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好这些套路epaper.ynet.com/images/2019-10/25/b02/bjbqb20191025b02.pdf书”,专业陪皇帝练习书法。这看似是一个简单的推荐,但也从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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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历史 2019年10月25日 星期五B2

编辑/张严涵 美编/田瑚 责校/熊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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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著名作家、以《城南旧事》一书为读者所熟知的林海音(原名林含英,1918—2001年),16岁时曾考入北平新闻专科学校,在校学习期间兼任实习记者;至19岁毕业后即任北平《世界日报》编辑、记者,采访过不少知名作家与学者,撰发过不少新闻报道。

事实上,青年林海音当年在平津两地,尤其是报刊传媒界,已然盛名在外,并跻身众多所谓“名媛名闺”之列。1935年5月11日,《北洋画报》第1242期的“封面女郎”,正是“北平名闺林含英女士”;仅仅一个多月之后,同年6月22日,林含英再度成为《北洋画报》第1260期的“封面女郎”。应当说,这么短时间内,连续两次成为平津地区主流媒体的“封面女郎”,时年仅仅17岁的林海音,可谓“出名已很早”。若论“触媒”与“出名”之早,或者直接以发表个人照片与文章的年龄来作比较,实在是“完胜”林徽因、张爱玲、陆小曼等。

只不过,当时的林海音署名为“林含英”或“含英”,且尚未专门从事纯文学创作,故而后世读者对此多不了解罢了。而关于青年林海音在北平做记者的那一段过往,如今也已成为小说之外更不为人知的“城南旧事”了。

不过,近日笔者在查阅《世界日报》之际,偶然发现了一篇林海音于1935年初访谢冰心的采访

“习作”,大感惊喜。从林海音于1935年至1937年间在《世界日报》

上发表的大量“习作”来综合考察,这一篇采访谢冰心的稿件,应当是其开始从事名家采访的第一篇“处女作”。可以说,初访谢冰心,不但在其早期的新闻记者之职业生涯中具有“开篇”意义,恐怕对其后来专门从事纯文学创作,以及晚年撰著大量儿童文学作品,都可视作某种冥冥之中的文学“前缘”罢。

此外,这一采访稿的发现,对研究谢冰心生平亦有重要价值,部分采访稿内容如下:

冰心女士,她住在燕南园,究竟每天做些什么事呢?我们知道,做了孩子的母亲,至少她每天有许多时间要去应付她的孩子,所以冰心女士,也有一半的心是放在她的两个孩子身上。大孩子今年才四岁,小孩子还不到一个月,冰心女士爱她的孩子,恐怕比她的母亲爱她还要爱吧!她们多幸福,做了冰心的儿女!受了这样一个母亲的熏陶,他们简直可以在此骄傲于人了!倚在床上的冰心女士,她还在为她的儿子织毛线衣,据她说对于编织物等,她是非常喜欢家里零零碎碎的工作,她全喜欢,做茶,她也会,因为在美国留学的时候,都是自己做菜吃的。不过现在却很少动手自己做了!

这篇 2500 余字的分四次连载的采访稿,于1935 年 5 月 24 日至 27 日,刊发于《世界日报》之上。应当说,刊发出来的采访稿,虽不算特别大的篇幅,但对于时年仅17岁的实习记者林海音而言,已实属难能可贵的一篇访谈性质的“处女作”了。

面对刚生育女儿尚未出“月子”的谢冰心,面对这位时年35岁、备受各界瞩目的著名女作家,小小年纪、初出茅庐的林海音,却与之畅谈了从生平到生活,从家庭到文学的各个层面的话题,此次实习记者的名家初访工作,可谓已相当成功。

作为《世界日报》第六版“妇女界”副刊,新增栏目“介绍时代妇女”的首个访谈,17岁的林海音初访35岁的谢冰心,无论是巧合还是特意,都算是相当不错、颇具创意的“开场”。而在此之后,林海音又接连采访了康有为的爱女康同璧、梁启超的女公子梁令娴、纪晓岚的六世孙女纪清漪、著名女雕塑家王静远等众多女性名人。这些精彩纷呈、生动丰富的访谈内容,也陆续连载于“妇女界”副刊之上,成为80余年前北平报界的一大亮点。

