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 International Symposium on Contemporary Labor Economics (LABOR2006)

Labor Markets Mobilization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a Harmonious Society,

With a Focus on Chinese Labor MarketsDecember 16 - 18, 2006

Wang Yanan Institute for Studies in Economics (WISE)

and Dept. of Economics, School of EconomicsXiamen University, China

Population and Labor Mobility: Some Conceptual Issues with reference to China

人口与劳动力流动一些概念问题及有关中国的情况

Yew-Kwang Ng 黄有光 Economics, Monash University, Australia

澳大利亚蒙纳士大学

大城市应该限制外来移民吗？ • 市场自动调节 资源最优配置，自由选择，

不必限制。像西方国家。• 假定完全竞争、没有交易成本、没有报酬

递增、没有外部作用等。• 城市，方便交易、往来、与公物，减低交

易成本与取得报酬递增。• 为何要限制呢？拥挤、污染、治安危害等

大于报酬递增的利益。

禁止移民，难是应有的政策 • 忽略人际之间的差异 ，若多一人造成

一万元的净损失，应对每个移民抽一万元的税，也应对本市原有居民每人抽一万元。

• 禁止移民，等于抽无穷大的税。

• 只要对外部成本抽取适当税收（按对他人所造成的损失），即使不考虑报酬递增，外来移民对本市 ( 国 ) 居民整体利大于弊。（ Clarke & Ng, Economic Record 1993 ）

• 例如，非技术工人的移入，可能会减低本市（国）非技术工人的工资，但却会更大地增加其他生产要素的报酬。

• 从本市看，可能收入分配恶化，但从全国（全世界）看，收入分配改善。

Similar results on population• Ng (1986) reviewed grounds for population

control (e.g. resource limitation, reduction in per capita income, congestion, unemployment), found them wanting (ignore ignorance and irrational preference).

• Rather, I found reasons (e.g. external benefits of a larger population through a higher growth rate in knowledge, a public good) in favour of subsidizing population growth.

• Ng (2004): a subsidy on births Pareto-optimal even ignore factors (external benefits) identified in Ng (1986) and economies of specialization discussed in Yang and Ng (1993).

Sources of sup-optimality • A pecuniary externality: more people

reduces the marginal product of labour and hence the real wage rate.

• No distortion: traditional analysis. At margin, loss of a marginal decrease in wage rate exactly offset by gain to other factors.

• True only with the set of individuals unchanged.

With the set changing as new people are born (or enter)

• A part of the external pecuniary cost of a reduced wage rate is sustained by the prospective people.

• This makes the gain to existing factor-owners > external pecuniary costs, explaining the ‘problem’.

• A combination of pecuniary externality + change in the set of population that creates the sub-optimality.

• A point no one has noticed and in the direction opposite to the intuition of most people.

The “problem” is related to: new people enjoy positive welfare

• The “problem” due to: additional people provides existing people with more opportunity to trade.

• Ignore: ignorance and irrational choice, distributional effect, etc.

忽视报酬递增 • 若报酬递增 偏爱城市生活，而城市有

拥挤与污染等外部成本，则从一个更大的角度，考虑效率、平等、自由与公正等问题，有不同的结论。

• 城乡居民隔离制度 , 有悖于公平和自由 .

报酬递增 Widespread for

• Buddhism: 十年修得同船渡 ;

百年修得共枕眠 . IR from the 3 kingdoms in China.

• Visit the hut once; returns: nothing.

• Visit the hut 3 times ( 三顾茅庐 ); returns: almost everything, as outlined:

From 0 to 9:• 0. 空城计• 1/3 ：三分天下。• 1. 一心为主，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2. 前后出师表。• 3. 三气周瑜；锦囊三妙计。• 4. 平四方：东：借东风，和东吴。

» 西：平西蜀。» 南：服南蛮。» 北：北伐中原。

• 5. 安居平五路。• 6. 六出祁山。• 7. 七擒孟获。• 8. 八阵图。• 9. 九伐中原。

报酬递增与 E-F 冲突 • 给定交易成本与报酬递增使城乡生活有显著差异，

即使在价格、收入、社会服务与经济发展等采取理想政策，包括实现城乡居民收入的边际社会福祉价值相等这一平等条件（即使抽象掉税收对激励的打击而使这条件成为可能），也无法保证城乡人口的自由流动不会造成城市过度密集。

• 通过适当的税收／补贴方案来使城市人口密度保持在可接受水平 ?

