求很高，需要他掌握高超

的控制艺术。学习过程通常具有一定的系统性，以

学习者整个生态系统为学习基础。换句话说，它需

要将个人和职业的每一个方面都纳入学习过程中。

听而易忘，见而易记，做而易懂

孔子

中国古代哲学家


真实环境 /实时学习的问题是它高度依赖老师的技

能。老师不仅需要掌握不可预知的环境，而且在需

要时能够分享合适的理论。在标准化的技能培训中，

老师需要每分每秒对学习者进行详细的指导；在真

实环境 /实时学习中，除了需要对整个学习过程进

行必要的控制外，老师作为协助者对学习者几乎不

提供任何指导，因为教学内容完全取决于特定的

环境。

根据我们对领导力发展最佳实践的研究，真实环境

/实时学习近年来已经成为最炙手可热的教学方法，

这是因为它与每一个学习者高度相关。当管理者和

管理团队积极参与培训过程时，真实环境 /实时学习

被证明是最行之有效的学习方法，能产生立竿见影

的效果。

在岗学习

在我们的实践中，我们发现高层经理培训出现了

一种新趋势 —— 在岗学习 —— 将学习带进工作

场所。

例如，我们注意到高管教练 (executive coaching)

在全球受到追捧。与真实环境 /实时学习一样，高

管教练同样以学习者为中心，基于真实、实时环境，

聚焦此时此刻最相关的问题。然而，大多数教练项

目注重个体，没有将管理者直接下属或上级有效纳

入学习过程中。对于大多数利益相关者而言，教练

就像是一种黑洞式的学习体验，局限于“被教练者”

本身。

与此同时，我们看到有更多企业开始积极尝试在岗

学习，经常涉及管理者周围所有关键人员。完整的

小组学习是一种有效的学习方法，所有利益相关者

参与其中，这样的在岗学习从某种意义而言不再是

一种“个体教练”而是“群体教练”。

如果在岗学习得不到相应的协助，我们就很难激励

管理者在繁忙的工作环境下创造学习的空间。而

管理者如果无法完成在岗学习任务他们就会感到沮

丧，在这样的情况下在岗学习就会失去其作用。

总之，在岗学习仍处在初级发展阶段，但是其前景

广阔，有望成为一种最有效的学习方法，通过与所

有利益相关者建立高度的相关性，为企业带来立竿

见影的效果。

呼唤立竿见影的效果

快速变革需要快速学习，管理者今天面临的经营环

境是一个充满各种新挑战的环境。这样复杂的现实

环境需要不同节奏的学习，需要与管理者建立更直

接的相关性。这就使得高层经理培训比以往任何时

候更具挑战性。绝大多数经典工具已经不能满足现

在的需求，而新的学习方法如真实环境 /实时学习

和在岗学习还处于婴儿期。

我们的结论是，这样呼唤立竿见影的效果和最直接

的相关性似乎正在颠覆我们对高层经理培训的固有

思维。

在过去，高层经理培训总是以教授为中心，而今天

取而代之的是学习者本身。在过去，理论教学为重

心，而今天取而代之的是工作挑战。在过去，课堂

教学为主要教学内容，而今天取而代之的是基于岗

位的学习；在过去，学习就是死记硬背理论，而今

天取而代之的是与管理者面临的挑战建立高度的相

关性。

在过去，高层经理培训与学员所在的团队完全分离，

而今天取而代之的是整个生态系统的参与，从而成

为领导力发展的共同参与模式。在过去，考虑的是

长期职业发展，而今天需要考虑的是立竿见影的效

果和工作绩效的持续改进。有关作者

尤根·索塞尔是曼纳茨公司

(Mannaz)首席执行官。

贾斯丁·布里奇是曼纳茨

亚洲公司董事总经理。

快速变革需要快速学习，管理者今天面

临的经营环境是一个充满各种新挑战的

环境


更多信息： [email protected] / www.efmdglobal.org

2014年 27-29日Escola De Administração De Empresas 巴西圣保罗

商学院在美洲的作用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网络美洲年会面向所有

对管理教育和发展怀有兴趣的个人和组织。出席

的嘉宾将包括来自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网络

成员、企业、教育机构和其他协会组织的高管和

专家学者。

首届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

全球网络

美洲年会


真正具有影响力的研究如何重塑科学（管理）

研究

科学研究，尤其是管理研究正陷入严重困境，由于缺乏相

关性和影响力、过于强调理论性和方法论而不断受到责难。

马可·博西 (Marco Bosi)为此提出了他的解决方案


20世纪最伟大的管理思想家彼得·德鲁克 (Peter

Drucker)是管理学术研究的忠实捍卫者，但他同时

也感到十分迷惑：现在的管理研究为什么脱离了其

本来应该研究和发展的环境？

“当然，我们都需要研究。但想一想现代医学院⋯

医学院强调的不是论文发表数量，而是为患者治病、

改善其生活质量的能力，”他说。

许多读者也许会意识到，这其实说起来容易（通常

是学术界外部）做起来难（通常是学术界内部）。

如何解决该病毒目前并不明朗。好消息是许多学者

和从业人员开始高度重视这一问题，提出了许多思

路和想法。

早在 2008年，牛津大学教授安德鲁·佩迪格鲁

(Andrew Pettigrew)就在《全球聚焦》杂志上提出

过许多改进的建议。

作为曾经担任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副总裁、现担任

研发指导委员会主席的他，呼吁我们应该把科学严

谨性和实际影响力看成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我们

应该建立高质量的关系网络，通过“知识中介人”

开展合作；我们应该在合适的时间关注合适的主

题；我们应该创造合作生产研究的环境。

大学最初的崇高目的是开展研究，推动社

会文明和社会福祉。作为一名学者其首

要任务自然就是开展有意义的研究活动，

能影响人们生活、行为和工作方式。

但是我们看到，一种严重的病毒正在扩散蔓延，开

始动摇科学最基本的作用：解释生活事件，通过创

新推动商业和社会进步。

诱发条件

科学界内部和外部的利益相关者已经找到这一病毒

迅速传播的诱因：科学的竞争性、基于伪量化标准

的奖励和职称晋级制度，以及“不发表即灭亡”的

思维。

事实上，正是学术界和出版界荒诞的政策为这一病

毒提供了生存的土壤。本·席勒 (Ben Schiller)在

2011年英国《金融时报》上撰文指出，“⋯职称晋

升完全基于发表的论文数量，而这些论文在企业界

几乎无人问津；认证组织和排名机构关注的是学术

期刊条目和转载率”。

症状

我们对该病毒的症状也一清二楚：缺乏相关性、

缺乏影响力。

权威的《管理研究杂志》(Journal of Management

Inquiry)曾经提出批评，“盲目追求所谓的学术性和

方法论（或许）将导致最终产生的理论和研究与管

理者没有任何相关性”。

持相同观点的还有众多业界人士。席勒发表在《金

融时报》的文章引用了国际商学院联合会 (AACSB)

高级副总裁丹·勒克莱尔 (Dan LeClair)的话说，

“大额捐赠者会问这样棘手的问题，‘你拥有这么多

你引以为豪的教授，但是他们的研究到底产生了什

么样的影响？’”

真正具有影响力的研究：如何重塑科学（管理）研究作者：马可·博西 (Marco Bosi)

但是我们看到，一种严重的病毒正在扩散蔓延，开始动摇科学最基本的作用：解释生活事件，通过创新推动商业和社会进步


伦敦商学院的科斯塔斯·马吉德斯

(Costas Markides)教授的建议略有不同，

更加激进。他说，“想在学术研究领域实现更

多创新，第一步是改变我们的研究目的或模式，彻

底摆脱“不发表即灭亡”的思维。研究的目的是产

生思想，改变世界，创造价值。如果你不能够建立

新的模式或新的思维，你就永远不可能在学术界取

得进步“。

在对管理领域最卓越的学者以及仍然坚持“崇高目

的”的硬科学进行深入研究后，我发表了题为

“开展真正至关重要的研究，塑造管理未来”的文

章。基于科斯塔斯·马吉德斯教授提出的观点，

我进一步提出了三个建议：

第一，我们必须运用系统思维去理解我们到底需要

什么，才能开展真正具有影响力的研究；第二，

我们需要运用“个人思维”开展必须开展的工作；

第三，我们需要实现“从渐进主义到印象主义”的

跨越。

运用系统思维去理解

系统思维论的出发点是“整体大于其各部分之和”。

同样，“真正具有影响力的研究模型”其背后的逻

辑是，开展真正具有影响力的研究需要对学术研究

的三个组成部分各自的愿景和价值进行有效的整

合。这三个组成部分分别是“思想生产者”（研究

从业人员）、“思想孵化器”（大学或企业），以及

“思想传播者”（传播研究者工作的实体）。

因此，我们的共同目标应该是确保这样的有效

整合，使研究人员、大学 /企业以及出版商 /认证

机构对什么是真正具有影响力的研究达成共识，从

而共同创造思想，改变我们看待问题、实施行动的

方式。

从个人思维开始

然而，集体行动是困难的：谁应该首先接受这一新

思维？很显然，这是鸡和蛋的问题。我的第二个建

议是我们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而应该接受“个人

思维”模式，聚焦我们作为个人能够做些什么来改

善目前的环境。

无论我们是研究人员、大学管理者还是出版商 /评

审 /审计，如果我们真的有心塑造管理未来，那么

我们就必须承担相应的道义和道德责任，不断反省

和思考，我们如何才能做得更好，应该做些什么去

影响其他两个组成部分？

牛顿在发现万有引力时显得非常谦恭，因为他知道

自己只是站在巨人肩膀上。同样，要理解我们作为

个人可以做些什么，我们或许可以从前人身上寻找

动力和灵感。

图 1：“真正具有影响力的研究”模型

真正具有影响力的研究

思想传播者

（如杂志出版商、编辑）

思想孵化器

（如大学、企业）

思想生产者

（如研究从业者）

我们的目标是产生思想，改变世界，创造价值

科斯塔斯·马吉德斯

教授

伦敦商学院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第 08 卷 2014 年第 01 期 41真正具有影响力的研究：如何重塑科学（管理）研究作者：马可·博西 (Marco Bosi)

致力于开展真正具有影响力的研究，这样的人我称

之为“未来工程师”(futureers)。他们中有的从事

医学、有的从事管理。不管他们从事什么领域，他

们都将自己毕生的精力献给塑造未来的伟大事业。

他们既不是“纯学者”也不是“纯实践者”。他们

是创新者。

德鲁克说得好，“创新既是观念问题又是认识问题，

因此创新者必须走出去，学会看、问、听。成功的

创新者同时使用左右两半大脑。他们细致分析什么

样的创新能满足机会，然后走出去认真倾听潜在用

户的心声，研究他们的预期、价值和需求。”

