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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责任编辑:彭 博 杜 琨 副刊专刊部电话:23602873

    2019年7月16日 星期二12 副刊·读吧

    遇见《诗经》之二

    我 读 经 典

    饱览诗书事竟成(陈学文)

    文化名家谈读书

    袁枚说:“书非借不能读也。”读书要读借来的书。在我看来,袁枚这条读书方法不但有道理,而且操作起来也很容易。

    我是这样操作的:在本城阅读偏好相近的哥们儿当中,挑出四五个人,组建一个小小的微信群。群友们各买各的书,完了把书单分享到群里。你看到我书单里有你想看的书,就开口借;我看到你书单里有我想看的书,也开口借。总而言之,大家互相借书看,

    并且定下还书期限,每本书一般不能超过一个月,必须归还。

    互 相 借 书 有 两 大 好处:第一,书是借来的,读得更快,也更仔细;第二,

    借书和还书都要当面交接,又给哥们儿之间创造了交流和喝酒的机会。

    需要注意的是,借书群一定要小,一定要私密,否则群里会跳出一些跟读书无关的信息,会有人拉票,会有人卖面膜,会有人分享鸡汤文章,老闹心了。

    ●杂说书籍03

    借书群李开周

    无论今古,任何一个学者想要有所成就,都离不开典籍的积累。在古代,珍贵图书主要存于私人典藏。宋代文学家朱弁《曲洧旧闻》记载北宋时宋敏求藏书的故事。

    宋敏求,字次道,北宋赵州平棘(今河北赵县)人,举进士,官至龙图阁直学士。其父宋绶官至兵部尚书,参知政事。宋敏求承续父业,校书之精,远超乃父。他说:“校书如扫尘,随扫随有。”校雠书籍随时都有所得,可见其读书之癖。时人都认为他校雠过的书籍最完善。

    值得称道的是,敏求为人慷慨大气,有借书者无不应,形成原始形态的

    “公共图书馆”。这在书源贫瘠的宋朝,是极难能可贵的。他住在东京春明坊时,许多读书人为借书方便,都在春明坊附近租房,导致此处租金比别的地方高了一倍有余。

    朱弁在其另一部著作《风月堂诗话》中还记录一则轶事。王安石在馆阁时,租房与宋敏求宅相邻。王安石借阅唐人诗集,有会于心者必手抄录之,时间久了就把所有的诗集都抄录殆尽。有人就取其抄本刊刻于世,谓之《百家诗选》。此事细节尚待考证,不过从中可见宋氏藏书之价值。

    需求决定市场价值。对学习资源的争取,古今同理。君不见,家长为了给学龄童争取优质学区而不惜负债累累购买高价房,这与宋时同理。只是如今人们对各大图书馆的关注度远不如娱乐明星,却又是咄咄怪事了。

    读书涨房价施永庆

    《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

    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

    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

    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

    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

    钟鼓乐之。

    渚清,沙白,鸟飞回。微风轻拂河边密密的芦苇,层层涟

    漪涌着草木的倩影幻化为水墨的笔韵,款款地荡向远方。飞渡沙洲的雎鸠,相

    亲相近,引颈和鸣。或许前世有约,注定今生

    相遇。谁曾想,只是一眼,却让我衣带渐宽,肝肠寸断。

    那天的你,青衣素衫,臂挽竹篮,像小精灵一般在低低矮矮的荇菜间左右采摘。你自顾将鲜嫩的荇菜撷采盈筐,而不知不远处的我早已心驰神往。

    爱情的来临往往让人猝不及防,夜深人静,我矗立窗前,你娇弱的身影在脑际萦绕,任凭草虫如何嘈嘈杂杂,依然难以阻隔这悠悠绵绵的思恋。在无尽的黑夜中,我曾设想了多种向你求爱的方式,但是到第二天,看到你采荇的优美姿态却无法兑现昨夜的勇气,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晚上辗转反侧,白天踟蹰彷徨。爱而不得却难以割舍。君子淑女本为天造地设,而为何我却在自己编织的情网中独自相思,无法自拔。