遗憾的是,当这位实习女记者从北平新闻专科学校毕业,正式成为《世界日报》记者、编辑,刚刚

“转正”不久,却值日军悍然发动“七七事变”,《世界日报》因之被迫停刊,那些已渐为读者所熟悉的、署名为“林含英”或“含英”的稿件,再也无法见诸报端了。十年后,1948年,时年30岁的林海音与家人离开北平,返回故乡台湾定居。

阔别北平45年之后,1993年,林海音赴北京参加《当代台湾著名作家代表作大系》新书发表会;因谢冰心、萧乾同为此套丛书顾问,林、谢二人得以在1935年初访58年之后,再度会晤,实在是一桩颇有纪念意义的“文坛嘉话”。

1995年8月,身在台湾的林海音,曾饶有兴味地忆述起这一次与谢冰心的重晤,她在《敬老四题》一文中这样写道:

回想我于 1993 年在北京去拜访她的那一幕,实在有趣,也认识这位幽默老人的可爱处。我到京的第二天便由中国现代文学馆的舒乙先生陪我去拜访四位老人(冰心、夏家老嫂子、老舍夫人、萧乾)。我和冰心说是初见,其实不然,半世纪前,我十几岁在北平《世界日报》做实习记者时就曾去访问过她,她那时正生小孩坐月子。我提起这事,她完全忘记了,一直追问我,到底是何年何月?生哪个孩子?我怎么说得出呢,便只好说:“我也老了!”谁知她听了便拍着我大笑说:

“你呀!小意思!”惹得全屋人都笑了,我这“小意思”和大陆文艺界称为“中国文坛老祖母”的九六老人(所谓“九六老人”,乃是指 1995 年林氏忆述时,谢冰心的虚岁年龄),大笑不止的时候,我的侄媳妇便给拍入镜头了……

遥想当年17岁的实习女记者与35岁的著名女作家,半个多世纪之后再度会面之际,一位已是75岁的“台湾文学之母”,另一位更是93岁高龄的“中国文坛祖母”。此情此景,令人颇感岁月沧桑。

文并供图/肖伊绯

起初褚遂良可谓是打得一手烂牌,先是在隋朝当个小官,后来追随了薛举,谁知薛举又被唐太宗剿灭了,于是褚遂良只能在唐朝当个降臣。

降臣的日子通常不大好过,褚遂良在李世民府里当个铠曹参军,也就是掌管兵器的差事,业余时间,勤练书法。

后来李世民成为了皇帝,身边需要一个起居郎,也就是记录皇帝一言一行的官员,但这个官员不仅要人品贵重,字还得写得好看,于是这个差事就给了褚遂良。从这件事情可以看出,之前褚遂良在唐太宗的府里就很受器重。

某天,唐太宗半认真半试探地问褚遂良:“亲,给我看看你到底写了我什么好不好?”

褚遂良立马叩首:“陛下,《起居注》对于皇帝本人是要保密的,我们不能坏了这个规矩。”

唐太宗又试探道:“那么,我如果做了不好的事情,你也会记录下来么?”

褚遂良再叩首:“当然,我的职责就是如实记录。”

唐太宗自觉没趣,但内心却觉得褚遂良这个人非常正直,起码他做事有底线。

贞观十二年,唐太宗视为老师的大书法家虞世南去世了,魏征立马推荐了褚遂良给唐太宗,于是褚遂良成为了唐太宗的“侍书”,专业陪皇帝练习书法。

这看似是一个简单的推荐,但也从侧面反映出褚遂良跟魏征这些大臣的关系相处得也极为妥善,左右逢源。

成为皇帝的侍书之后,褚遂良很懂得与唐太宗的相处之道,远近温度都把控得很好,于是他从专业书法老师晋升为尚书右仆射。

魏征进谏在历史上很有名,但魏征所有的进谏几乎都是讲大道理。

有句话叫“我们听过很多道理,但仍然过不好这一生”,而褚遂良就从不给唐太宗讲道理,直接提方案。

比如唐太宗想征战高丽,褚遂良在分析利弊之后,劝唐太宗不要做这个决策,但唐太宗坚持,于是褚遂良不再多说,全力配合唐太宗征战高丽。后唐太宗大败而归,对于未听褚遂良的建议感到后悔,同时也在心里更加肯定了褚遂良对军事分析的能力。

又比如在李治被立太子后,宫里频频出现野山鸡,唐太宗就不淡定了:莫非这是异兆?