研究“未来工程师”的行为和研究方法或许有助

于我们理解什么是“正确的思维”，如何开发和

应用这样的思维。这样我们就能确定理想的思想生

产者、理想的思想孵化器和理想的思想传播者他们

某些共同的特征。

参与革命

我的第三个建议是我们需要一场真正的革命，去重

塑科学尤其是管理科学。

我们需要一些真正具有勇气的人，实现从今天的渐

进主义到全新的管理教学和研究方法的跨越。开启

这场革命的最好方法是学习迪斯尼公司的“奇妙仙

子”(Tinker Bell)解决方案，对那些按传统的标准

被认为是“好的”研究以及学者，我们不应该羡慕

而应该嗤之以鼻。

但是我相信我们还需要更多。我们首先必须承认病

毒已经深入系统，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其次，我

们必须开始改变管理研究，就像 19世纪末、20世

纪初印象派对音乐和绘画的彻底颠覆。

印象派崇尚技巧自由，我们应该崇尚方法自由；印

象派改变了审美标准，我们应该改变研究质量评判

标准；印象派信奉“个人”而不是“专家”对主题

的解读，我们应该拥有勇气提出反教条的思想；印

象派寻求对自然最真实的重现，我们应该第一手观

察研究的现象。

尽管在当时受到各种嘲讽和羞辱，但是坚定的信念

使印象派完成了人类艺术史上一场伟大的革命，

为未来艺术家提供了新的起点。作为管理研究者和

创新者，我们或许将面临同样的嘲讽和障碍，但是

如果我们选择坚持，我们也必将为人类留下永恒的

遗产。

我完全同意《经济学人》的观点：“科学仍然值得

巨大的尊重”。但是对我们每个人都很清楚的问题

熟视无睹，这是无法令人接受的。我们应该努力解

决系统中的病毒。

我找到方法了吗？不，没有。但是开启有益的讨论

无疑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了一大步。

创新既是观念问题又是认识问题，因此创新者必须走出去，学会看、问、听

彼得·德鲁克

有关作者

马可·博西博士是英国 Carisma RCT管理研究与咨询公司首席执行官、

《战略采购》杂志主编以及《开展真正具有影响力的研究：塑造管理未来》

（Emerald出版集团，2013年）作者。


全球化和技术发展正在改变商学院的商业模式，

为创新提供新的机会，凯·彼得斯 (Kai Peters)说

商学院面向未来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第 08 卷 2014 年第 01 期 43商学院面向未来作者：凯·彼得斯 (Kai Peters)

大量的挑战正在影响全球的管理教育市场，

包括在线教育的发展、新提供者的出现、

营利组织的作用、公共资助形式的改变、

动荡的经济，以及竞争环境中的成本压力。

商学院领导者被迫开始思考目前商业模式的可持续

性问题，关注未来模式的创新。一些战略选择开始

出现，包括在职和在线教育、转变教学 /研究重心、

开发多种服务产品和类型等等。

在欧洲各种商业模式已经涌现，这是欧洲经济和教

育的多元性带来的。然而，经济的不确定性正在考

验所有商学院，我们看到大量的兼并正在上演、将

商学院出售给私人投资者、一度被认为是商学院核

心的MBA课程开始从许多商学院消失。

即便是业已成熟的高层经理培训也开始变得不可预

测。当经济出现波动时，高层经理培训的收入在数

月内就可能出现大起大落。根据国际商学院高层经

理培训联盟 (Unicon)的报告， 2009年高层经理培

训收入较 2008年下降了 30%。现在，高层经理培

训收入刚刚恢复到衰退前水平。

商学院目前的商业模式是否可持续，这一问题早已

开始讨论。人们尤其关注研究型商学院的财务状

况、教授成本和教学工作量，以及提高学费或增加

班级人数的需求（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

2011年第 05卷第 02期）。

但是，在这样一个快速变革的时代，商学院院长可

以通过业务多元化和创新、通过与其他互补组织的

合作找到更加可持续的商业模式。

30%根据国际商学院高层经

理培训联盟 (Unicon)

的报告， 2009年高层经

理培训收入较 2008年

下降了 30%

商学院领导者

被迫开始思考

目前商业模式

的可持续性问

题，关注未来

模式的创新


盈利组织

在管理教育市场，一些盈利组织正在逐步进入，或

作为另一种教育提供者，或与现有的商学院建立联

盟。与传统的商学院相比，这些盈利组织的营销费

用简直令人眼馋。收入的三分之一用于市场营销并

不少见，高达数百人的呼叫中心和上千人的代理渠

道比比皆是。

在在线教育这一领域，一种有趣的贴标业务正在出

现。尽管部分在线课程提供者仍处于价值链的尾端，

但是许多人与传统提供者一样开始提供在线MBA

和其他学位课程。

另一种形态是培生集团 (Pearson)，它的众多业务

中包括《金融时报》。2012年底，培生收购了一家

贴牌在线教育提供商 Embanet。在价值链另一端，

培生进入了面授教育市场，在英国提供本科商科

学位。

引起更大争议的是雷鸟 (Thunderbird)与劳瑞德

(Laureate)教育集团建立的战略联盟。在此背景下，

雷鸟开始进入本科教育市场，并寻求在全球建立更

多的校园。这一战略联盟揭示了许多问题 —— 宁

愿独立但没有资源还是为了资源选择联盟？选择慈

善还是为了盈利动机？坚持高质量还是为了拓展而

牺牲一定的质量？

虚拟化

商学院的任务就是招生、教学、测试、授予学位、

开展研究。但是有些商学院开始质疑这些资源中有

多少必须由自己“所有”？

与在线教育的贴牌提供商一样，一些商学院开始寻

求与学习集团 (Study Group)这样的公司进行市场

合作，帮助自己招收学生。而那些没有学位授予

权的商学院则寻找具有学位授予权的商学院进行合

作。有些商学院甚至完全基于虚拟教学模式进行运

作，这一模式的好处在于签约的教授既享有一定的

自由，又能同时享受原有学校丰厚的待遇。

这样的例子有很多，从小到聘请“飞行教授”

的MBA课程到杜克企业教育 (Duke Corporate

Education)和霍尔特国际商学院 (Hult International

Business School)这样的巨头。这一趋势仍将继续。

尽管部分在线课程提供者仍处于价值链

的尾端，但是许多人与传统提供者一样

开始提供在线 MBA和其他学位课程


财务挑战

尽管并不是所有的商学院都将面临财务挑战，但是

断层线已经清晰可见。传统的收入来源变得越来越

不稳定。全球大多数公立商学院获得少量的直接

和 /或间接政府资助来弥补学费收入的不足，而私

立商学院则主要依靠学费收入支持日常运营。

但是政府资助不会永远无限制地扩大。事实上，恰

巧相反许多国家例如英国已经宣布对学生贷款公司

(Student Loan Company)捐赠实行一定的限制。

与此同时，学费上涨也不可能永远持续。许多

MBA课程的学费已经到达不可持续的水平，带来

了价值和公平性问题。高层经理培训的收入颇丰，

但这不是在每个商学院能力范围之内。

毫无疑问，一些传统的商学院模式仍将继续，但是

整个行业正在发生重大变革。随着许多商学院不断

通过外部拓展来维持自己的长期竞争地位，更多的

混合式模式已经出现。

商学院面向未来作者：凯·彼得斯 (Kai Peters)

知识型公司

商学院与知识型管理咨询公司如普华永道、麦肯锡

和德勤之间的界线越来越重叠。就像咨询公司开始

进入高层经理培训领域一样，商学院开始提供长期

以来一直由咨询公司提供的服务，如组织变革管理、

咨询、教练技能和战略发展。

咨询公司和商学院都是知识创造型组织，通过开发

和应用智力资本为客户提供价值和解决方案。

知识型公司与高等教育机构开展专业学位课程、短

期培训课程和研究报告的合作，这样的例子不胜枚

举。尽管一些商学院仍将坚守传统的管理教育模式，

但是更多的商学院已经开始酝酿变革。商学院与咨

询公司之间我们将看到更多的战略合作和交集。

咨询公司和商学院都是知识创造

型组织，通过开发和应用智力资

本为客户提供价值和解决方案


阿什里奇商学院向周边市场拓展通过与其他教育提供商建立合作伙伴关系，阿什里

奇商学院不断丰富其课程产品，为教育市场提供各

种服务。

阿什里奇商学院和培生学院（国际巨头培生集团的

子公司）建立了一种新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培

生学院成立于 2012年，是英国《金融时报》指数

100家公司中第一家提供学位教育的公司。

合作的第一步是共同提供本科商科学位，计划于

2014年正式对外招生。这一课程由培生学院负责

实施，学位由阿什里奇商学院认证，而课程设计则

与其他合作伙伴共同完成。这意味着阿什里奇商学

院第一次将企业界的经验和专长带给本科学生。

整个学位课程包括在伦敦的讲座和研讨、在培生和

其他公司的实习、在阿什里奇商学院的住读，以及

为最后一学年荣誉学生特设的高层经理培训模块。

迄今为止，阿什里奇商学院提供的主要课程是高层

经理培训、公开课程和硕士学位课程，建立这样创

新的合作伙伴关系其好处十分明显，本科学位教育

为商学院未来几年提供可预期的收入，而高层经理

培训则完成不同，每一年的收入都具有很大的不确

定性。 70%阿什里奇商学院目前

70%的收入来自高层经

理培训

50%⋯但是未来的目标是

50%的收入将来自可以

实现规模化的长期课程

虽然阿什里奇商学院目前 70%的收入来自高层经

理培训，但是未来的目标是 50%的收入将来自可

以实现规模化的长期课程。

阿什里奇商学院还与位于瑞士苏黎世的洛兰奇商学

院建立了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在洛兰奇商学院完成

高层管理人员工商管理硕士 (EMBA)和高层管理人

员管理学硕士课程的毕业生将获得双学位，即同时

获得两家组织颁发的学位。这使得洛兰奇商学院颁

发的学位能获得整个欧盟和国际的认可。

阿什里奇商学院是在 2008年获得了学位授予权。

最近它成立了学术认证服务部，为部分没有获得

英国学位授予权的组织提供商业和管理学位认证

服务。

学位认证是一种有时会引起争议的教育合作模式。

但不管怎样，我们看到的一个结果是在英国以外地

区攻读英国学位的人比本土的人还要多。在阿什里

奇商学院我们不打算继续目前的认证模式。我们寻

求一种多活动合作模式，包括在研究、高层经理培

训以及师资和学生交换等方面的合作。

与培生学院的战略合作意味着阿什

里奇商学院第一次将企业界的经验

和专长带给本科学生


与非英国的教育机构建立合作伙伴关系是阿什里奇

商学院愿景的一部分，可以帮助其拓展国际影响力

和现有的市场，支持其增加学位课程数量的战略。

这样的合作正在扩大阿什里奇商学院的全球足迹，

为品牌拓展创造新的机会。随着教育和出版的合作

与冲突以及边界的模糊，我们看到一场深远而广泛

的变革正在发生。

例如，与培生的合作使阿什里奇商学院开始进入数

字学习、教育服务和新兴市场等领域，提高其市场

营销能力，建立规模经济。

阿什里奇商学院推出了“虚拟阿什里奇”在线学习

平台，提供的内容包括课本、影像、网络研讨会、

有声读物等，可以支持全球上百万管理者同时学习。

阿什里奇商学院还开设了管理硕士课程，可以通过

在线学习，目前已经成为许多大型组织定制课程采

用混合式培训的重要基石。

由于新的挑战和机遇，价值链处在不断变化中。阿

什里奇商学院通过学位合作、认证服务、在线教育、

高层经理培训、咨询和研究为全球组织和管理者提

供一流的培训。而与培生这样的合作为阿什里奇商

学院拓展市场、提高品牌影响力提供了新的机会，

帮助阿什里奇商学院不断更新其创造和提供价值的

方式，构建一个更加可持续的未来。

有关作者

凯·彼得斯是英国阿什里奇商学院首席执行官。

商学院面向未来作者：凯·彼得斯 (Kai Peters)