    相思之苦仿佛不解渴的盐水,越喝越渴,越渴越想喝。哪怕煎熬得形销骨立,我

    也无法阻止自己去河边看你采荇。看是一种享受,想却是一种折磨。

    梦是现实欲求无法实现的精神幻想。曾在梦里,你头顶红巾,温婉可人,我身跨白马,器宇轩昂。你是月中仙,我为云中客,在琴瑟合奏,钟鼓交乐中,颤巍巍的花轿把你抬进了我挂满红帐的家门。红烛映红装,青庐染清辉……我愿意在梦中竭尽所想将我的爱情装点得热闹吉祥,然后就这样沉沉地酣睡在醉人的梦乡。我又何尝不知琴、瑟、钟、鼓乃天子诸侯盛礼之器,我等乡野小民岂敢肆意享用?可是,为了爱得恣意汪洋,我岂能顾及礼仪规制?

    人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梦中的欢愉无法释怀相思的苦涩。乐而不淫,爱情方显弥久珍贵。

    从此我开始孤单思念蒋应红

    一个作家不读书,肯定是不行的。一个优秀的作家,也一定是一个博览群书的人。那么,作为中国现代文学第一人的鲁迅有多少藏书呢?鲁迅都看过哪些书呢?

    资料显示,不算八道湾没有拿回的书,鲁迅后来的藏书被完整保存下来的有14000 多册,其中涉及文学、金石学、考古学、科学史、文字学、哲学、美学、民俗学、心理学、历史学。除中文外,藏书中还有日文164种,德文和英文 151种,俄文 86种。从藏书的数量和种类的丰富度来说,当下中国的作家,应该没几人能够与鲁迅媲美,这也就是所谓当代文学中的那些经典之作,读起来远远没有鲁迅的著作更有味道、更有深度的一个重要原因。

    从鲁迅的藏书之丰富,可以看出他之于传统文化的深厚功底。例如他的学术著作

    《中国小说史略》和用古奥的文言翻译的《域外小说集》,那里面的古文学术含量,连蔡元培、郭沫若、胡适、郑振铎、徐梵澄等都赞叹不已。蔡元培曾在一篇回忆文章中写道:鲁迅翻译的这本小说集,“只要看书名‘域外’写作

    ‘或外’,就可知”鲁迅“那时候对于小学的热心了”。蔡元培还说过这样的话:“他的文字,是不能多一个字少一个字的。”郑振铎也讲过,他收到鲁迅寄赠的半部明代版本的《西湖二集》,“为之狂喜”不已。因为他知道这个版本非常珍贵,极难见到。徐梵澄说,鲁迅的文章“读之从来不会使人生厌。——这渊源,说者多以为出自唐宋八大家和桐城等派,因为先生是深于古文的。这,很有可能。但更可能的,仍是出自治古学或汉学的传统。治古学,如编目录、作校刊、加案语、为注解等,皆须简单明白,有其体例之范限,用不着多言。此在用文言与白话皆同,文章技巧,已操持到异常熟练了,有感触便如弹丸脱手,下笔即成。即可谓此体出于治学”。

    再来看文学创作。比如,鲁迅的《呐喊》小说集中多篇关于乡村人物的形态,其手法就取自古小说和杂记;《故事新编》中,就有明显的六朝的味道;众多反传统的杂文,无论思想立意还是表达方式,都深受阮籍、嵇康的影响。这是学者们公认的。具体到文本上,《狂人日记》中所写的“李时珍做的‘本草什么’上,明明写着人肉可以煎