这个时候,褚遂良又站出来:“昔日秦文公时,有童子化为野山鸡,雌者鸣于陈仓,雄者鸣于南阳。那个童子说过,得雄者王,得雌者霸。秦文公得到雌鸡称霸,刘秀得到雄鸡称皇。陛下,您曾经是秦王,所以雄雉都在秦地出现,此乃大吉,也说明你非常英明!”

几句话就让唐太宗得到了心安,于是赞赏褚遂良:“立身之道,不可无学,遂良博识,深可重也。”

唐太宗的这几句赞赏,算是说到了点子上,我们现在常说职场上懂得向上管理,要情商高,于是就出现了很多低级的“高情商”:整天围着领导转悠,公私不分地伺候着领导,好话说得不着边际,这不叫情商高,叫有当奴才的潜质。久而久之,领导同事都会看不起这样的人。

只有足够强的能力与多项技能,才能在职场上做到无可替代,要“会来事”,更要“能干活”。

由此可见,想要在职场上平步青云,攻略技巧只是很小的一方面,陈子昂、卢怀慎以及褚遂良,这三位职场达人,他们的“成功学”核心是有真才实学,是有超强的工作能力,只有关注自身能力的提升与全面发展,才能真正地驰骋职场。 文/金陵小岱

玩儿好这些套路,助你笑傲职场

1935

:十七岁的林海音初访谢冰心

对于现代人来说,职场就是江湖,而江湖,自然少不了恩怨情仇。当我们在职场遇到了困惑怎么办?自然是去找古人要答案,毕竟古人的智慧很强大啊。

在第二次落榜以后,陈子昂有点苦闷,于是一个人上街逛逛,不曾想这一逛就逛到了奢侈品区,见一人在卖胡琴,标价百万,很多富豪权贵都在一旁只围观不出钱:毕竟这只是一把胡琴而已,也没说明有什么特殊的来历,即使再有钱,也不能乱花呐。

而此刻,陈子昂忽然挤进了人群,立马变身霸道总裁:“我出一千缗,马上给我包起来。”

现场瞬间就沸腾了!一千缗大概是多少钱呢?在唐代,一缗钱等于一贯钱,一贯钱等

于1000文铜钱,一千缗是一千贯钱,这么多钱买一把来历不明的胡琴,这人要么是疯了,要么就是一个隐形的土豪!

现场有记者采访道:“请问您为什么要花重金买下这把胡琴呢?”

陈子昂非常淡定:“我的琴艺过于高超,目前也就这把胡琴能够配得上我。如果大家想进一步了解,明天宣阳里见。”

于是在买琴后的第二天,陈子昂举办了他人生的第一场大型个人音乐会,长安城里的富豪权贵以及媒体记者们都在这一天聚集于此。

等人都到齐了,陈子昂作为主角,风度翩翩地来到了众人面前,原以为会听到他弹奏的天籁之音,却不曾想,他神色激昂地说道:“蜀人陈子昂,有文百轴,不为人知,此乐贱工之乐,岂宜留心。”

大家好,我叫陈子昂,四川人士,昨日在拍卖会现场,我与大家初次相见,想必你们都知道我是个出色的乐师,但其实,我是个

诗人!我精心创作了数百篇诗文,但至今都无人知晓。这把胡琴不过是个乐器而已,怎么能与我的诗文相提并论?

说罢,陈子昂当众就将那把昂贵的胡琴给砸烂了!与此同时,他又把自己的诗文纷纷发给现场的参会者,其时京兆司功王适读完陈子昂的诗后,惊为天人,他感叹道:“此人比为海内文宗矣!”

这个人的文采,在海内外都可以称得上是数一数二的!