与非英国的教育机构建立合作伙伴关系是阿

什里奇商学院愿景的一部分，可以帮助其拓

展国际影响力和现有的市场


你也许对我们延雪平国际商学院并不熟悉，

但是我们的目标就是在五年之内成为家

喻户晓的名字。

自从两年前我受聘担任院长，我就与我的管理团队

和教授一起开始走上全球化之路，这对于像我们这

样规模、位于瑞典偏僻的中部地区的商学院而言并

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们的经历或许是任何一家寻

求组织转型的商学院可以借鉴的有趣案例。

20岁生日快乐

我们是全球最年轻的商学院之一，虽然仅有短短的

20年历史，但是我们已经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

作为一家由基金会拥有的有限公司，延雪平国际商

学院在 1994年成立之初，我们的先驱就充分利用

其享受的办学自主性。

发挥创业和国际精神，我们快速建立了研究美誉，

从全球吸引了许多最优秀的博士研究生，在创业学、

家族企业和地区经济等领域建立了强大的网络。

今天，延雪平国际商学院已经成为斯堪的纳维亚半

岛最国际的商学院之一，吸引了整个地区 1800名

学生中的 45% 、140名教授中的 35%以及瑞典以

外地区许多博士研究生。

我们的家族企业和地区经济研究团队早已闻名世

界。我们的商业本科教育在瑞典名列前茅。我们的

博士研究生数量与教授人数相等，我们已经成为名

符其实的研究中心，这也反映在我们对教授研究时

间分配方面的倾斜。

约翰·罗斯 (Johan Roos)解读瑞典延雪

平国际商学院 (Jönköping International

Business School)如何进行改革，重新焕

发活力

45%延雪平国际商学院吸引

了整个地区 1800名学

生中的 45% 、140名教

授中的 35%以及瑞典以

外地区许多博士研究生

图片由丹尼尔·艾克曼提供


创业学

创新

家族

企业

让我们做得更好作者：约翰·罗斯 (Johan Roos)

72延雪平国际商学院的战

略目标之一就是成为

全球领先的国际商学

院。为了实现这一目标，

2012年制订的商业计

划包含了 72个战略优

先项目

20成立于 1994年的延雪

平国际商学院是全球最

年轻的商学院之一，虽

然只有短短的 20年历

史，但是我们已经取得

了令人瞩目的成绩

我们的家族企业研究团队在欧

洲排名第一，在全球排名第三。

我们的商业本科教育在瑞典也

名列前茅不躺在花环上

当我接任院长一职时，延雪平国际商学院刚刚度过

了一段动荡的岁月。自从学院对所有人延雪平大学

基金的债务达到上限后，我们的财务资源显得捉襟

见肘。曾经成就我们今天辉煌的商业模式已经达到

极限。

延雪平国际商学院面临巨大的挑战。从战略视角看，

最初使我们脱颖而出的国际化和创业学特色今天不

再独领风骚，在学院的战略规划中几乎看不到任何

描述。

当地利益相关者希望能更多地参与学院事务，希望

学院对当地经济发展作出更大贡献。

与此同时，对教授研究时间的倾斜并不总是能带来

相应的产出。对外部研究经费的竞争在不断加剧，

这对我们的经济模式造成了进一步的压力。此外，

我们的教学对博士研究生依赖很大，这与国际认证

要求并不符合。

为了更好地适应内外部新的现实、建立更加可持续

的模式，我与我的同事在过去两年从最基本的商业

方面对学院进行改造。这些努力开始初显成效，学

院一度引以为傲的开拓和创业精神重新焕发青春。

制订切实可行的集中战略

延雪平国际商学院在 1994年成立时制订的战略是

提供“具有国际竞争力的管理教育”。在随后的发

展过程中这一明确的愿景演变成“追求研究与教育

卓越、注重创业与商业创新”。在 2010年战略中，

这一愿景修改为“致力于成为全球领先的国际商学

院”。而 2012商业计划更是包含了 72个战略优先

事项。

就任院长以来，我发现这些目标相互之间缺乏一定

的关联性，无法形成总体战略方向。

我的第一个动作是要求管理团队的每一个成员对商

业计划进行进一步提炼，使之成为可实施的行动计

划。每个部门、每个系科必须确定战略优先事项。

我们把行动列表放在内部局域网上，每一项行动的

负责人更新各自的最新进展。这使得每个人更了解

我们的目标，每个领导者更主动地承担各自的责任。

图片由帕特里克·斯维德克提供


行动责任化

内心国际化

思想创业化

使命


由团队领导的透明组织

第二步是重组我们的组织架构。延雪平国际商学院

拥有 5个系，其中 2个系为单独的学科，而管理专

业分散在 3个系。

对教学、研究和外部服务，每个系都制订了自己的

管理流程和奖励办法。就财管管理而言每个系都是

一个“黑箱”。

因此，每个系最终形成的文化也不尽相同。例如，

有的系计算教学超工作量，而有的系则根本没有听

说过。

在 2013年初，两个外部专家 —— 一个是挪威商学

院的院长，另一个是丹麦高等教育智库的高管 ——

开始与我以及主管教学和研究的副院长开展工作。

我们的任务是思考什么样的组织能突破我们当前的

结构和行为方式的限制，能帮助我们实施已经确定

的新战略。

为了测试我们的新想法，我们在整个过程中都与教

授进行充分的沟通，尤其是积极听取三位受人尊敬

的资深教授的意见，他们是延雪平国际商学院的

“创始人”。

此外，我与每个系开了许多会。在一次全体员工会

议上我们分享了我们的初步想法和建议，并在随后

进行了修订。

2013年 5月，学院董事会同意了我们的建议，建

立一个更加团结、更加高效的组织。具体的行动是：

• 打破原有系科设置，它们既不反映我们的重点关

注领域，又不能帮助我们实现战略优先事项

• 加强教育，将原有的 20个课程整合成 6大类课程，

分别由一个专职教授带领一批同事负责

• 确保研究中心真正聚焦研究工作，加强与三大重

点领域的联系

• 加强与外部利益相关者的联系，每个大类课程和

研究中心设置外部顾问委员会

• 简化所有管理流程，例如预算、财务控制、教学

时间奖励和外部资助方法等

• 加强研究与教学副院长的作用，赋予他们研究与

教学预算责任

这是至关重要的第一步，帮助我们制订真正可行的

集中战略。我们需要确定清晰的、战略驱动的优先

事项，需要与利益相关者预期保持一致。我将这一

过程完全公开化，邀请所有同事进行公开讨论。

在我任职一年之际，学院董事会决定给我们更新后

的战略大开绿灯。新战略最终的呈现形式包括完整

的文本和仅有一页的“战略图”。为了凸显其承前启

后的意义，我们将这一新战略命名为“回归未来”。

延雪平国际商学院现在的办学宗旨更加简洁明了：

“推动商业理论与实践，注重创业学、创新与家族

企业研究”。这些重点关注领域无论是在内部的讨

论还是外部的沟通中都占据非常突出的位置。例如

在谈论薪酬时，每一个教授需要明确各自的研究方

向，以及这些学术研究将如何巩固学院在这些重点

关注领域的地位。

我们还制订了三年优先战略，这些战略在我就职一

年后进行了更新：

• 加强我们的教育

• 提高我们的研究

• 扩大我们在社会的“足迹”

每一个战略优先事项包括一系列三年行动关键点，

最终进一步细化为年度行动计划，与绩效考核和领

导者相应责任相挂钩。

以上所有这一切基于我们制订的三个指导原则：

“内心国际化、思想创业化、行动责任化”。这些指

导原则反映了我们的文化、精神和对利益相关者的

高度重视，也是我们吸引学生、实现差异化竞争的

关键所在。这一点充分反映在我们的宣传材料和招

生活动中。

对于延雪平国际商学院而言，前两个指导原则已经

成为我们的品牌宣言。尤其是“国际化”，在我们

全新的战略中，它不仅是我们的重点关注领域，更

是我们的行为价值观，必须反映在我们开展的每一

项活动中。第三个指导原则是我希望每一个教授能

牢记于心的新信息。

就在几个月前，联合国责任管理教育原则创始人马

努艾尔·艾斯库德鲁 (Manuel Escudero)在一次员

工大会上提到了责任管理教育原则。几个月后，

在 2013年初我们就成为责任管理教育原则的签约

组织。

图片由延雪平国际商学院提供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第 08 卷 2014 年第 01 期 51让我们做得更好作者：约翰·罗斯 (Johan Roos)

我刚就任时整个管理团队有 12人之多，而今天新

的管理团队仅有 5位成员，分别负责教学、研究、

教授和运营。他们都是通过内部竞聘而选拔上任的

新同事。新的管理团队于 2013年 7月 1日完成组

建，原有的管理层继续担任教职。

将我们的文化再往前轻推一把

延雪平国际商学院目前有两个课程获得了欧洲管理

发展基金会 EPAS认证，但是我们渴望成为全球少

数同时获得 EQUIS和 AACSB认证的商学院之一

（我们不能申请英国 AMBA认证，因为我们没有

MBA课程）。

申请这些认证将对我们提出更

高要求，带动我们进行变革，

例如我们需要提高教授的教学

时间。在过去两年我们推出了

一系列的举措，培养教学文化，

释放重要的信号。

尽管我们以研究为特色，但是

目前的财务现状迫使我们必须

提高研究生产力，争取更多的外部资助。为此我们

举办了经费申请专题研讨会，加强与全国研究委员

会的联系，邀请知名学者现身说法。

我们还设法提高在全国的知名度。在我加盟延雪平

国际商学院时，在传统媒体上发表思想和观点的教

授寥寥无几。而且也几乎没有人写微博，没有人参

加推特或其他社交媒体。

现在，我们的三大优先战略之一就是扩大我们的社

会“足迹”。我经常发出信号，希望我们的教授成

为私有企业、公共组织和政府相互追逐的专家和顾

问，希望他们提高在社交和传统媒体上的曝光率。

2013年我们启动了一个项目，吸引和鼓励教授参

与社交和传统媒体的积极性。不久，他们在社交媒

体和瑞典全国报刊、电台和电视的知名度迅速蹿升。

现在，我与教授进行发展讨论时经常问的一个问题

是，他们能否在媒体积极引导公共讨论？

到目前为止，一切顺利

尽管前进的路上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但是在这一

过程中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包括：

• 愿景与幻想之间有时仅一步之遥。对未来美好、

宏伟的描述或许将成为变革的障碍，甚至成为有

些人推卸当前任务的借口。因此我们有意识地弃

用“愿景”一词，取而代之的是更具体的、以行

动为导向的宗旨。

• 没有人是完人，组织亦然。不管一家组织如何伟

大，总有一些悬而未决的问题需要处理，尤其是刚

刚更换了领导人的组织更是如此。在延雪平国际商

学院，我们并没有选择回避，把头埋进沙子里。

对于已经积累了 10多年的问题，我们选择勇敢地

面对，进行公开讨论，避免相互埋怨和指责。

• 坚持我们的文化。在现有的变革管理文献中我们

能找到各种各样的建议，但是我认为最重要的还

是坚持自己的文化。当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需要领导者在方方面面将自己彻底融入组织中：