    吃”,就确有出处。查《本草纲目》可知,那里面曾提到唐代陈藏器的《本草拾遗》中以人肉医治痨病的记载。同时,鲁迅在《病后杂谈》中提到张献忠在四川疯狂杀人,并交代这些史料取自《蜀碧》,而且他那时就注意到游民对社会的破坏力量,是很可怕的,所以在《阿 Q 正传》和多篇杂文中对阿 Q等庸众给予严厉批判。现在已经有学者考证,鲁迅《小杂感》中的句子:“革革命,反革命,不革命。//革命,革革命,革革革命,革革……”与《淮南鸿烈集解》中的句子“有始者,有未始有有始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有始者。//有有者,有无者,有未始有有无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有无者”,极其神似。

    鲁迅的传统文化功底,其实早在 1907年前后写作的几篇文言文就可以看出,那里面充斥着大量章太炎式的晦涩文言,如果不是有点古文功底,怕是难以读懂领会。再一个能彰显鲁迅功底的是,20世纪20年代他积极提倡白话文时,遇到反对白话文的章士钊。作为文化复古主义者的章士钊,接连写文章反对白话,却在一篇文章中将“二桃杀三士”的“士”解读成读书人。熟读古代经典的鲁迅当然知道这个典故出自《晏子春秋》,“三士”不是什么三个读书人,而是齐景公门下的三名勇士:田开疆、公孙接和古冶子。接下来的结果就可想而知了,章士钊栽了一个大颜面,而鲁迅、胡适等人从此就更加雄赳赳了。

    鲁迅丰富渊博的传统文化功底,在写作中一般都不是那么招摇,他不掉书袋,也不列书单,但是如果同样具有传统文化功底的人细心阅读,其实会慢慢品味出鲁迅之于传统文化的功夫,一种暗暗的功夫。这种功夫,不是买几本古典文献、上几天文学培训班就能获得了,不说从小就有童子功吧,起码得用心读书十几载。当下很多作家,虽然每年都热热闹闹地出版作品、赢得流量和争相获奖,其实那不过是一时的虚荣和自娱自乐,真想写出能够进入文学史的经典作品,还是要老老实实读书,待修炼到一定程度,那时下笔或许能成正果。

    从藏书看鲁迅的暗功夫于浩淼

    题目中的“文协”即“中华全国文艺界协会”,其前身是有过八年多历史的

    “文抗”,全称就是“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不少当事人亲眼目睹过,当“文抗”决定改名,只把重庆张家花园“文抗”旧址大门口上的牌匾中“抗敌”两字锯掉,再把两截木板拼合为一条,就成了新的机构“中华全国文艺界协会”的招牌了。从 1945年 10月 16日重庆《新民报》发表的《“全国文协”易名》一文中得知,改名的事是两天前的下午郭沫若、茅盾、老舍、巴金、冯玉祥和邵力子等二十多人所开的“理监事联席会”决定的。次年 6月,中华全国文艺界协会从重庆移往上海时,“文协重庆分会”随即自然诞生,此前因为中华全国文艺界协会总会就在重庆,没有必要再弄一个分会。中华全国文艺界协会重庆分会的日常工作,由 43 岁的沈启予主持。

    沈 起 予 开 手工作,就发现这种没有较长筹备过程的快速成立的组织,无疑“不健康”,主要是前程难卜。总会撤离时留下了办公房屋,利用此条件,由“始终在旁帮助”的何其芳创办了《萌芽》,但出到第四期就

    “出不下去了”,因为每期“一摆到店头”就被人“前来囊括而去”而导致书店老板

    “赔本不堪”,于是“也只好自动停刊”。自办刊物因为内容被政府有关部门收缴,“只好转到报纸上去求发展”,在重庆报章开办了《文艺》半月刊、《虹》和《水星》周刊,不久只剩《文艺》半月刊“尚在继续”。因为文化中心的移往上海和北平、南京,导致重庆“每月都有人走”,甚至有被捕的,文协重庆分会的“会内事务几乎完全停顿起来”。