• 可能会导致边际城市人口的收入过低，无法满足平等条件。

• 城市有较多的工作与娱乐机会，吸引人们入城。多一人进城，增加拥挤与污染，减低其他类似人找到工作的或然率 .

• 若根据外部成本课税，以达致效率（城市人口不太多），则可能导致边际城市人口的收入过低，无法满足平等的条件（每人收入的边际社会福祉价值相等），甚至可能会有饥饿。（中国、印度）

E-F 冲突 • 自由与公平要求 : 城市和农村居住无差异

（两者总效用相等，没有更多人要入城） .

• 平等要求 : 城乡居民收入的边际社会福祉价值相等（使收入的人际无成本重分配不会增加社会福祉） .

• 这两条件会发生冲突 : 即使收入相等 , 绝大多数人选择入城，而且城市居民能从消费中取得更大的效用，除非城市很拥挤，抵消其好处，但这使效率低。

• 这效率与平等和自由与公平之间的冲突，我简称为 E-F 冲突（从英文的Efficiency and Equality versus Freedom and Fairness ；详论见笔者以此为题，在 Kyklos 1985 的文章，中译：唐翔译的拙作《社会福祉与经济政策》，北京大学出版社）。

E-F 冲突与强制性兵役• 发达国家，城乡差别小， E-F 冲突可

忽略不计，最优以自由与公平为目标。• E-F 冲突在兵役问题表现尖锐。• 经济学者倾向于雇佣军制度。

• 也许必须把薪饷定为平民的几十倍，才能吸引足够的志愿者。

• 可能使没有当兵的平民挨饿（收入的边际福祉很高）；而士兵的收入很高，却没机会有高效用的消费，因而收入的边际福祉很低，使收入的边际社会福祉价值相等这一平等条件不能实现。

• 义务兵役可能有其他理由，但 E—F 冲突，是一解释。

E—F 冲突来源于报酬递增 • 若无报酬递增，每人可当几个月兵，赚够钱来维持平民生活。

• 若部队多是临时兵，效率肯定很低。• 训练的成本与经验累计（在做中学）

等原因，士兵有非常大的报酬递增。

• 如果需要工作人口的百分之五的人当兵，不能由每人每十年当半年的兵，而要少数人每人当十年，甚至几十年的兵。

• 对年青男子的强制性兵役，未必一定是不应该采取的措施。

• 传统经济学由于大致忽视报酬递增，因而也没有考虑到 E—F 冲突的可能性。

自由与公平的重要• 平等、效率、自由以及公平不能同时实现，

每项牺牲一些，也许最优。• 不是所有偏离这四目标的做法都好。• 除了战争时期的兵役，在所有其他问题上遵守自由与公平，很可能最优。

• 中国的城乡问题，可通过发展基础设施、中小城市、农村经济，逐步开放等办法，长期而言，应该遵守自由与公平。

分析不足• 发展基础设施、中小城市等应进行到

何程度，根据何原则，政府参入的程度应多少等，牵涉到报酬递增与外部成本等，传统经济学没有充分的分析，认识很不足够。

• 有许多研究课题、博士论文可作。

• 敝校蒙纳士（原译莫纳什）大学经济系近年成立的‘报酬递增与经济组织’研究中心 (Centre for Increasing Returns & Economic Organization) ，希望能做出一些贡献。

• 可惜中心的首届主任杨小凯教授于2004 年 7月去世。

• 希望长江的后浪会更加壮丽！