公开支持、四处走走、咖啡交谈、争取“创始人”

和外部利益相关者的积极参与。另一种坚持文化

的途径是从内部招聘向我直接汇报的管理者。

结论

基于我在 5个国家 6所商学院的工作经历，我亲眼

目睹了学术机构是不会进行大刀阔斧的变革，而是

想方设法努力去适应环境。但问题是，适应的速度

够不够快？

就延雪平国际商学院而言，我们的答案是肯定的。

在过去两年，我们重组了商业基础，包括战略、组

织、领导团队以及执行形式。另外，我们还开始更

长的文化建设之旅，从而为本地、全国和全球的利

益相关者提供更好的服务。

敬请期待⋯在未来几年你将听到延雪平国际商学院

的更多消息。

我与教授进行发展讨论时经常问的一个

问题是，他们能否在媒体积极引导公众

讨论

5我刚就任时整个管理团

队有 12人之多，而今

天新的管理团队仅有

5位成员，分别负责教

学、研究、教授和运营


随着管理教育受到市场越来越多的关注和审视，

商学院如何实现卓越将成为一个巨大的挑战，

朱莉·戴维斯 (Julie Davies)和托尼·希尔顿 (Toni Hilton)

为此提出自己的建议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第 08 卷 2014 年第 01 期 53建设更好的商学院作者：朱莉·戴维斯 (Julie Davies)和托尼·希尔顿 (Toni Hilton)

商学院的目的是培养和发展个人

与集体的创新能力。所谓创新

能力，不仅仅指创造、发明与

想象力，也包括产品与服务商业化以及

贡献新的理论知识的能力。

更具体地说，商学院的职能就是通过知

识创造和知识传播实现积极的影响力，

帮助职业经理人 —— 无论其组织的性

质、目的、规模或地理位置 —— 提升管

理实践。商学院必须帮助他们更好地了

解人类行为，推动实现组织和社会双重

目标。

与此同时，商学院还必须关注当前迫切

需要解决的问题，包括环境和人口问题、

健康、饥饿、不平等、老龄化、贫困、

地缘政治和技术变化等等。

在这一方面商学院是学术界、经济和社

会三者之间最重要的整合者与支柱。

所谓整合，是指商学院与合作者进行前

瞻性互动，在保持一定的自主决定基础

上积极与社会融合。

这是一个非常苛刻的要求。因此，并非

任何商学院都能满足所有人的要求。

在我们看来，绝大多数商学院应该朝着

专业化方向发展。与其成为“公分母”，

倒不如形成自己的特色，这样我们才能

产生真正的影响力。

商学院的竞争在很大程度上是声誉的竞

争，尤其是它们的品牌、杂志引用数量、

排名，以及员工和学生的职业发展。

我们如何刻上自己的印记？

尽管有人哀叹商学院没有实现管理专业

化的诺言，甚至有人提出商学院已经到

达“转折点”，为此新加坡管理大学李光

前商学院院长霍华德·托马斯 (Howard

Thomas)还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但是我

想说我们在实现自身专业化方面做得相

当不错。

这主要归功于认证机构和全国性商学院

机构。在许多人看来，商学院过于沉醉

在自己的象牙塔中，与社会隔离，存在

严重的学科门户之见，而且正在蜕变为

“现金牛”。对于这样的批评和指责，我

们认为商学院真正需要的是进一步融合

和差异化。

我们如何实现内部创新，在确保质量标

准的同时鼓励冒险和创造？我们如何建

立批判性思维、承担起我们宣称的责任？

在许多教授只关心发表学术论文，商学

院院长只关注排行榜这样的环境下，我

们又如何倡导学术创新精神、建立新的

学术规范？

面对众多利益相关者，我们如何建立共

识和共同目的，将教师、员工、合作伙

伴和共同创造者（包括我们的学生）团

结在一起，在激烈的竞争中脱颖而出？

建设一流的商学院，明确的目的和定位

是必不可少的。虽然商学院实行差异化

战略存在一定的风险，但是成为特定目

标人群理想的学习和工作场所，这样的

好处将大大超过风险。

商学院的竞争在很大程度上是声誉的竞争，尤其是它们的品牌、杂志引用数量、排名，以及员工和学生的职业发展。我们如何刻上自己的印记？


致力于“从优秀到卓越”，专注一个特定的方向，

放弃看似很有诱惑或代表今天的产品组合，这需要

极大的勇气。商学院院长不会愿意用目前的收入来

源作为冒险的代价，尤其是与校长谈判投资文化与

行为变革这样的事。

确定组织的不同形式、目的、规模和地理位置为市

场细分、实现专业化提供了机遇。商学院希望与实

践和管理者建立什么样的关系代表了重要的战略

选择。

商学院可以通过选择不同类型的组织进行专业化合

作实现差异化。以满足地区或全国性企业的需求为

目的，当然也能成就一所商学院。但是，那些寻求

在国际市场建立声誉的商学院，一定是不一样的工

作和学习场所。

课程组合提供了另一个差异化的机会，尤其是硕士

课程，目前市场上存在各种各样的专业硕士课程。

商学院可以为特定行业或特定组织需求进行量身

定制。

建立一支具有丰富研究、咨询和教学经验和规模适

当的教授队伍，确保高质量的支持可以帮助商学院

在目标市场建立一定的知识声誉。

商学院面临的关键挑战是它们无法拥有全部资源和

能力，去创造和传播可以应用于管理实践的知识。

因此，它们需要合作，吸收他人的资源。

除了提供学位教育外商学院还需要管

理、领导合作活动。就业问题已经隐隐出现。

实习与就业需要融入我们的课程设置中，就像

提供国际交换和终身学习机会一样。制订清晰、差

异化的定位将帮助商学院遴选合适的行业和国际高

等教育合作伙伴。

知识创造是一个与社会共同构建的过程。学者和实

务者提供给学生的知识属于不同类型。

商学院教育提供的是显性知识：已经被编码、记录

和广泛接受的理论。这为学生进入企业提供了坚实

的基础。

然而，如果想旗开得胜、获得成功，学生需要理解

理论如何应用于实践，需要接触体验式和探究式学

习。学生通过对管理者的观察、模仿、适应和经验

分享获得这一隐性知识。这是学术界和企业界进行

合作的价值所在，无论是短期还是长期都会给双方

带来真正的利益。

商学院院长不会愿意用目前的收入来源作为冒险的代价，尤其是与校长谈判投资文化与行为变革这样的事

图片分别由宾利大学（左上）、伦敦摄政大学（左下）和伦敦商学院（右）提供


英国商学院联合会 (Association of Business

Schools)《2013创新报告》建议，商学院应该明确

定义其角色。例如，有的商学院可以聚焦地方经济，

而另一些商学院则可以以国际拓展、特定产业、咨

询、教学创新、跨学科研究或产学研为办学特色。

我们注意到在世界上某些地区商学院非常聚集，但

是这些商学院各具特色，开展差异化竞争。

美国波士顿是高等教育的“麦加”。我们可以毫不

夸张地说，如果你站在一家商学院门口抛硬币，它

落下的地方可能是另一家商学院。但是，这些商学

院之间差异化十分明显。

例如，百森商学院以商科和创业学著称；获得

EQUIS认证的宾利大学注重人文艺术；哈佛商学

院以案例教学法独步天下；麻省理工斯隆商学院选

择与理工科相结合；波士顿大学管理学院提供许多

MBA双学位；东北大学 D’Amore-Mckim商学院的

特色是基于工作经验的合作课程。

英格兰中部也是商学院聚集区，其中包括阿斯顿大

学、伯明翰大学、伯明翰城市大学、莱斯特大学、

拉夫堡大学、诺丁汉特伦特大学、诺丁汉大学和华

威大学商学院等。

甚至在伦敦夏洛克·福尔摩斯周边的贝克街地铁站

附近，也有 3家各具特色的商学院：伦敦商学院、

伦敦摄政大学和威斯敏斯特商学院。伦敦商学院是

一所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商学院，它为具有一定工作

经验的申请人提供硕士、博士和各类高层经理培训

课程。开展全球最前沿的研究，成为“全球思想

领袖”是伦敦商学院的定位。在同一公园地区，

伦敦摄政大学商学院主要提供全日制本科和无工作

经验要求的硕士课程。马路对面的威斯敏斯特商学

院是一所提供从本科到博士所有课程的商学院，

在专业机构和政府经济服务部门享有很高的声誉。

它以企业教育和基于研究的咨询为特色。与其他两

所商学院相比。威斯敏斯特商学院的学生以本地来

自大伦敦地区为主。与此同时，它还注重教育的公

平性，为来自低收入家庭的优秀学生提供各种助学

贷款。

芬兰 Aalto、英国曼彻斯特和法国 Skema等商学院

通过兼并，巴黎第九大学与 PSL研究大学通过战略

联盟，实现一定的市场规模，为竞争增加新的优势。

选择差异化战略需要坚定的信念和一定的冒险精

神，需要从失败中汲取教训。用彼得·洛兰奇

(Peter Lorange)最常说的一句话来说，“战略就是

选择”—— 想成为什么样的商学院、你的定位、

哪些你明确不会考虑。例如，你到底想成为“商业”

还是“学院”或者相反。你必须平衡产品组合与预

期短期和长期目标。

有些商学院注重国际拓展而不考虑当地经济。但是

地理、社会和政治变化要求商学院同样关注地区需

求。商学院选择在哪里设立校园仍然很重要。俄罗

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 (Vladimir Putin)在《纽

约时报》撰文指出，他不赞同美国例外主义，因为

这会造成危险行为。但是就商学院而言，每一家都

可以成为自己心目中最优秀的商学院。

我们花费了大量时间评估学生，现在我们需要重新

评估自己，如何才能产生重大而积极的影响力。

有关作者

朱莉·戴维斯是英国商学院联合会副首席执行官，其联系方式是：

[email protected]

托尼·希尔顿教授是伦敦摄政大学商学院院长，其联系方式是：

[email protected]

参考文献

菲利 (Ferlie, E)、麦克基文 (McGivern)和德莫里斯 (De Moraes, A) (2010)，

“建设以公共利益为目的的商学院”(“Developing a public interest school

of management”)，《英国管理杂志》 (British Journal of Management)，

第 21期：第 60-70页。

库拉纳 (Khurana, R) (2007)，《从高目标到高技能：美国商学院的社会变

迁——将管理学作为职业是无法履行的承诺》(From Higher Aims to Hired

Hands: The Social Transformation of American Business Schools and

the Unfulfilled Promise of Management as a Profession)，

新泽西：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

普京 (Putin, W) (2013)，“俄罗斯恳请谨慎：普京对美国针对叙利亚的政策

不得不说的话”(“A plea for caution from Russia: What Putin has to say

to Americans about Syria”)，《纽约时报》，9月 11日。

托马斯 (Thomas, H)、洛兰奇 (Lorange, P)和赛思 (Sheth, J) (2013)