    更有“经费”的吃紧也是大问题。总会留下五十万“宝贵的基金”,沈起予“决

    定了不动用这老本,只用利息,但已感到这稀微的利息不足以维持一个会址的必要开支”,便设法创收,组织了一次演出,“但算账下来,虽然赚了七十万却花掉总会的五十万”!跟着要对付的,“一面物价的不断地暴涨,使会址的水电、房租等都不能按期照付,甚至邮票,信纸等也成了问题”,更别说去印刷会员们的作品了。总之,这

    “‘财’的缺乏”,也就“大大地妨碍着”文艺运动上的发展。

    毕竟是有追求的作家,沈起予们“在沉默中以埋头写作或作有意义的文献的翻译来抵抗了”不少“勾当”,如对“黄色小报”和“反动报纸的副刊”用

    “甘言魅语”所进行的约稿的拒绝。到1949 年春,“文协重庆分会”只剩下三四个人了,不久政府有关部门“取完全断绝交通的方法,将重庆的百万市民禁锢了两天 两 夜 ,将 沙 坪坝、小龙坎的学校

    区的市民与学生包围了四五天之久,这以后,重庆分会就完全进入了冬眠状态”。

    以上的内容,引自 1949 年 6 月 2日在北平出版的《文艺报》第五期刊登的沈启予《重庆文协分会文艺活动概况》一文。这份只出了 13 期的《文艺报》,是这年中华全国文学艺术工作者代表大会筹备委员会编印的,5月4日创刊,出到 7 月 28 日停刊。后来公开出版的《文艺报》,与这内印周刊是两码事。

    研究中国现代文学史,最缺乏的是当年历史实况很难让后学者完全知道,上面引述的沈启予的“现场书写”,整体呈现了不足三年的“文协重庆分会”的真貌。

    沈起予笔下的“文协重庆分会”

    ——旧日书刊之八十五

    龚明德

    读者(听众)参与文艺作品创作,在古代说唱文学盛行之时,所在多多。一部 戏 本 ,在 各 地 演出,词语,情节,甚至人物,生出许多变化,便是证据。原因,想来不外乎根据当地风俗民情,演出者对戏本加以调整;或者在演出过程中,观众吆喝呼喊,表达对故事或人物的态度……情节就这么演变起来。同名戏本,各地大同小异,这大约是基本缘由。

    著名作品由此逐渐形成,《水浒传》可称显例。宋江一干人在《宋史》记述中,不过零散数百字而已,但威名远播,成了民间演义的好材料。到宋末,《宋江三十六人赞》出现,已成故事雏形。《宣和遗事》一书,故事丰富,名讳姓氏变改,和今天《水浒传》靠近。到了元代,“梁山泊好汉”故事写成剧本,传布甚广,李逵、武

    松、燕青等多人的故事情节渐渐丰富起来;尤其李逵,此时已有多个剧本以他为主角,且尽称“黑

    旋风”。后来《水浒传》中,这几位人物鲜活生动。这正是在流布过程中,相关艺人和受众相互启发,不断创造的结果。

    所以,《水浒传》成了人们爱读的名著,作者固然功勋卓著,但“《水浒传》不是青天白日里从半空中掉下来的,《水浒传》乃是从南宋初年到明朝中叶这四百年的‘梁山泊故事’的结晶。”(胡适语)集合民众心理倾向,道义判断,人生智慧的民间演义,其实是基础。说唱文艺时期,许多作品皆如此。阅读它,正可从中窥测一时期民族的心理,道义感的变迁等诸多课题。当然,一般读者,先不必存有这样的念头,留给学者们去探究吧。

    功绩非一人独得杨建民

    海外“诗魔”洛夫去年三月仙逝。我与先生相识于 2002 年夏,那日我趁赴温哥华开会之际,去他住所“雪楼”拜访——我是“加中笔会”负责人,我希望洛夫先生能当加拿大中国笔会的顾问。