此后陈子昂常常上热搜,成为了京城著名诗人,并且于摔琴赠诗后,不久就中了进士,官至右拾遗。

这一切看似是一个愤青诗人的个人行为艺术,但其实是一场成功的自我营销策划案例。

陈子昂先是策划了一次在众人面前亮相的机会,吸引了足够多的眼球,千金胡琴虽然昂贵,但也击中了陈子昂的目标群体。无论是真心热爱音乐,还是纯属猎奇,抑或是附庸风雅,现场参会的人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贵,只有这样的目标群体,才能达到欣赏陈子昂诗歌的水平,才能为陈子昂的作品提升知名度。

从职场的角度来说,陈子昂非常懂得恰到好处的自我营销,懂得在默默无闻,甚至有点透明的位置时,用自己的方式摆脱困境,做到自我提升,展现自我。

当然再完美的自我营销策划案,也都离不开脚踏实地学习积累,只有达到一定的水平,自我营销才能达到逆袭的效果,否则只能是个哗众取宠的笑话,连流量担当都算不上。

陈子昂戏精上身,当众砸烂千金胡琴,从此摆脱职场小透明

卢怀慎是史上最冤的宰相,没有之一。“伴食宰相”听过没?说的就是他。或许卢怀慎的名气不够大,但他的同僚

肯定听过,那就是大名鼎鼎的姚崇。当时卢怀慎与姚崇一起作为左右宰相,

是同僚,也是竞争对手。姚崇这个人,性格相当强势,做事情是雷

厉风行,绝不拖泥带水,办事效率极高。这样性格的人,也会兼具心高气傲、刚愎自用这些缺点,甚至会看不起自己的同僚,只要是他看着不顺眼的人,要么挤走,要么搞垮。

相比之下,卢怀慎就显得有些“弱势”,对于姚崇的强势,卢怀慎直接“示弱”,只要是出风头、显政绩的活儿,他都推给姚崇,并且满怀谦卑:“这个事情还是您来,我就在您后边,扫扫尾。”

姚崇如果提出什么规划政策,只要没有大问题,卢怀慎就不再提任何意见,帮着姚崇一起完成,并且查漏补缺,力争做到尽善尽美。

久而久之,姚崇也不觉得这位同僚对自己有什么威胁,虽然是左右宰相,但卢怀慎的举动更像是他的一个得力助手,姚崇自然也没有想排挤走卢怀慎。

某次姚崇休长假,卢怀慎值班,朝廷上下以为这下卢怀慎该趁机有所行动,但却不曾想卢怀慎只处理了鸡毛蒜皮的日常事务,重大的事情,卢怀慎一律搁置下来:“先放置在这里,这个要等姚崇宰相回来再处理。”

姚崇虽然不得人心,但卢怀慎的举动更让人产生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鄙夷,于是“伴食宰相”这个称号就此诞生,也

就是字面意思:陪伴吃饭的宰相。后被人用来讥讽碌碌无为的官员。对此卢怀慎很淡定,他只做好他分内的

事情,并且长久地保持自己廉洁公正的官声:朝廷所有的封赏,他都分给家里的亲戚朋友,自己家过得非常清贫,妻儿出门,几乎没人会觉得他们是宰相的亲属。

在卢怀慎病重期间,宋璟与卢从愿去看望他,只见他躺在一张破竹席上,家里连门帘都没有,他握住宋璟与卢从愿的手,说道:“你们俩以后一定会在朝为官,但你们要记住,国家太平久了,皇帝身边的大臣就会有所懈怠,这时候就会有小人亲近皇帝,你们俩一定要注意。”那天,卢怀慎邀请宋璟与卢从愿留下来吃饭,能端上桌的,也仅有青菜和蒸豆,后没过多久,卢怀慎就去世了。

卢怀慎病危之中,还给玄宗上表,推荐宋璟、李洁、卢从愿、李朝隐,玄宗看后,感慨不已。在他去世后的两年,玄宗打猎途中遇到卢怀慎去世两周年的祭礼,在他的墓前停马注视,潸然泪下。

卢怀慎为官一生,或许很多人为他不值,但他才是职场上有大格局、大智慧的人。他从不与同僚为敌,而是将对手变队友,以求共同发展。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卢怀慎也并非是职场里的一只小白兔,他的谦卑与清廉正好也与姚崇的强势霸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给姚崇造成了一定的压力。

他是在悄无声息中站稳了自己的地位,也与姚崇取得了双赢,所以才有了著名的

“开元之治”。

卢怀慎扮猪吃老虎,将对手变队友,共同发展才能双赢

褚遂良懂得向上管理,不断自我提升,最终全面发展

林海音(左)与谢冰心,1993年摄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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