《21世纪商学院：新挑战与新商业模式》(The Business School in the 21st

Century: Emerging Challenges and New Business Models)，

剑桥：剑桥大学出版社

3在伦敦贝克街地铁站

附近，也有 3家各具

特色的商学院：伦敦

商学院、伦敦摄政大

学和威斯敏斯特商

学院

建设更好的商学院作者：朱莉·戴维斯 (Julie Davies)和托尼·希尔顿 (Toni Hilton)


玛丽·简泰尔 (Mary Gentile)解读一种新的教学

模式如何将价值观融入商业教育中

以价值观为驱动的领导力教育：将 GVV教学法贯穿于整个课程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第 08 卷 2014 年第 01 期 57圣杯：以价值观为驱动的领导力教育：将 GVV教学法贯穿于整个课程作者：玛丽·简泰尔 (Mary Gentile)

于那些从事以价值观

为驱动的领导力教育

的人而言，如何找到

一条途径将价值观和

商业伦理教育贯穿于

整个课程，就如同寻找传说中的“圣杯”。

独立开设商业伦理与企业社会责任课程

是非常有价值的。它不但表明商学院的

重视与投入，而且可以成为课程开发的

引擎，促进教材和教学方法的创新发展，

最终移植到核心课程中。但是始终有一

种担心认为，这些关键问题充其量被边

缘化，而最坏的结果是与其他课程相互

冲突。

正因为这些原因，数年前一种被称之为

“表达价值观”(Giving Voice to Values,

GVV)的创新教育模式应运而生。这一

以价值观为驱动的全新教学方法基于我

们多年来对行为变化如何真正产生以及

管理者如何在实践中有效实施价值观的

观察和研究。

同时这也是对部分教授面临的挑战作出

的回应。他们正尝试着将这一类话题融

入传统的商业课程中，如财会、经营管

理等。

反对将价值观和商业伦理融入整个课

程中

在我过去三十年的职业生涯中，我有幸

在多所世界最顶尖的商学院工作过。至

今为止我还没有遇到任何一位教授说不

希望自己的学生成为积极承担社会责

任、具备良好商业道德的专业人士。

但是，同样是这些人他们却明确反对将

价值观和商业伦理融入其教学中。例如，

他们会说他们并不是哲学家，而是财务、

会计、市场营销或综合管理等领域的专

家。他们最不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将自己

的价值观 /商业伦理观强行灌输给自己

的学生。在他们看来，这不仅不合适，

而且这样的“说教”没有任何成效。

此外，他们的学术良知告诉他们，在许

多情况下所谓“正确的事”实际上并没

有那么明确。最后，他们的教学大纲已

经塞满了各种概念和分析工具，他们必

须确保毕业的学生能熟练掌握这些知识

和技能。

在他们看来，插入有关商业伦理的讨论

会占据宝贵的课堂时间，而最终却产生

不了任何有形的成果，学生也带不走任

何东西。在一而再、再而三遇到相同的

阻力后，我们发现这些反对声音在学术

界已经根深蒂固，但与此同时也为我们

提醒了商业伦理教育的紧迫性。

GVV教学法如何应对以上这些反对意见？

GVV这一全新教学方法基于我们多年来对行为变化如何真正产生以及管理者如何在实践中有效实施价值观的观察和研究


GVV教学法既响应了“实际排练”是影响行为的

有效途径这一重要研究发现，又能解决教授以上的

担忧和抵制。

因此，有关商业伦理的讨论不再被设计成学术争论，

仅仅局限于课堂中，有时有意或无意中演变成一种

诡辩训练；相反，GVV教学法将商业伦理转变成

行动和实施。

在过去，首先提出的最重要也是唯一的问题是，

在某一特定环境下“什么是正确的事？”而现在，

GVV教学法假设在许多情况下（即便不是所有情

况下）我们知道我们深信的事一定是正确的，但是

我们不相信我们能做到。

因此，GVV教学法提出了完全不同的新问题：“如

果我们知道什么是正确的，我们如何去完成？我们

说什么？对谁说？按什么顺序？对方将作出什么样

的反弹，我们又如何应对？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数

据？我们可以如何重新组织问题？”

GVV教学法的核心原则不仅包括提出以上这些新

问题（我们称之为“思想实验”，而且也涉及以下

5个重要方面：

• 聚焦管理者如何（而不是是否）用有效的方式提

出价值观问题 —— 他 /她需要怎样做才能使自己

的意见被接受，如何在需要时纠正目前的行动步骤

• 人们找到适当的方法在工作场所表达、实施自己

价值观的正面事例

• 在寻找如何匹配个人目标与组织目标的途径时重

视自我评估、聚焦个人优势

• 寻找机会，练习如何应对不实践个人价值观的常

见理由和借口

• 练习如何提供同伴反馈与指导

通过这样的重心转移，GVV教学法开始解决教授

的担忧。它包含的练习和案例学习都有一个知道自

己深信的事一定是正确的这样的主角。因此，我们

的讨论不再是哲学式的辩论，而是如何行动和实施。

学生学以致用的工具、知识和思维观点并非基于美

国当代哲学家约翰·罗尔斯 (John Rawls)或者古

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而是基于各个学科在探讨

GVV教学法时所使用的词汇、框架和分析工具。

这些讨论和联系最终将产生行动计划和脚本，引导

学生运用教授希望传授的工具进行实际操练。教授

的职能不再是布道和传教，而是指导相应的讨论，

如何运用可行的方法应用各个学科的核心原则。

在过去，首先提出的最重要也是唯一的问题是，在某一特定环境下“什么是正确的事？”而现在，GVV教学法假设在许多情况下（即便不是所有情况下）我们知道我们深信的事一定是正确的，但是我们不相信我们能做到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第 08 卷 2014 年第 01 期 59圣杯：以价值观为驱动的领导力教育：将 GVV教学法贯穿于整个课程作者：玛丽·简泰尔 (Mary Gentile)

这样的课堂将是什么模样？

基于 GVV的教学法和课程设置得到了迅速发展，

目前在全球已有 500个地方正在进行积极试验。

无论是企业和商学院都逐渐开始接受并采用。

最近出版的著作《以价值观为驱动的领导力教育：

将 GVV教学法贯穿于整个课程》(Educating for

Values-Driven Leadership: Giving Voice To Values

Across the Curriculum)，已经被联合国全球契约责

任管理教育原则收录。

该书描述了 GVV教学法如何应用于核心商业课程

和不同文化背景中。除导言部分外本书共分 12个

章节，每个章节由一位参与 GVV教学法实验的教

授执笔，描述采用的教学方法、学习目标、使用的

教材、学生反应、好处和挑战，以及可能出现的新

机会。本书涉及的学科包括经济学、会计、人力资

源管理、公共管理、领导力、谈判、商业伦理学、

社会创业、市场营销和管理；涉及的课程包括美国、

印度和澳大利亚的本科、硕士和高层经理培训。

本书的说服力来自所有参与执笔的教授接受的训练

都是各个学科而非商业伦理这样一个事实。经济学

家丹尼尔·阿克 (Daniel Arce)在其执笔的“经济学

课堂的 GVV教学法”这一章节中指出，“GVV教

学法不需要你中断正常的教学秩序，切换至与课程

内容完全不相关的“商业伦理频道”。事实上，尽

管规范决策是商业伦理课程的重要基础，但是 GVV

教学法有意不要求非商业伦理学教授必须对学生进

行这一方面的训练。”

来自印度布巴内斯瓦尔 Xavier管理学院的苏巴哈西

斯·雷 (Subhasis Ray)在书中说，“除了概念和案

例本身外，GVV教学法的贡献在于将商业伦理搬

出商业伦理学课程。”

就像许多作者所言，以行动为导向的 GVV教学

法（与哲学和理论教学法相反）与商业教育是一

种完美的结合。财务学教授斯蒂文·明茨 (Steven

Mintz)和罗斯林·莫里斯 (Roselyn Morris)评论说，

“财务学教授通常用传统的道德理论作为价值判断

的基础。这里存在的问题是讨论仅仅停留在做什么，

而没有涉及最关键的怎么做⋯我们用 GVV教学法

在商业伦理意图和商业伦理行动之间搭建桥梁。”

麻省理工学院教授利·哈法雷 (Leigh Hafrey)解释

说，“与其他许多人的理由一样我在课堂里采用了

GVV教学法：我需要一样东西使我自己和我的研

究生将形而上学的商业伦理辩论转化为实际行动。”

这些评论令人鼓舞，但是本书真正的价值在于许多

作者为我们展示了 GVV教学法是通向商业教育

“圣杯”的新途径 —— 将以价值观为驱动的领导力

教育贯穿于整个核心课程。

更多信息

GVV教学法是玛丽·简泰尔与创始会员耶鲁管理学院在艾斯本研究所(Aspen Institute) 合作开发的孵化器。目前，该项目落户在美国麻省的百森商学院。有关学生课程信息可以通过 www.GivingVoiceToValues.org免费下载。教师可以通过申请在教师专用网站 [email protected]获取教学说明和案例。相关书籍、影像、文章、采访和媒体评论可以通过 www.MaryGentile.com获取。

有关作者

玛丽·简泰尔是百森商学院 GVV项目主任、高级研究员。她也是《以价值观为驱动的领导力教育：将 GVV教学法贯穿于整个课程》一书的编辑。该书由纽约商业专家出版社 (Business Expert Press)于 2013年出版。

财务学教授通常用传统的道

德理论作为价值判断的基础。

这里存在的问题是讨论仅仅

停留在做什么，而没有涉及

最关键的怎么做⋯

500基于 GVV的教学法和

课程设置得到了迅速发

展，目前在全球已有

500个地方正在进行积

极试验


的研究生管理教育

商学院只有拥抱颠覆性变革，否则将面临艰难时

世，瑞秋·艾奇顿 (Rachel Edgington)警告说

颠覆性时代颠覆性时代颠覆性时代


在本书第一章节，斯宾达 (J C Spender)

和拉克什·库拉纳 (Rakesh Khurana)探

讨管理教育前一个转型期：从 1959年

开始到我们今天知道的现代商学院的形

成结束。

在他们看来，只有了解商学院是如何发

展到今天，才能重新定位面向未来。

1959年，福特基金会和卡内基公司分别

赞助了两份对美国当时管理教育现状的

研究报告（分别由经济学家罗伯特·艾

伦·戈顿与詹姆斯·埃德温·豪威尔以

及弗兰克·皮尔森等人完成）。

两份报告的结论非常清楚 —— 如果美

国商学院想要实现其使命，它们需要招

聘和培养以学科为导向的师资，接受严

格的社会科学理论、研究与建模的训练。

此后，基于工程学和系统分析（其核心

是数学、建模和统计）的课程设置在管

理教育迅速得到了推广，并成为美国和

全球商学院新的蓝图。至 1964年，商

学院研究和新创刊杂志的数量急速增

长，这一趋势至今仍在不断加速。研究

和学术论文逐步成为衡量教授学术能力

和质量的主要标准。

颠覆性时代的研究生管理教育作者：瑞秋·艾奇顿 (Rachel Edgington)