    初次见面,就感到他的亲切与热情。他高大硬朗,根本不像七十多岁的样子。他说话带着湖南和闽南口音,声音低沉,颇具磁性。那次见面,他爽快地同意出任顾问,并答应邀老友痖弦一起担任。这令我喜出望外。他还当场提笔签名,赠送我三千行长诗《漂木》专著。

    从此,我与洛夫先生成了忘年交。我在加拿大东部,而他在西部,电话架虹桥,两点一线牵。我们时常交流文坛信息,有时通话长达一个小时。2003年底,我参与主编《西方月亮——加拿大华人作家短篇小说精选集》和《叛逆玫瑰——加拿大华人作家中篇小说精选集》两部书,马上想起请洛夫题写书名,因为他飘散而灵动的书法作品也相当有名。电话打过去,他又爽快地答应了。没几天,就收到他寄来的墨宝。

    几日后,台北的出版社总编辑突然来函,建议请大师级人物写个序言。我与另一主编吴华博士商量后,决定向洛夫“求救”。他在台湾文坛的知名度自然不在话下,他自从移民温哥华后对本地华人创作倍加关注,已成为加拿大华人文学界的精神领袖之一。如果能请他写序,是再恰当不过了。

    我拨通了先生的电话,他考虑几分钟后终于答应了,我放下了心头大石。但他说他有个条件——我以为是润笔费,马上请他开价,并说只要我们力所能及一定照付。他笑呵呵地说:“你误会

    了,我为推广文学做义工,分文不收,只需几本样书留存即可。”我真是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时无地可容!原

    来,他年老眼花看电脑太累,希望我将两部书稿打印后寄给他,他趁回中国内地开会之际阅读,我立即答应次日快递给他。瞬间,我感激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如今,收红包写评论,已不鲜见。写序要看全文的人实在少得可怜。由此,我钦佩他高尚的风骨和献身文学事业的精神,诚如胡适所言:“金钱不是生活的主要支撑物,有了良好的品格,高深的学识,便是很富有的人了。”

    两个月后,我收到了先生手写的好几页文稿纸,推荐的序足足写了 3500字。从字里行间看得出来,他阅读了所有24篇小说,总共超过15万字。他对后辈无私的关怀和提携,可见一斑。文中对“多伦多小说家群”作了充分肯定:“他们可能是海外华人继七十年代旅美作家白先勇、於梨华等以后最具实力的作家,他们的小说也最能‘原汁原味’地反映加拿大的移民生活,表现了中西文化的冲突和融合,而且可读性甚高,就小说的表现手法和语言层面而言,这些作品都已达到相当的成熟和高度。”

    我最后一次见到洛夫先生是在2016年11月,赴北京出席第二届世界华文文学大会。7 日上午在开幕式上,他做了主题发言,由于那天他是“明星”,找他合影的人太多,我只匆匆与他握手寒暄。他看上去满面红光、精神矍铄。

    至今,先生那天的肺腑之言仍记忆犹新:“我在哪里,中华文化就在哪里。”此话掷地有声,在大厅内久久回荡,那又是一种多么奇伟的风骨啊!

    “诗魔”洛夫孙 博

    民间说,一个人最幸福的是:家里没人在牢房,没人在病房,不欠他人债。可见不欠债,已与自由和健康相提并论。作为一个搞文字工作的读书人,若欠下“文字债”,又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南宋豪放派诗人刘克庄在《壬戌首春十

    九日锁宿玉堂四绝》中曰:“秀师罪我当犁舌,贺母嗔儿欲吐心。老去未偿文字债,始知前世业缘深。”清代诗人袁枚在《随

    园诗话》卷五亦云:“镇日丹铅笑未遑,书生习气总荒唐。文魔字债轮番应,客到时闲客去忙。”文字债的烦恼,俨然成了诗意的忧伤。

    古人的“文字债”周稀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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