上世纪 90年代末，英特尔公

司联合创始人安迪·葛洛夫

(Andy Grove)提出了战略拐

点 (strategic inflection point)这一概念。

所谓战略拐点就是“由一家公司采取的

行动，或由另一家公司随后采取的行动，

将对我们产生直接的影响，从而改变我

们的思维和行动。”

2012年，柯达公司正是遇到了这样一

个战略拐点。柯达公司垄断了胶卷行业

121年，也曾经是世界上最具影响力的

公司之一。然而，在经历 20年的财务

挣扎和剧烈的竞争下，柯达于 2012年

向美国联邦法院提出破产保护。

当世界摄影产业迅速进入电子技术新时代

时，柯达公司尽管最早发明数码相机的核

心技术，但是它并没有预测到数码技术将

出现爆炸性成长。事实上，柯达公司完全

具备了在数码市场进行竞争的能力，但是

在整个产业出现战略拐点时它却没有改变

航向，失去了最重要的机遇。

全球的商学院今天正面临着相似的战略

拐点。管理教育正在经历由多种市场力

量共同作用而产生的急剧变革。这些市

场力量包括不断加剧的竞争、技术进步、

客户、供应商和管制等。

最近出版的新书《颠覆或被颠覆：管理教

育变革蓝图》(Disrupt or Be Disrupted:

A Blueprint for Change in Management

Education)详细探讨了这些正在挑战管

理教育核心的颠覆性力量。该书从历史

视角剖析了今天的管理教育世界，为变

革提供了理论指导框架。

的研究生管理教育

121柯达公司垄断了胶卷行

业 121年，也曾经是

世界上最具影响力的公

司之一。然而，在经

历 20年的财务挣扎和

剧烈的竞争下，柯达于

2012年向美国联邦法

院提出破产保护

《颠覆或被颠覆：管理教育变

革蓝图》，管理专业研究生入

学考试委员会


真正有趣的是，商学院的“顾客”已经悄无声息地

发生了变化，他们不再关注排名。根据管理专业研

究生入学考试委员会 (GMAC) 2012年在mba.com

网站上的调查，商学院的申请者中仅有 33%用媒体

排名作为主要信息渠道。（比例从最低的美国 28%

到最高的印度 48%不等。）

与 20世纪初相比，这一代申请者获得信息的渠道

更多，如论坛、招生会、社交媒体以及商学院提供

的各种资源等。

迈克尔·海伊 (Michael Hay)在自己撰写的章节中

为读者详细剖析了这一从旧模式向新模式的转变

（这一转变或许需要数年甚至数十年才能完成）。因

此，商学院需要打破旧的模式，挑战现有课程背后

的逻辑。

他列举了四种关键力量，在这些力量共同作用下重

新定位是未来成功的关键：

• 行业、企业出现的新需求以及职业发展的新变化

• 来自新的国际商学院的竞争

• 商学院之间日益加剧的竞争以及消费者需求的变

化推动新的商业模式和课程创新

• 对优秀师资和学生的竞争给商学院财务造成了巨

大压力

46%⋯到印度最高的 48%

不等

28%⋯但是比例从美国最低

的 28%...

33%根据管理专业研究生入

学考试委员会 (GMAC)

2012年调查，商学院

的申请者中仅有 33%用

媒体排名作为主要信息

渠道⋯

1988年报告的两位作者莱曼·波特 (Lyman W

Porter)和劳伦斯·麦克基宾 (Lawrence McKibbin)

警告说，许多商学院教授正在“远离管理者遇到的

问题⋯相反他们只关注自身学科的发展⋯”

尽管最初的报告旨在呼吁更加重视学科发展，但这

并等于商学院不需要培养管理者应对实际问题的能

力。但是，这就是正在发生的事情。

埃利希·迪尔道夫 (Erich Dierdorff)和《颠覆》一

书的其他三位编辑从个人、组织和社会三个层面探

讨了管理教育的价值。但是，在他们看来目前的商

学院模式是根本无法实现这些价值。斯宾达和库拉

纳认为，如果波特 —— 麦克基宾报告提到的恶性

循环出现断裂，我们的行业向另一个方向发展，那

么我们将再一次需要重新审视教授的选择、培训和

发展的流程。

《颠覆或被颠覆：管理教育变革蓝图》一书的作者

当然相信我们正处于战略拐点，这一拐点将决定管

理教育的未来价值与相关性。哪些市场力量将彻底

改变管理教育以及商学院运营的基础？

• 如果有人问你，你的竞争对手是谁，你是否能立

刻给出答案，或者你是否肯定？学校内部是否每

个人都同意你的看法？你的主要竞争对手是否正

在考虑变革？如果你对主要竞争对手并不十分清

楚，或者内部存在意见不统一，这是变革即将来

临的重要信号。

• 有没有曾经辉煌的公司今天已经变得不再重要？

没有人怀疑，当媒体发布第一份商学院排名时，它

标志着商学院的经营发生了巨大变化。排名迅速成

为一场高风险的游戏，从根本上改变了商学院分配

资源、奖励教授和遴选学生的方式。当一家商学院

排名下跌，行政人员和招生主任被无情解雇这样的

事例不胜枚举。

媒体排名标志着商学院的经营发生了巨大变化，从根本上改变了商学院分配资源、奖励教授和遴选学生的方式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第 08 卷 2014 年第 01 期 63颠覆性时代的研究生管理教育作者：瑞秋·艾奇顿 (Rachel Edgington)

海伊认为，商学院必须回答“它们在未来想成为什

么样的商学院”这样的战略问题。商学院院长、

教授和其他利益相关者需要确保他们已经制订了明

确的计划，知道如何实现新的目标定位，如何争取

利益相关者的积极参与，他们的支持是成功实施的

关键。

在实现这些影响未来的重大变革中，商学院院长将

发挥关键的作用。因此，他们需要集中精力，克服

不管来自何方的任何变革阻力。

海伊在书中列出了商学院为明确未来定位而必须回

答的战略问题，并且提供了如何在内部取得共识的

案例和方法。在此基础上，他提出了明确商学院未

来定位的框架，强调了制订蓝图的重要性，并提供

了如何争取利益相关者积极参与的建议。

迪尔道夫和他的同事列出了商学院为了确保未来管

理教育的价值而必须满足的四个条件：

• 提高商学院提供培训的有效性

• 对商学院提供的各种课程进行更好的定义和差

异化

• 认识与发展目前的价值

• 实现管理成为一种职业的承诺

有关作者

瑞秋·艾奇顿是管理专业研究生入学考试委员会市场研究主任。她与乔治城大学 (Georgetown University)的布鲁克斯·赫尔顿 (Brooks Holtom)以及德保罗大学 (DePaul University)的埃利希·迪尔道夫联合编写了《颠覆或被颠覆：管理教育变革蓝图》一书。该书由 Jossey-Bass/Wiley公司出版。本文基于《颠覆》而写。

更多信息

有关《颠覆》一书作者、各章节介绍以及作者采访视频，请登录该书网页：

gmac.com/disruptbook

在实现这些影响未来的重大变革中，商学院院长将发挥关键的作用。因此，他们需要集中精力，克服不管来自何方的任何变革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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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数据将成为大生意，但是前提是我们必须培养足够的数据分析师，使管理者清醒地意识到其重要性，

苏锡·穆特 (Suzy Moat)和托比亚斯·普雷斯 (Tobias Preis)说

培养明天的

分析师

大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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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养明天的大数据分析师作者：苏锡·穆特 (Suzy Moat)和托比亚斯·普雷斯 (Tobias Preis)

190k如果要充分发挥大数据

潜力，单单美国预计至

2018年就需要 19万名

具有分析技能的工人和

150万名熟悉数据的管

理者

1018在美国、加拿大和

现代英语中，1个

quintillion等于 1018，

而根据计算机巨人 IBM

公司的统计，全球每天

新产生的数据是 2.5个

百亿亿兆

1bn谷歌每天完成的搜索申

请达 10亿次

技术与社会的融合已经变得越来越紧密。

我们与互联网以及其他支持我们交通、

购物等活动的大系统之间的互动每天都

会产生海量的数据，以前所未有的规模记录着我

们的行为。

根据计算机巨人 IBM公司的统计，全球每天新产

生的数据是 2.5个百亿亿兆。（在美国、加拿大和

现代英语中，一个 quintillion等于 1018。）

麦肯锡全球研究中心指出，企业可以从这些海量

数据中获得巨大的利益，通过对客户当前行为的

分析，准确预测其未来行为。根据其预测，要充

分发挥这些大数据潜力，至 2018年单单美国就

需要 19万名具有分析技能的工人和 150万名熟

悉数据的管理者。

在过去，数据只是被视为历史资料用来追溯事件。

然而，作为人类我们总是使用基于自身对世界的

体验而收集的“历史数据”预测他人的未来行为

—— 例如，什么时候他人最可能使用马路造成交

通拥堵；或者以前合作的商业伙伴是否还值得信

任，能按时交货。

我们现在收集的大量详细、实时、大规模的数据

使以上这些预测成为可能。通过运用计算能力发

现相关的模式，我们可以实现预测自动化，而仅

仅依靠人脑是无法完成这一切的。

谷歌每天完成的搜索申请达 10亿次。在最近一

次调研中，我们利用谷歌数据的全球宽度发现了

一个有趣现象：来自 GDP高收入的国家的互联网

用户搜索的信息更多与未来有关（普雷斯、穆特、

斯坦利、毕什普，《科学报告》，第 2期，第 350

页（2012年），见图 1）。我们的结果显示，网络

行为与经济决策之间存在着一定的联系。

在随后的研究中，我们发现这些在线数据可以用

来预测真实世界中经济领域的未来决策。与合作

者尤金·斯坦利 (H Eugene Stanley)教授一起，

我们还发现谷歌上搜索条目的搜索量变化能对股

市波动起到预警作用（普雷斯、穆特、斯坦利，

《科学报告》第 3期，第 1684页（2013年）。

我们的结果显示，与金融相关的一些搜索条目如

“债务”、“股票”和“产品组合”对随后的股市波

动能进行更好的预测，远远超过与金融不相关的

搜索条目如“文化”、“厨房”和“家”。

同样，我们基于维基百科上与金融相关页面阅读次

数的变化发现与随后的股市波动有着一定的关联度

（穆特、科尔墨、阿法基恩、肯内特、斯坦利、普

雷斯，《科学报告》第 3期，第 1801页（2013年）。

我们的分析发现，在股市下跌前与金融相关的网

页阅读次数明显上升。实验室研究告诉我们，人

对损失 5块钱的心理感受远远超过失去赚 5块钱

的机会。一种可能的解释是，对于重大投资交易

商在低价抛售股票前通常会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

力寻找信息。

由此看来，来自谷歌、维基百科和其他在线渠道

的数据能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集体决策的早期阶

段 —— 在股市意味着买进或卖出。我们的研究

结果表明，利用互联网用户在搜索信息时留下的

数字痕迹，我们可以预测他们在真实世界中的未

来行为。

不仅仅互联网数据藏有这样的秘密。在许多情况

下，公司每天收集的数据也能帮助我们预测未来

消费者行为和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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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P TO BE UPDATED

例如，在与英国伦敦大都会警察合作时，我们通

过分析大量的犯罪数据，寻找在下一次犯罪发生

前的预警信号。我们的同事凯特·鲍尔斯 (Kate

Bowers)教授和香·约翰逊 (Shane Johnson)教

授在以前的研究中已经证实，在发生一起盗窃案

后同一条街再次发生的概率在短期将出现上升。

这些研究成果可以用于警力预测系统，在犯罪发

生前事先将警力部署到位。对这些系统的初步评

估显示，犯罪水平出现了明显下降。

美国同事的研究表明，有关航空旅行和地方交通

的大数据能为负责医疗资源分配的人提供类似的

帮助。结合这些数据来源，对人们交通行为的预

测能力将显著提升 —— 对预测传染病扩散很有帮

助。这些研究发现对疫苗发放决策显然有着重要

的影响。

商业世界同样需要更多的“数据科学家”和分析

师进行相似的预测，指导公司行动。许多企业已

经意识到这一点，招聘这一岗位的数量在不断

上升。

在华威商学院我们设置了一个新模块，为竞争这

一新岗位提供必要的培训。根据计划，这一新模

块将嵌入华威商学院目前所有的 8个硕士课程。

我们将它看成是未来商业的核心，每个未来管理

者都需要理解。

分析海量数据需要多种技能。成功的关键是提出

正确问题的能力 —— 这与我们对人类行为的浓厚

兴趣和扎实的商业训练有关。然而，只有当研究

人员掌握各种定量技能后才能充分挖掘这些丰富

的数据。

我们开设的新模块将传授大数据挖掘、处理和分

析技能以及思维图知识。我们将通过选举、暴乱、

疾病爆发、经济与金融波动以及成功案例揭示预

测分析技能的价值。

大数据时代已经到来。如果我们能确保研究人员

掌握正确的技能，商业世界和经济将从这些新数

据源收获巨大利益。我们开设的新模块旨在为学

生提供这样的培训。让我们充满希望的等待，目

睹掌握这些新技能的学生一步一步走向成功。

我们对谷歌 2012年高达 45亿次的搜索进行了分析。色码表示包含“2013”和“2011”两个关键词的搜索比例。2012年未来取向指数最高的国家是德国。

基于普雷斯、穆特、斯坦利和毕什普 2012年研究

表 1：未来取向指数 2012

45个国家 2012年在谷歌搜索“2013”与“2011”关键词的比例

有关作者

苏锡·穆特是英国华威大学商学院行为科学副教授托比亚斯·普雷斯是英国华威大学商学院行为科学与金融学副教授

1.6 1.81.2 1.40.80.60.40.2 1.0


可持续发展组织资料库

埃里克·科尼埃尔 (Eric Cornuel) 教授，首席执行官兼项目总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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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罗西 (Andrew Rutsch) 记录西班牙 BBVA银行如

何利用其学习中心 BBVA校园，不仅推动管理发展，而且

吸引利益相关者积极参与公司品牌、价值和战略发展

— BBVA银行的学习重塑

活力

合作

给战略

注入真正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第 08 卷 2014 年第 01 期 69合作给战略注入真正活力 —— BBVA银行的学习重塑作者：安德鲁·罗西 (Andrew Rutsch)

银行业正在经历根本性变化

今天的银行业务与昨天已经无法同日而

语。今天的特征是：

• 经济衰退推动全球竞争加剧

• 部分银行的不良表现对整个银行业形

象造成了巨大损害

• 技术推动透明度不断提高，媒体和客

户的影响力在不断上升

• 劳动力人口的老龄化和新一代人不同

的价值取向，引起社会与人口特征发生

巨大变化

• 政府管制越来越严厉

在这样艰难的环境下 BBVA银行依然取

得了巨大成功。从 2010年开始 BBVA

银行实现了持续增长，为西班牙创造了

净就业，节省了大量政府开支。2012年，

BBVA银行 56%的收入来自新兴市场，

44%来自发达经济体国家，在世界经济

高增长地区如墨西哥、土耳其、南美和

中国处在强有力的市场地位。这一年它

的营业收入高达 116.55亿欧元，完全吸

收了贷款损失和房地产投入，从而也避

免了不得不出售关键资产或改变其商业

战略的风险。56%BBVA银行 56%的收入

来自新兴市场，44%来

自发达经济体国家，在

世界经济高增长地区如

墨西哥、土耳其、南美

和中国处在强有力的市

场地位

116.55亿这一年它的营业收入高达

116.55亿欧元，完全吸收

了贷款损失和房地产准备

金，从而也避免了不得不

出售关键资产或改变其商

业战略的风险

在一个许多行业甚至国家都

面临颠覆性变革的时代，

企业陷入苦苦挣扎的困

境，苦思冥想应对之策。

在学习与发展 (learning and

development)领域，培训对工作绩效的

影响仅有 15%的案例甚至更低的比例被

认为是成功的。从更大视角看，只有三

分之一的企业培训项目被认为是成功的

（施金，基南与杰克森，2005年）。如

果你是公司的首席执行官，你将如何应

对这一挑战？

正是在这一背景下，欧洲管理发展基金

会企业学习改进流程 (CLIP)最佳实践分

享研讨会于 2013年在西班牙马德里举

行。研讨会上，西班牙银行集团 BBVA

分享了成功合作的案例：通过 BBVA校

园吸引内部和外部利益相关者参与品牌

和战略发展。

BBVA银行的战略和发展之路建立在强

大的支撑上

BBVA银行的战略基于三个支撑点：原

则、人和创新。这是集团多年来建立竞

争优势的关键。

BBVA银行制订的诚实、审慎和透明三

原则转化为具体承诺是合规、行为标准、

责任商业实践以及有效的公司治理。

人是最重要的因素，因为他们决定了

BBVA银行如何实施其业务。在 2012和

2013年，BBVA银行在社会、科学和文

化领域实施了多项具体行动，如微金融、

金融知识普及和就业项目等。

创新和技术是新环境下竞争的关键。它

们需要转变分销模式，提供新的产品和

服务。

只有三分之一的企业培训项目

被认为是成功的。如果你是公

司的首席执行官，你将如何应

对这一挑战？


领导 BBVA银行需要共同创造未来

BBVA银行的战略和发展之路由愿景驱动 —— 为

人类创造更加美好的未来。BBVA银行相信，公司

的发展与员工、社会、所在国家的成功联系在一起。

因此，BBVA致力于为所有人创造更加美好的未来。

集团的品牌定位和形象基于如何让客户的生活更

便捷。“简单”是 BBVA银行实现这一理念的策略。

它希望提供客户能理解的产品去改变银行业，这样

BBVA银行就可以更高效地管理自己的每一分钱，

对自己的每一笔业务都了如指掌。

BBVA银行这种以利益相关者为核心的观点和雄心

勃勃的发展之路要求分布在世界各个角落的 11.3万

名员工积极参与其中，与客户一起共同给 BBVA银

行的品牌和战略注入真正活力。这意味着开放的工

作空间以及对技术、工具和通讯高于平均水平的投

资，方便开展跨部门、跨层面、跨地区的合作与

发展。

BBVA校园 —— 参与和增长的关键平台

这一过程中一个重要的战略杠杆是 BBVA校园。作

为集团的知识和学习中心，它为外部利益相关者提

供各种活动，旨在加强 BBVA银行的品牌和业务，

成为银行业的全球典范。

BBVA校园的目标细分市场是员工、客户、潜在客

户和潜在员工，为他们提供各种课程：

• 为员工开发现代化的培训和发展课程

• 为关键客户与其他机构合作开发的定制课程

• 为吸引潜在客户开设的知识讲座，涵盖金融和经

济等主题

• 为吸引潜在员工设立的雇主品牌建设项目

因此，BBVA校园的职能不仅仅是提供培训、推动

发展，同样重要的是吸引利益相关者积极参与公司

品牌、价值和战略建设，建立自豪感，共同为组织

使命目标奋斗。其口号“更新自己”适用于每一个

利益相关者，包括管理者、员工和客户。

11.3万为 BBVA品牌和战略

注入活力是一段雄心

勃勃的旅程，要求分

布在世界各个角落的

11.3万名员工积极参

与其中BBVA银行希望提供客户能理解的产品去改变银

行业，这样 BBVA银行就可以更高效地管理自己

的每一分钱，对自己的每一笔业务都了如指掌

图片由 BBVA银行提供


前进之路 —— 有明确目标的融合将带来积极效果

BBVA银行的实践表明，学习与发展、人力资源、

通讯、技术和其他职能部门的逐渐融合将推动利益

相关者的积极参与和公司业务增长。

BBVA研讨会得出的一个结论是，学习与发展只谈

论培训而不谈论学习，这在一个需要合作与发展的

环境下是远远不够的。

这也表明学习需要重塑，需要通过合作为战略注入

真正的活力。支持内部和外部利益相关者建立明确

目标的关系，满足其发展需求，这将产生积极而重

要的影响。不与其他部门合作、想通过独立行动证

明其商业价值的部门注定会以失败而告终。

由 BBVA银行主办的最近一次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

企业学习改进流程最佳实践分享研讨会为我们提供

了许多重要见解，了解了学习如何通过重塑转化为

有意义的互动，从而带来更加积极的效果。这在今

天的环境中尤为重要。

合作给战略注入真正活力 —— BBVA银行的学习重塑作者：安德鲁·罗西 (Andrew Rutsch)

创造集体影响力 —— 初见成效，令人鼓舞

由公司愿景、品牌和战略共同驱动的跨组织边界合

作已经初见成效：

• 在 BBVA银行业务经营所在国家和地区，公司品

牌的知名度和美誉度得到了提升

• 可持续发展分析机构 SAM给予 BBVA银行最高分，

远远高于银行业的平均水平。该机构对列入道琼

斯可持续发展指数的公司进行评估

• 被“最佳职场”(Great Place to Work)组织评为

全球 25家最佳跨国企业

• 被《财富》杂志评为“欧洲和西班牙最佳领导力

发展公司”

• 2012年，BBVA银行在关心员工、自豪感和未来

增长潜力等关键指标方面团队满意率为 76%，较

2010年上升了三个百分点

有关作者

安德鲁·罗西是凯捷大学 (Capgemini University)咨询顾问，目前就读于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攻读“知识型组织战略领导力与合作”在职博士课程。他是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学习商业伙伴特别兴趣组联合发起人，曾发表过多篇有关企业学习与转型的论文。

76%2012年，BBVA团

队满意率为 76%，较

2010年上升了三个百

分点

25BBVA银行被“最佳职

场”(Great Place to

Work)组织评为全球

25家最佳跨国企业

BBVA研讨会得出的一个结论是，如果学习与

发展只谈论培训而不谈论学习，这在一个需要

合作与发展的环境下是远远不够的


穆哈穆德·赛伊迪 (Mahmood Zaidi)和托马斯·诺曼 (Thomas Norman)

描述合作教学 (team teaching)和虚拟国际学生团队是国际 EMBA课程

成功的关键因素

将西方管理知识引进

中国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第 08 卷 2014 年第 01 期 73将西方管理知识引进中国作者：穆哈穆德·赛伊迪 (Mahmood Zaidi)和托马斯·诺曼 (Thomas Norman)

中国近几年的经济表现世界瞩

目，由此也催生了对管理人

才的巨大需求 —— 无论是外

商投资企业还是中国本土企业，几乎在

每一个层面，从一线管理者到首席执行

官都是如此。在这样的环境下技能短缺

将成为经济增长的主要瓶颈。为此，中

国政府不断加大对管理教育的投入和扶

持，包括与国外商学院成立了多个MBA

合作项目。

MBA起源于美国，但今天已经被全球公

认为是培养具备国际竞争力的管理者最

有效的途径。传统的MBA和为高层管

理者设计的 EMBA引入中国时间不久，

但发展十分迅速。

有一个值得关注的 EMBA项目，它运用

创新方法将中国本土特色和中国教授的

特长与美国研究型大学相结合。涉及的

学校是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卡尔森管理学

院和中山大学岭南学院。这一合作项目

的特色是结合双方各自的优势、合作教

学 (team teaching)和虚拟国际学生团

队。这也许是中国第一个采用全英文教

学的 EMBA项目，所有课程均由两所大

学的教授共同领衔。

岭南学院的 EMBA项目也是中国教育部

和国务院在 1999年批准设立的首批合

作项目之一。对于卡尔森管理学院而言，

这一项目是其对外三个合作项目之一。

其他两个项目合作伙伴分别是奥地利维

也纳经济贸易大学和波兰华沙经济学院。

设立中国 EMBA项目，卡尔森管理学

院旨在为中国经理人和企业家提供基于

市场的综合管理教育。该项目学制为两

年，每月安排两个周末在中山大学校园

授课。授课语言为英语。该项目以卡尔

森 EMBA课程作为质量控制、选择中国

教授和学生的标准，考试与评分方法与

美国项目完全相同。美方教授在中国项

目的教学表现将作为其年度考核的一

部分。

合作教学是这一项目的主要特色之一。

在其他学科合作教学已经相当普及，但

是在管理教育还是近年来的事。合作教

学迫使教授调整自己的课程规划和课堂

管理，通过合作实现学习目标。

每一门课都由来自合作双方的教授共同

开发，由卡尔森管理学院教授领衔。美

方教授与中方同事共同承担课程大纲、

课程设计、课程评分以及最后向明尼苏

达大学进行成绩汇总等责任。这样的合

作教学在中国课堂是一种全新的尝试。

但是，合作教学无疑是合理的。

首先，管理教育在中国需要本土化。学

生和企业雇主要求在西式 EMBA课程中

使用“中国特色”的案例。采用合作教

学、双方教授共同参与是最理想的解决

方案，这样我们的课程设置就能进行适

时的调整，适应中国本土的文化和商业

环境。


在住读模块，先前成立的国际团队进行案例报告、

参观美国企业、出席讲座、建立自己的国际人脉、

参加大学毕业典礼。

采用虚拟团队可以培养管理者需要的三项重要技

能：建立学习社区、提高合作、了解知识构建过程。

虚拟团队学习在不断发展。一项针对中国 EMBA项

目毕业生的调研显示，学生看重参加多元文化团队、

学习如何通过合作解决问题的机会。

随着在虚拟团队中不断学习如何开展有效合作，他

们开始了解四种文化。这在中国是一个重要的优势，

因为大型企业都非常看重员工在跨文化环境中有效

工作的能力。

我们的 EMBA项目前七届平均每年毕业 32名学生。

他们中有一半人参与了本次调研，对课程的有效

性以及合作教学与虚拟团队合作的特色表示明确

认同。

其次，合作双方的教授都受益于课堂内外发生的双

向知识转移。合作教学促进了每一个人的专业发展。

岭南学院的教授可以观察管理教育在市场经济中是

如何实施的，而卡尔森管理学院的教授则可以了解

有关中国管理实践的第一手资料和最新知识。

这一“培训培训师”(train the trainer)的方法在多

个方面扩大了管理知识。来自合作双方的教授可以

将获得的新技能应用在教学中，与学生分享他们的

新知识，并在教学和研究中发展真正的全球视野和

跨文化视角。

最近的研究显示，教授和学生都将合作教学看成是

一个巨大的成功。有一项研究发现，在合作教学的

EMBA课程中，学生成绩明显提高。这也许是因为

学生可以接触到不同的教学方法和不同的视角。

卡尔森管理学院中国 EMBA项目的第二个特点是全

球虚拟学生团队。国际学生团队在课程第二年开始

组建，除这一项目的学生外，成员还包括卡尔森本

土 EMBA课程的学生以及波兰和奥地利合作项目的

学生。课程结束时，所有 EMBA学员都需要参加在

卡尔森管理学院校园为期两周的国际住读模块。

在合作双方任课老师的指导下，每一个虚拟团队需

要制订一份商业计划书，为海外市场开发新产品或

新服务。

32我们的中国 EMBA项

目前七届平均每年毕业

32名学生

71%几乎所有毕业生均表示

“课程的总体体验是满

意的”，其中 71%认为

我们的课程是中国最优

秀的 EMBA课程

一份针对中国 EMBA毕业生的调研显示，学生

看重参加多元文化团队、学习如何通过合作解

决问题的机会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聚焦》第 08 卷 2014 年第 01 期 75将西方管理知识引进中国作者：穆哈穆德·赛伊迪 (Mahmood Zaidi)和托马斯·诺曼 (Thomas Norman)

有关作者

穆哈穆德·赛伊迪博士是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卡尔森管理学院国际商务和人

力资源荣誉教授，卡尔森国际项目（现在更名为卡尔森全球中心）创始主

任 ([email protected])

托马斯·诺曼博士是美国加州州立大学工商管理与公共政策学院副教授

延伸阅读

马尔科姆·科恩和穆哈穆德·赛伊迪 (2012)，《全球技能短缺》，马萨诸塞州北汉普顿市：爱德华·埃德加出版公司

穆哈穆德·赛伊迪和托马斯·诺曼 (2013)，“将西方管理知识引进中国：美国 EMBA项目毕业生的认识”，《中国工商管理研究前沿》：7(1)：82-105

从人口特征看，参与本次调研的毕业生拥有本科或

本科以上学历，主要来自珠江三角洲地区。从职位

看可以分为两类：高层管理者（总裁、主任、地区

经理）与中层经理。他们中大多数人在国有企业、

跨国公司和自有企业工作。几乎所有人至少拥有

10年以上工作经验，平均 14年，在目前组织工作

超过 6年。女性占三分之一不到。

几乎所有毕业生均表示“课程的总体体验是满意

的”，其中 71%认为我们的课程是中国最优秀的

EMBA课程。他们中很多人期待通过 EMBA学习建

立自己的人脉网络。

虚拟学生团队项目是实现这些预期的重要设计元

素。绝大多数学生在毕业后表示对加入到自己网络

的同学质量表示满意。超过 80%的毕业生认同合

作教学法。

本次调研设计了许多问题，其中一个问题是“你认

为这一EMBA学位的投资收益率是否符合你预期？”

有一半人对课程的“成本效益比”表示满意或十分

满意。仅有不到 10%的人表示不满意。毕业生认为，

本课程最重要的价值是教学质量和教授总体质量。

总体而言，来自卡尔森管理学院的教授他们对教学

的积极态度得到了认可。在沟通技能和国际商务专

业知识方面获得更高的评分。而中国教授则在本土

商业知识方面被认为更出色。

这一合作项目培养了数十名毕业生，他们满意自己在这里的学习体验，毕业

后无论是职位还是薪酬都获得了提升，

同时他们也已经成为中国经济建设的主力军

14参与本次调研的毕业

生几乎所有人至少拥

有 10年以上工作经验，

平均 14年，在目前组

织工作超过 6年

在尊重学生方面，合作双方的教授都获得了高分。

总之，这一合作项目培养了数十名毕业生，他们满

意自己在这里的学习体验，毕业后无论是职位还是

薪酬都获得了提升，同时他们也已经成为中国经济

建设的主力军。

对于毕业生而言，合作教学理念和虚拟国际学生团

队是他们最宝贵的人生体验。完成课程学习的毕业

生对这一段教育经历均表示非常满意，他们发现来

自不同文化的教授和同学使他们建立了真正的全球

专业网络。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 2014 | www.efmd.org/events

近期活动

2014年 1月

活动

2014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商学院院长与总干事会议

日期 /地点

1月 30-31日 /哥德堡，瑞典

主办方

哥德堡大学经济贸易与法律学院

2014年 2月

活动

2014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创业大会

日期 /地点

2月 24-25日 /波士顿，美国

主办方

百森商学院

2014年 3月

活动

2014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 (欧洲大学战略管理中心 ) 冬季学校

日期 /地点

3月 2-7日 /瓦伦西亚，西班牙

主办方

瓦伦西亚理工大学

活动

2014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 MBA课程会议

日期 /地点

3月 16-18日 /柏林，德国

主办方

欧洲管理与技术学院 (ESMT)

活动

2014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国际事务、对外关系、企业关系、市场营销、公共关系、传播及校友事务大会

日期 /地点

3月 26-28日 /米兰，意大利

主办方

意大利米兰理工大学

2014年 4月

活动

研究领导力课程 —— 第 5期 —— 模块 1/3

日期 /地点

4月 2-4日 /布鲁塞尔，比利时

主办方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欧洲管理学会

活动

2014 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中东及北非地区会议

日期 /地点

4月 13-15日 /马拉喀什，摩洛哥

主办方

高等管理学院

活动

2014首届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全球网络美洲年会

日期 /地点

4月 27-29日 /圣保罗，巴西

主办方

Escola De Administração De Empresas

2014年 5月

活动

2014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博士课程会议

日期 /地点

5月 7-9日 /拉普兰塔，芬兰

主办方

拉普兰塔科技大学商学院

活动


日期 /地点


主办方


活动

2014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高等教育研究会议

日期 /地点

5月 15-16日 /斯德哥尔摩，瑞典

主办方

斯德哥尔摩大学商学院

2014年 6月

活动

2014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年度大会

日期 /地点

6月 15-17日 /维也纳，奥地利

主办方

维也纳经济管理学院

2014年 9月

活动


日期 /地点


主办方


2014年 10月

活动

2014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高层经理培训会议

日期 /地点

10月 1日-3日 /圣加仑，瑞士

主办方

圣加仑大学

2015年 1月

活动

2014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商学院院长与总干事会议

日期 /地点

1月 29-30日 /巴塞罗那，西班牙

主办方

ESADE商学院

如需了解更多信息，请登录我们的网站：www.efmd.org 或发送邮件至 [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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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管理发展基金会商业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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